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一臉的莫名其妙,轉頭看著皇甫振。

“你是腦子裏麵哪根神經搭錯了,才會覺得我會去步淩菲那種沒腦子的人?”

皇甫振一口老血哽在喉頭,真毒。

不是就說不是唄,至於這麽損嗎?

“我隻是問一問,畢竟你從未出過這種新聞。”

鋪天蓋地啊,估計所有人都覺得,步淩菲是未來的裴太太了。

以裴木臣的本事看來,這個消息是他默認放出去的。

可是,為什麽?

皇甫子言也有些不明白裴木臣的思想了,隻是老爸在這邊,裴木臣一定不希望他將鍾以念透露出去。

所以,他心裏縱然是有一萬個為什麽,也不會在這裏問出來。

裴木臣沒有再說什麽,直接打開門離開皇甫家。

徒留皇甫子言與皇甫振大眼瞪小眼。

“臭小子,你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和裴木臣的關係,他可是清清楚楚。

皇甫子言聳肩,健康蜜色的臉上毫無半死心虛的表情,一臉的坦**,然而說出的話卻讓皇甫振恨不得拖鞋拿鞋底抽他。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在軍隊可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什麽你不是清清楚楚嗎?”

皇甫子言身為特種大隊的大隊長,可是一天到晚都在部隊裏麵足不出戶的,誰都可以作證。

“你不知道就奇了怪了,聽說前兩天你帶著一支隊伍去了一家醫院。”

皇甫振坐了下來,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激動了,所以緩緩的調整了一下呼吸。

“執行任務。”

皇甫子言說的冠冕堂皇,如果他不相信,就去查唄。

但是,依照裴木臣的手段,就算是他皇甫振動用全部勢力去查,也不一定查的出來。

“你個臭小子,連你老子都隱瞞,既然你不告訴我,那你和我說說,裴家小子都結婚了,你準備什麽時候娶個媳婦給我生個孫子?”

皇甫子言大步流星離開,砰的一聲關上書房的門,隔絕了皇甫司令的囉嗦。

同福大道——

鍾以念掛了電話之後便拎著零食從自助餐廳走了出來,也不知道裴叔叔究竟去了哪裏,要多長時間才能到。

於是她選擇站在比較顯眼的地方,買了一支冰淇淋邊吃邊等。

“鍾以念鍾小姐?”

鍾以念一愣,皺著眉頭看著麵前這位中年男子,男子衣著不整頭發淩亂,全身透著滄桑。

她努力的搜索腦海裏麵認識的人,卻怎麽都想不起來,麵前這個能夠叫出她名字的男人是誰。

“你是?”

“我是陸華中啊,陸嘉微的父親。”

陸華中見著鍾以念還是一臉的不解,似乎還沒有想起他是誰。

於是不得不再次提醒。

“就是那次在沐湘閣,誣陷……誣陷您偷了戒指的……”

陸華中難以啟齒,今天頹廢的走在大街上,沒想到竟然能夠遇上鍾以念。

這一定是老天開眼,不忍心他陸家就此跌入穀底,給他一個機會。

鍾以念聽到陸華中這話,眉頭瞬間緊緊的皺了起來,麵露不悅。

“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說的,請你不要擋住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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