鍾以念急急忙忙的來到黑市之後,卻被告知,蘇沫已經離開了。

“走了?”

鍾以念著急了,到底這個歐陽雲逸和蘇沫說了什麽啊?

蘇沫那麽堅強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

“是的、”

守門的人回答了一下,看著那輛車,他可是知道的。

宮家的車。

那麽仔細想想,這個人不就是裴太太麽。

這裴少的老婆,新聞上麵有過的。

仔細看了看,還是本人比較好看。

“走了多長時間了?往什麽地方走的?”

鍾以念著急的問了一句。

“走了能有半個小時了,往那個地方。”

守門人指了指。

鍾以念皺著眉頭,再次撥打蘇沫的電話,可是無人接聽。

該死的!

“歐陽雲逸呢?”

“二少現在不在黑市。”

不在?

“什麽時候走的啊?”

“在那位小姐走了沒有多久,就出去了。”

恩?

鍾以念弄不懂了,心裏麵也堵著一口氣。

這個該死的歐陽雲逸。

想起來之前蘇沫在宮家客房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她就想著,肯定是歐陽雲逸說什麽不想見她什麽之類的話。

要不然的話,蘇沫怎麽會被打擊成那個樣子啊。

“我知道了。”

鍾以念心神不寧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就順著這條路往前麵找一找吧”

“好的,大小姐。”

…………

蘇沫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

卻走不到屬於自己的地方。

這個京都,太陌生,節奏太快,她根本就跟不上。

一邊往前走,眼淚也一邊的往下掉。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身後,一名男子一直默默的跟著她。

歐陽雲逸苦笑,每次看見她過馬路的時候,都十分的擔心。

害怕她會出什麽事情。

看著她仿佛沒有靈魂一般的往前走,心裏麵十分的難過。

“對不起。”

歐陽雲逸默默的道歉,可是她卻聽不到。

“妹妹,對不起。”

他呢喃著,一步一步跟上去。

蘇沫目光毫無焦距的看著遠方,手機再次響起。

她木訥的伸手接了起來。

“喂?”

聲音嘶啞,帶著難過,帶著哭腔。

“你哭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皇甫子言的聲音。

聽到這三個字,蘇沫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人最是悲傷的時候,就越禁不起別人的關心。

本來也許已經不哭了,可是別人一問你,或者一關心你,你就又忍不住了。

“蘇沫?你怎麽哭了?”

皇甫子言很是擔心,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現在他不在京都,京都發生了什麽事情消息也沒有那麽的靈光。

重點是,他不能飛快的出現在她的身邊啊。

蘇沫哭著往前走,一開始是壓抑,後來就是嚎啕大哭。

她想要將心裏麵所有的不開心的發泄出來。

而皇甫子言,是她最願意發泄的對象。

電話那邊,皇甫子言坐在訓練場的磚頭上麵,一名身著迷彩服的男子小跑著過來。

“報告教官,五百個俯臥撐全員完成。”

皇甫子言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那些對付。

“不計數,繼續,直到趴在地上為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