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流了鼻血

抱著她馨香柔軟的身體,不顧她的掙紮,龍斯哲大步回到房間,踢開臥室的房門,隨後又踢上。光是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感受著她身上的柔軟,他就已經欲火焚身了。

“放開我啊——”她在他的懷裏掙紮,卻有不敢捶打他的胸膛,她記得他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就在她驚恐地叫喊時,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放在了大**,動作輕柔,沒有她想象中的痛楚。

他站在床邊,開始解開襯衫的紐扣,一粒一粒,慢條斯理地,淡藍色的雙眸裏,閃爍著欲望的花火。玲瓏驚恐著看著他的動作,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麽,久遠的記憶,熟悉的撕裂般的灼痛清晰地襲來,即使還沒開始,她就已經能感受到了。

心口酸澀地脹痛著,她向著大床裏麵退卻,驚恐地看著他。

龍斯哲褪下衣衫,露出他健碩的胸膛,以及上麵粘著的白色的紗布,看著一臉驚恐的她,他的心倏地冰冷,也為之陣痛。她怕他?!

“過來——”看著她連連退後的身體,龍斯哲彎下腰,雙手撐住床麵,對著她輕柔地說道。他不會再強迫她,她現在驚恐的樣子,讓他想起了曾經的對她的殘暴掠奪。

“把我手上的戒指摘下,好不好?我不要和你結婚,讓我做傭人,我就知足了,真的。”雙眸泛起水霧看著他,心口抽痛著說道。

沒想到她還在為結婚的事情糾結著,龍斯哲上床,一把將她嬌小的身體拉進了懷裏,他的俊臉懸在她小臉的上方,淡藍色的雙眸,滿含深情地看著她。

“真的不想和我結婚?”他知道,她心裏的結還沒解開,他不急,緊緊抱著她嬌小的身體,扯過棉被覆蓋住,他倚在床頭,他輕柔地問道。

“不是不想,是從沒敢想過。”,她抬眸,看著一臉溫柔的他,以為自己眼花了,看錯了。為什麽,自從他受傷後,就像變了個人了呢?難道失憶了,把他的性格也改變了?

“先生,我們不要結婚吧,我隻是傭人,對了以前我還是個小乞丐,是街頭賣唱女……是你可憐我,才把我帶來這裏,做傭人的!”她在他的懷裏,無比認真地說道。

她還以為他是失憶的,然而她的話令龍斯哲的心,更加顫抖,更加心痛,也更加憐惜她。擁緊她的身體,緊緊地抱住。

“不要再叫我先生!我是你的丈夫,以後叫我哲,或者叫我老公!也不準你再做傭人做的事情,以後每天在家帶嫣兒,也做做你喜歡的事情!”,語氣雖然霸道,卻也萬分輕柔。

“不行的!”她抬起小臉,堅決地看向他的俊臉,近在咫尺,她就在他溫暖的懷抱裏,曾經渴望過的,卻以為無法觸及的懷抱。

“女人!我說可以就可以,躺下,睡覺!”,他將她放下,他也躺了下來。她的身體很僵硬,仿佛是害怕他的觸碰般。

上畫麵下化化尚化。她小心翼翼地膽顫地躺下,圓亮的雙眸怯怯地看向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強暴自己。

“給我,可以嗎?”語氣輕柔無比,他俯臥在她的身上,一張俊臉懸掛在她的小臉上方,他在她的臉上噴灑著曖昧的氣息。

竟然沒有直接撕破她的衣服,沒有直接進入,還在問她願不願意。

“我脫衣服。”垂眸,她像個機器般,淡淡地說道。

“讓我來!”像是得到了應允般,龍斯哲趴下身體,用牙齒咬住她雪紡襯衫上的紐扣,一顆一顆,鼻息還在她的肌膚上噴灑著熱氣。

然而僵硬的她,卻如一個木偶般,在他的身下一動不動,雙目失神地看著天花板。直到他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退下,她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龍斯哲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腿間,沒有絲毫的濕潤。他泄氣般地翻身,心如刀絞,躺在她的身側,長臂拉過她的身體,將她扯進自己的胸膛。

是他造的孽,才造成了今天的這個下場。她真的,性冷淡了。

“不要了,我們睡覺吧!”沙啞著喉嚨,他心疼地說道。

沒想到他竟沒有狂暴地索取,這點讓她很詫異,她縮在他的懷抱裏,閉上眼睛,心裏還在不安著。她怕哪天,他恢複記憶了,他會後悔,會怪她。

這一夜,兩人都心事重重地失眠著,直到後半夜,才漸漸入眠。

“爹地——媽咪——”一大早,已經被傭人抱下樓坐在餐桌旁的嫣兒,看見齊齊走出來的兩個人,稚嫩著嗓音,甜甜地說道。

“嫣兒,乖——”兩人看見嫣兒,同時開口。

玲瓏在嫣兒的身側坐下,拿起碗,開始喂嫣兒吃飯。

“媽咪,也吃飯飯——”嫣兒吃了一口粥,等玲瓏要喂她第二口時,小手推著玲瓏的手臂,讓她自己吃。

“嫣兒真乖!”小嫣兒一直都這麽孝順的,每次她吃完一口飯,都會將她吃,玲瓏誇獎完小嫣兒,將勺子送進嘴裏。

“來,再吃一口!”玲瓏又舀了一勺粥,湊到她的小嘴邊,溫柔地說道。龍斯哲愛憐地看著她們母子倆的互動,心口溫暖入春。他終於可以不再是一個人麵對這個偌大的空寂的餐桌了,現在,他的身邊,坐著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女兒……

“爹地,吃飯飯——”小嫣兒這次主動從玲瓏手裏接過勺子,然後穩穩地拿著,往龍斯哲的嘴邊送去。

嫣兒的小小舉動,令龍斯哲的眼角泛起了酸澀,灼熱的**似乎就要墜落,卻被他逼了回去,張開口,感動地咽下一勺子的粥。

“嫣兒真乖!”顫抖的大手,輕柔地撫摸她的小腦袋,龍斯哲沙啞著喉嚨說道。

終於感受到了家的溫暖,體會到了親情地溫暖。垂眸,視線接觸到嫣兒脖子上掛著的他送的吊墜,鑽石閃耀著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

大腦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從鼻腔流出的一滴鮮血,滴落在了白色的桌布上。

“你怎麽了?!”看見他流鼻血,玲瓏立即驚慌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