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老哥,自從娶了老婆之後,就對她越來越差了。

某個裴木然心裏越來越不爽,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招呼過去。

可是,她不敢。

“我們女生之間的悄悄話,你也要管?”

裴木然怒目以對,嘟囔了一句之後立刻拉著鍾以念往老宅的客廳裏麵走去。

被甩在後麵的裴木臣看著前麵的那畫麵,視線放在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嘖,真是礙眼。

進了客廳,鍾以念就規矩了許多,鬆開裴木然的手,然後站在那邊等待大總裁的到來。

“真是沒規矩,連叫人都不會啊?”

苗水鳳白了一眼鍾以念,心裏極其不爽。

鍾以念一愣,叫人?

額。

叫什麽?

原諒她還真的不知道應該叫這個老宅裏麵的人味什麽。

因為,她叫什麽,就片麵的代表了裴木臣。

裴木臣和這家的關係太過特殊,她不好攙和進去。

正好,這個時候裴木臣已經走了進來。

裴嚴鬆抬頭看了裴木臣一眼,姍姍來遲的態度已經讓他心裏很生氣,還總是這麽一副表情。

“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就說正事吧。”

裴嚴鬆用力的瞪了一眼裴木然,然後看向坐在一邊的皇甫子言。

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向著大家的那一邊脖子上,清晰的有一個草莓。

唔,顯然就是被女人咬了的,青紫的十分明顯。

看著他挺直腰背坐在那裏,一臉的嚴肅,他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

可是左看右看,瞪大眼睛的看,那草莓還在那邊啊。

“我今天是來退親的。”

皇甫子言再次說了一遍,看著裴嚴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麽。

“皇甫子言,當初提親是你和你爸來的,今天退親,怎麽就你一個人來?”

裴嚴鬆很不高興,顯然的,這皇甫家就沒有將他裴家放在眼裏。

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竟然也做的出來。

“我的婚姻大事,我一個人就能夠做主。”

皇甫子言坐在那裏不卑不亢,完全忘記了,他老爸是因為丟不起這個人才不來的。

“一個人做主?你沒有將我們家放在眼裏,這個親事……”

“你說什麽呢?”

裴木然立刻打斷了裴嚴鬆接下來的話,搞什麽?

她盼星星盼月亮才將這一幕盼過來,他是存心和她作對的是吧?

“婚姻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情,既然我們兩個人統一了意見決定退親,你在這邊羅裏吧嗦什麽?”

裴木然不屑的白了一眼裴嚴鬆,就知道自己的利益。

這分明就是賣女兒。

裴嚴鬆一噎,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坐在一邊的苗水鳳見此,立刻站了起來。

“木然,他好歹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的父親?”

苗水鳳簡直就是苦口婆心啊,那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難做的繼母,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外人看了,定然覺得是裴木然不孝。

“和你有什麽關係?我們姓裴的在這邊討論事情,你算什麽東西,竟然跑過來指責我?我媽都沒有舍得說我一句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