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猥瑣老光棍

我朝洗手間那邊看了一眼問:“你兒子現在還在裏麵?”

“是啊。”陳丹玲點頭說:“已經在裏麵呆了半個多鍾頭了,也不知道幹什麽,連個動靜都沒有。”

“我過去看看。”我說完來到洗手間門口。

磨砂玻璃門隻能看到裏麵亮著燈,但是沒有辦法看到陳丹玲的兒子在做什麽。握在門把手上,我遲疑了一下,見陳丹玲對我點頭,我這才準備把門給擰開。

可是還沒用力,洗手間內傳來‘咯噔’一聲的轉動把手聲音。

我鬆開把手,後退一步,磨砂玻璃門打開,一副辣眼睛的畫麵讓我差點把來時吃過的炒河粉吐了出來。

我的眼前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這孩子沒有穿外套,但是卻穿著一條黑色女式**,上身還戴著一條配套的黑色罩杯。

男孩站在洗手間門口,彎腰用手從小腿摸到大腿根,看向陳丹玲挑眉一臉的流裏流氣:“怎麽樣?勁爆嗎?**嗎?”

我瞠目結舌問:“這是你兒子?”

陳丹玲目瞪口呆,驚叫喊道:“小鵬,你是不是瘋了?快點把內衣脫下來!”

小鵬噘著嘴送了個飛吻,色眯眯的朝陳丹玲走了過去:“怎麽這麽著急,這裏還有其他人呢,就讓我脫衣服,不過我脫了你可別害怕。”

小鵬說著把上身的內衣脫了下來,在準備脫掉鼓囊囊的**時,陳丹玲捂著眼睛驚叫了起來。

我攔在小鵬身前,一手抓著他的脖子,抬起另一隻手在他臉上抽了起來:“我讓你勁爆,我讓你**,你這個異裝癖,你這個變態狂!”

我的巴掌劈裏啪啦的落在小鵬臉上,打得他沒有反抗餘地。陳丹玲趕忙抓住我的胳膊,大叫起來:“周老板,別打了,再打我兒子就被你打壞了。”

“你現在還以為他是你兒子?”我氣不打一處來,見小鵬的臉上還彌漫著**.**笑容,牟足了勁兒又抽打了過去。

足足扇了二十多下,小鵬開始哆嗦起來,最後軟塌塌的躺在地上快速抽搐。

陳丹玲大驚失色:“周一澤,你把我兒子怎麽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跟你拚命!”

我坐在沙發上,穿著粗氣說:“你兒子被髒東西上了身,不過已經被我給打跑了,一會兒就正常了。”

陳丹玲怔了一下,捂著臉叫了起來:“有鬼!”

小鵬的抽搐消停下來,慢慢睜開了眼睛,迷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在看到自己赤身穿著陳丹玲的**,他用手捂住要害部位緊張問:“媽媽,我剛才怎麽了?我怎麽穿著你的內衣。”

我喝道:“廢什麽話?快去把衣服穿上!”

小鵬回到臥室,陳丹玲跪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這是造的什麽孽啊,這種事情都讓我給遇到了。要是讓其他人知道,我以後還怎麽活啊。”

我聽得心煩,喊道:“別哭了,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小心把你哭得脫水了!”

陳丹玲擦著眼淚害怕問:“周老板,我兒子這究竟是怎麽了?”

“還不是因為你做的好事。”我沒好氣說:“陰參請回來卻放在了洗手間,就算學習再厲害的人,整天看你的身體也沒有學習的想法了。”

陳丹玲說:“可是我已經把它放到我兒子臥室裏麵了。”

我解釋說:“陰參裏麵的魂魄被你的身體所吸引,看來不好好發泄一下是不想放過你了。”

陳丹玲哆嗦問:“那怎麽辦?難道真的要讓他……那可是我孩子啊。”

我說:“別擔心,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小鵬從臥室出來,我問:“一加一等於幾?”

小鵬怔了一下,忙說:“等於二。”

見他已經正常,我問:“剛才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小鵬點頭如搗蒜:“我放學後一進家門就感覺腦子嗡了一下,什麽都不知道了,清醒過來,我就躺在地上,穿著我媽媽的內……衣服。”

我接著問:“這種現象發生了多少次?”

