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洛炎的話,裴木然皺著眉頭,更加的惆悵。

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到底要怎麽辦才好。

畢竟,那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我就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處理起來有多麽的難,所以才會擔心的啊。”

裴木然坐在那邊,看著前方的風景。

“我知道她喜歡裴嚴鬆,她想要欺騙所有的人,可是我知道,我明白她。”

裴木然這個時候,也寧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但是不可能的啊。

知道就是知道。

“你不用擔心了,很快的,這個事情就會過去的,到時候……”

“到時候怎麽樣?”

到時候,不就是寧水雲孤單一個人嗎?

聽著這個話,黑洛炎歎了一口氣。

她還沒有告訴裴木然,裴嚴鬆不單單是忘記了寧水雲,還記得苗水鳳她們嗎?

如果這個說了的話,裴木然會崩潰的吧。

瞧著她這個樣子,黑洛炎還是選擇,什麽都不說的比較好。

…………

寧水雲一個人窩在自己的公寓裏麵,眼睛紅紅的,麵前放著一大瓶的酒。

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卻並沒有喝。

鼻尖,聞著酒精的味道。

她歎了一口氣、

想要借酒澆愁,可是卻比任何人都知道,這個沒有用的。

想起來之前裴木然喝酒,之後胃都壞了,她就更加不敢折騰了。

不是害怕自己會難受,是害怕別人會擔心。

害怕……

裴木然會難過,她還懷著孩子呢。

坐在那邊,眼淚再次掉下來。

時間,總是這麽的殘忍。

裴嚴鬆,卻比這些,更加殘忍。

…………

數日過後。

裴嚴鬆已經什麽了什麽情況,坐在病房裏麵,看著護士。

“為什麽沒有人來看我?”

裴嚴鬆這麽問,問的可憐兮兮的。

護士一時之間也噎住了,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

站在那邊,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這個……”

護士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畢竟……

很多事情,裴少都吩咐了,不要說的。

護士生怕自己說多了就錯的多,所以每次就都什麽話都不說。

裴嚴鬆低下了頭,伸手摸了摸心髒的位置。

這邊……好像丟失了什麽。

“那天……我醒過來那天我見到的人,和我到底什麽關係?”

裴嚴鬆在這邊想了很久很久,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畢竟,他傷的那麽嚴重,在那個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的,怎麽可能隻是一些陌生人呢?

肯定關係十分的不一般。

“這個……”

護士更加為難了,不知道要怎麽說才好。

想到這邊,就一直皺著眉頭。

“你盡管告訴我。”

裴嚴鬆不知道護士到底是在猶豫什麽。

護士怎麽可能會直接說出來呢,那可是裴少啊,裴少吩咐了不準備說的,誰敢說?

“這個我們不清楚哦。”

裴嚴鬆:…………

“那苗水鳳呢?你們有幫我聯係嗎?”

護士想了想。

“裴先生,你和苗水鳳已經離婚了,這個事情你記得嗎?”

記得嗎?

裴嚴鬆一愣,坐在那邊拚命的想。

“我好像……好像記得有這個事情。”

離婚了?

那這就代表著,是真的,不是他胡思亂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