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果然還是說服不了裴木臣,於是閉上眼睛躺在大**麵裝死。

不理他了!

她決定,從今天開始,她要冷戰。

然而,在裴木臣勾唇欺身壓過來的時候,鍾以念瞬間豎起全身的汗毛。

“啊!你幹什麽?”

鍾以念大聲質問,伸手慌張的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就憑她的那點力氣,怎麽可能?

“你不是不準備理我了嗎?”

他還不了解她的那點小脾氣?

說句不好聽的,分分鍾就能將她製服。

“誰說我不準備理你了。”

鍾以念堅決不承認,嘴硬的反駁。

裴木臣笑了笑,低頭**她的嬌唇。

“唔……”

鍾以念小臉通紅,他壓在自己的身上,感覺屁股更疼了。

“不要,疼!”

鍾以念努力掙紮,好不容易得到一點空隙,連忙拒絕他的下一步動作。

裴木臣微微抬起頭,看著她這副雙眸帶水,臉頰酡紅的小模樣,更加忍不住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乖。”

他耐著性子哄了她一句,說罷又準備繼續。

鍾以念連忙製止,伸手捂住自己的嫣紅的小嘴巴。

“今天,不……不……那啥,好不好?”

看著大總裁那充滿**的雙眸,她拒絕的話都說的不利索。

“為什麽?”

裴木臣陰沉著一張臉,三個字一出,四周的氣氛似乎都變了。

就像是剛才還伸出和煦的春風之中,轉身已置身於冰川之中,溫度急降,讓人忍不住想要打顫。

鍾以念縮了縮脖子,眼睛水靈靈的,就是不說話。

裴木臣見她這個樣子,眉頭越皺越緊。

“因為……疼?”

剛才,這隻小兔子似乎說疼來著,他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鍾以念連忙點頭,對對,疼,她的屁股疼的不行不行的。

不單單是屁股,膝蓋也疼。

而並不知道今天中午發生何時的裴木臣,卻完全誤會了。

兩人結婚都那麽長時間了,夫妻之間的事情也做了很多次,按照道理來說,她隻有在新婚夜才會疼才是。

為什麽現在還會嚷嚷著疼?

並且還不讓他做。

想到這裏,他就鬱悶了。

難道是他的技術不好?還是說是他那裏太大了?

“很疼?”

裴木臣臉色怪異的看著鍾以念,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鍾以念秀氣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點頭。

見她這種反應,裴木臣緩緩起身,黑著一張臉離開了主臥室。

見他離開,鍾以念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

他怎麽了?

不做就是了,他為什麽走了啊?“

鍾以念想了很久,還是想不通,立刻下床走了出去,想要去看看情況。

來不及穿鞋,她赤腳就跑了過去,正準備打開主臥室的大門,就已經聽到了裴木臣的聲音。

好吧,如果她之前就知道,自己會聽到裴木臣在打電話,聽到裴木臣講電話的內容的話。

她一定不!會!下!床!

泥煤啊,活了二十年,就沒有這麽後悔過,重點是,她聽完之後,臉上溫度急劇上升,來不及反正,大門就被打開。

裴木臣黑著一張臉站在麵前,蹙著眉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