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子言突然意識到原因何在,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鍾以念到底有什麽好的?

竟然吸引裴木臣道這種地步。

“如果我有事情卻找不到你的話,你試試看。”

裴木臣搖晃著手中的紅酒,唇角微勾,言語之中都充斥著威脅。

這樣子的話用這種語氣說出來,皇甫子言停住了離開的腳步,轉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裴木臣。

暗色係的書房,毫無色彩,白熾的燈光照亮每一個陰暗的角落。

他隨意穿著浴袍,全身上下透露著野性,那半眯的黑眸之中迸發出讓人看不懂的色彩。

皇甫子言眉頭越皺越緊,用了很長時間來判斷裴木臣剛才那句話裏麵的真假性。

“大山裏麵沒信號。”

他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站在那邊解釋了一句。

“那是你的事。”

裴木臣勾唇一笑,隨手將手中的紅酒放下。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可以走了。”

說著,裴木臣往外麵走去,不再理會站在那裏的皇甫子言。

臥槽!

皇甫子言在心底默默的吐槽,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真的是他認識的裴木臣嗎?

如果讓外界知道了,世人皆崇拜不敢得罪的裴少,是這個樣子的,估計所有人的大牙都摔光了。

“你告訴我,你喜歡她什麽?”

他之前用了一些手段,調查了一點事情,沒想到裴木臣和鍾以念結婚之前並不認識。

隻要稍加調查,就能查到鍾以念過往的所有事情。

他就不明白了,這麽一個水性楊花被別人拋棄的女人,他為什麽當一個寶一樣護在懷裏。

“她的好不需要你知道。”

裴木臣的臉更黑了,小兔子有多好,你們是不可能知道的。

而且,他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

她的好,他隻想一個人看到,隻想要將她護在自己的身邊,甚至想隔絕外界對她的接觸。

可是她肯定不願意,他也就隻好長大自己的翅膀保護她了。

裴木臣離開之後並沒有直接回主臥室,他太了解那隻兔子了,這個時候一定睡的深沉。

一步一步走下樓梯,客廳一片寂靜,暈黃的燈光格外悠然。

看著外麵一片漆黑,裴木臣進入廚房倒了被牛奶一口氣的喝完,填了填肚子之後走出廚房。

皇甫子言下樓,正好與從廚房出來的裴木臣撞個正著。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明天去老宅提親的時候,你也在。”

長子如父,裴木臣在裴木然心目中的地位很不一樣。

如果裴木臣也答應這門親事的話,裴木然可能就不會那麽抗拒了。

說完這句話,皇甫子言急匆匆的便離開了這裏,開著那輛軍車,火速離開半山別墅。

裴木臣依然麵無表情,並看不出他的心思,一刻也沒有停留的往二樓走去。

皇甫子言抬手再次看了看手表,已經耽誤了不短時間了,拉練馬上就要開始了。

皺了皺眉頭,一腳猛地踩上油門,轟的一下飛速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

卻不知,這一個加速,就加出了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