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一聲巨響,歐陽雲逸快準狠的撕掉了柳言姝嘴巴上麵的腳步。

“啊!”

麻酥酥的巨疼傳來,柳言姝嘴唇上麵的皮被撕開好幾處,正滲著血珠。

嘴巴四周的肌膚迅速泛紅,她忍不住伸出被捆起來的雙手揉了揉嘴巴。

“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柳言姝害怕的大吼,聲音都帶著顫抖。

“要做什麽?”

歐陽雲逸淡淡的挑了挑眉頭,全身散發著黑氣,仿佛已經魔化。

“柳言姝,你自己做了什麽,你還記得嗎?”

歐陽雲逸看著柳言姝滿臉的害怕,難得的,竟然有了好脾氣,想要好好的欣賞一下她的表情。

你看,她多麽的恐懼,全身都在顫抖,可是卻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柳言姝激動的大吼一聲,整個人都要站了起來,可是,雙手雙腳被捆,使得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嗬嗬。”

歐陽雲逸手裏把玩著瑞士軍刀,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她現在沒有乖乖認錯,竟然在這邊狡辯。

有用嗎?

“柳言姝,本來想要給你點苦頭嚐嚐的。”

歐陽雲逸一臉的歎息,說完之後站了起來,瑞士軍刀啪的一下扔在地上。

“現在我決定,不能這麽做。”

柳言姝仿佛聽到了希望,為什麽覺得他的話是準備放過她了?

可是,他言語之中的語氣,讓人不敢相信。

歐陽雲逸全身上下的氣息,帶著血腥,讓人忍不住的心裏發顫,柳言姝直接癱軟在地。

“我沒有!”

“我沒有做!”

“我是冤枉的!”

“我什麽都沒有做,你們不可以這個樣子!”

證據呢?

他有證據嗎?

憑什麽在這邊說這些話?

她是無辜的,什麽都沒有做過。

“冤枉?”

嗬嗬噠,歐陽雲逸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冤枉別人。

“你是說,裴少冤枉你?”

裴少怎麽可能會冤枉人?

就算是冤枉了,你也要受著。

“沒有!”

沒有說話,她知道,不能說這些。

裴少,那是裴少。

她現在才突然覺得,是自己的腦子除了問題,竟然會做出那件事情。

“我什麽都沒有做!”

她害怕的向後挪動,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好想突然那件事情消失掉,就像是從未發生過一樣。

她一直覺得,自己那麽做了,鍾以念就別想好過。

可是沒有想過,這個鍾以念竟然讓裴木臣這麽在乎。

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的?

這個該死的鍾以念,隻不過是莫陽走後門帶進公司的人,為什麽會成功的攀上裴少這個金礦?

她氣啊,悔啊!

她恨不得直接將鍾以念撕了,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因為鍾以念!

“我什麽都沒有做!”

整個車庫,隻有柳言姝驚恐的嘶叫聲,恐懼彌漫,她瞪著雙眼看著站在那邊的歐陽雲逸。

“歐陽特助,我真的沒有,你放了我好不好?”

歐陽雲逸看著她這個樣子,搖了搖頭。

“真是的,我又沒有說要對你做什麽,你就嚇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