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身白色西裝顯得格外儒雅,仿若事外之人一般站在一邊。

他母親那張嘴他清楚的很,從一開始他就準備站在一邊不聞不問,相信母親可以很快的就將鍾以念打發走。

哪知,這鍾以念竟然將那些事情說出來。

不行!

他的名聲不能毀了,絕對不能敗壞在這個丫頭身上。

“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他壓下心裏的憤怒,一臉的悲傷。

“就算是你來這裏鬧事,我都沒有多說半句話,小念,別鬧了好嗎?”

最後五個字,精疲力竭,仿佛早已受夠,無奈至極。

秦風話音一落,瞬間圍觀的人議論的沸沸湯湯。

大家對鍾以念指指點點,人家秦大少爺給她麵子一句話不說,但是她太不要臉,逼得那麽善良的秦風都不得不說出真相。

圍觀的人大多數都是富家太太以及千金,而男人們都是在一邊談論生意上麵的事情,很少過問婦道人家的交談。

此時白瀟瀟的父親與秦風的父親就和一些生意場上的朋友圍在一起談論事情。

商場瞬息萬變,秦、白兩家聯姻讓許多老狐狸都開始著急了。

不遠處的爭執聲原來越激烈,顯然也驚擾了這邊。

“你們在幹什麽?鬧哄哄的,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麽場合。”

秦父皺著眉頭走過來,看著被圍在中間的秦母,頓時冷臉怒斥。

秦父一臉的正派,擺足了派頭昂著頭站在那裏。

想到以後秦氏企業的大好前途,越發的容光煥發、好不威風。

本一臉得意的秦父在掃到鍾以念身後男子時,瞬間收起了臉上的得意,瞪大了眼睛,那樣子猶如跳梁小醜,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裴少!?你是裴少!!”

裴木臣啊,這人簡直就是站在金字塔尖端的神。

年紀輕輕今年也不過29歲,但他手裏掌握著本國的經濟命脈,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暗地裏麵還涉及軍火交易等。

傳聞,他性格乖戾,冷酷無情,連殺人都是不犯法的。

天呐!

秦父簡直要呐喊,他可沒有得罪過裴少,那裴少這是賞臉來來參加他兒子的訂婚典禮?

這可是祖墳冒青煙的大事情。

聽到裴少兩個字,整個訂婚典禮頓時安靜下來。

身處豪門之中,就算是沒有見過也聽說過,這個世界上麵能夠被稱為裴少的隻有一個人。

秦風倒吸一口涼氣,極度驚恐,以前怎麽沒有聽鍾以念說過她認識裴木臣?

“裴少大駕光臨,快快裏麵請!”秦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還沉浸在喜悅裏麵。

這話一出,秦風猶如吃了一隻蒼蠅,想要出言提醒一下父親,可是這……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啊!

裴木臣斜視了一眼滿臉討好的秦父,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不怒自威,幽暗的眸子中暗流湧動,他低頭整理著袖扣。

秦父尷尬的站在那裏,有些不明白裴木臣的態度,他既然不願意和他有絲毫的交談,那來到這裏是為了什麽?

不自然的,他將目光轉移到了鍾以念的身上。

“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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