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總是有辦法,一句話將鍾以念KO。

“叔叔,求別嚇我!”

鍾以念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裴木臣扶額,他感覺自己像強搶民女的惡霸。

豎起耳朵聽門外的聲音,鍾以念害怕某個不知節製的男人真的闖進來,隨便衝了衝就裹好浴巾走出來。

“啪嗒!”

裴木臣一個踉蹌,倚著的門突然被從裏麵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讓他血脈噴張的美人出浴圖。

“裴叔叔,你洗吧,我洗好了。”

鍾以念側著身子從裴木臣身邊走過,默默的鬆了一口氣,豈料,沒走幾步突然被人從身後攔腰抱起。

“啊!”

鍾以念大驚,準備掙紮的時候已經被放在了大**,裴木臣笑著壓了下來,全部的重量都累積到她一個人身上。

“裴……裴叔叔。”

很是壓抑,她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恩?”

裴木臣低啞的聲音在耳邊回**,簡單的一個字,音調勾魂讓人全身的每個細胞都有些癢。

“你太重了……可以……可以起來嗎?”

“嗬嗬……”

耳邊傳來裴木臣悅耳的低笑,他突然一個用力,兩人換了個位置,變成她趴在他的身上。

鍾以念大驚,兩隻白皙的小爪子抵在兩人中間,想要隔開兩人的接觸。

可是這哪裏是她可以阻止的了的,她早已和他緊密接觸。

“裴叔叔,你不是要洗澡的嗎?”

沒人回答。

“裴叔叔我太重了,會壓到你的。”

依然無人回答。

“裴叔叔我有些渴了,我想下樓去喝水。”

“唉~~~”

裴木臣歎息,將她腰上的雙手移開,緊緊貼上她的雙頰。

“我本來想放了你的。”他說了這麽一句。

鍾以念腦容量不夠,有些不解他這話的意思。

“唔!”

裴木臣按下某隻兔子的小臉,緊緊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鍾以念以為他又要那啥啥,激烈的掙紮起來,情急之下張口便咬在某男的唇上。

“嘶——”

裴木臣放開了她,鍾以念迅速彈開,裹好浴袍離他至少三米遠,一臉的警惕。

“你竟然敢咬我?”

裴木臣久久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年頭養隻兔子也有風險。

“我……”

某女明顯底氣不足,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可是咬都已經咬了。

“那裏……”她伸手無辜的指了指他的唇瓣。

“流血了~~~”噘著嘴委屈的開口。

裴木臣伸手擦了擦唇,果然手背上出現一條血痕。

“過來。”

他蹙著眉頭,聽不出情緒的兩個字回**開來。

鍾以念連忙猛地搖頭,不去不去不去。

“闖禍了躲就有用了?”

裴木臣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鍾以念還站在那裏,雙手絞著衣角,不行,千萬不能過去。

“我去給你拿藥箱。”

她給自己找了一件事情。

“這地方怎麽擦藥?”

裴木臣提出疑問。

鍾以念仔細的想了想,“我們可以貼個創口貼呀。”

裴木臣一臉黑線,嘴唇被咬破了本來就沒臉見人了,再頂這個創口貼,他出門就上報了,不過這次不是財經部,而是娛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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