小鵬回答:“好幾次了。”

這事情真不是陳丹玲的幻覺,昨天我在客廳待著的時候腦子就懵了兩次。章旭明摸她臀部,恐怕也是陰參中的魂魄在使壞。

來到臥室,把活結打成了死結,走出臥室說:“今晚先這樣吧,明天我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晚上我沒有離開,和小鵬睡在一個房間。

淩晨,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從**爬了起來,脫得就剩下一條**,飄飄****的走出臥室來到對麵的一間屋子門口。

打開房門,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床邊。**躺著穿著蕾絲睡衣的陳丹玲,我的內心雖然抗拒,但卻控製不住的掀開被子,看著凹凸有致的身體,伸手輕輕觸摸了起來。

陳丹玲發出一聲舒服的哼聲,我的手撩開睡衣,朝裏麵摸索過去。

在觸碰到那團柔軟的時候,陳丹玲猛地睜開眼睛。昏暗的臥室內,她的眼睛非常深邃,我的動作定格下來,兩眼一黑就沒有了任何印象。

清晨,小鵬起床的動作把我驚醒,他看著我好奇問:“叔叔,昨晚你去哪兒了?我醒來怎麽找不到你了?”

不安席卷心頭,我下意識朝身上摸索過去,要命的是我竟然沒有穿衣服。隻有一條褲頭在身上,而且還脫到了膝蓋位置。

我敷衍說:“昨晚便秘,在廁所待了半宿。”

小鵬若有所思說:“便秘就多吃點香蕉,我媽媽說的,還說香蕉的用處可多了。”

小鵬已經十七八歲,但一直被陳丹玲嬌寵慣養,顯然對男女之事了解不多。昨晚我根本就不是做夢,而是真真實實的跑到了陳丹玲的房間,搞不好還和她做了一夜夫妻。

一想到被這個中年婦女摧殘,我就恐慌無比。等小鵬出門,我這才匆忙穿好衣服,走出臥室,陳丹玲正收拾餐桌。

看到我,陳丹玲害羞的笑了一聲:“你醒來了啊,我已經給你準備好早飯了,快點吃吧。”

我緊張問:“昨晚我沒去你房間吧?”

陳丹玲嚶嚶說:“討厭,才過了一夜,你就把昨晚的事情給忘了?”

我頭大無比,扭頭看向陰參,紅繩依舊打著死結,但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我所控製的。

不知道究竟怎麽回事,我也不敢多做停留,生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陳丹玲會餓虎撲食的一番索取,我連早飯都沒有吃就奪門而出。

這事情我越想越不對勁,明明是製作的學霸陰參,但這魂魄好像並不是學霸,而是一個猥瑣至極的男人。

一想到章旭明有些不靠譜,我更加擔心,他很有可能為了應付我,隨便選了個墳頭,卻告訴我裏麵埋著的是學霸。

而紅繩已經打成了死結,陰參內的魂魄卻依舊可以出來,讓我異常費解。

來到聖德堂門口,章旭明那輛麵包車還在。敲開門,章旭明問我幹啥。

我懷疑問:“你確定那個是學霸的墳頭?”

章旭明連連點頭:“我可是有職業操守的,拿錢辦事,不可能騙你。”

我皺眉說:“可是我怎麽覺得一點兒都不像是學霸,反而像是一個猥瑣狂?”

章旭明低聲問:“你不會把墳頭搞錯了吧?”

我一愣:“什麽意思?”

章旭明沒有回應,拿上鑰匙就讓我上車。來到墳場,章旭明問我上次認的是哪個墳頭。

我指了指前幾天製作學霸陰參的墳頭,章旭明臉色徒然一變,說了聲:“去球了。”

我一聽慌了,忙問他什麽意思。

章旭明陰著臉說:“這個墳頭裏麵埋著的是一個老光棍,生前喜歡偷女性內衣物,被發現後逃跑,卻被車給撞死了,還是我操辦的喪葬。”他說完,又指著五米開外的一座墳頭說:“這才是那個學霸的墳頭,我當初不是讓你認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