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深海邪祟

雖然不願意相信我,但他們別無選擇,隻能按照我繪製的路線航行。大海沒人比我更了解。

我在船艙跟駕駛艙來回“切換”成了最忙的人。甘教授一直在旁邊喋喋不休,多數是在懷疑我的路線。

“又航行了這麽久,是不是哪裏出現了錯誤?”金燦問。他話總給自己留條後路,把自己的懷疑總能說成探討的感覺,讓人覺得他很理智。

航行了兩天,他們懷疑了兩天,這天夜裏終到達這片海域目的地。我指著前方海域:“就是這裏,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胡梅、金燦等紛紛來到駕駛艙。

“我們怎麽知道你說的對不對?”金燦問。

“指南針已經好了,你們可以自己看。”我說。

“各位‘領導’,我想現在可以睡覺了吧?。”我伸了伸酸痛的腰。

“不行,還沒確定下來,你不準走。”甘教授說。我真是很佩服甘教授。這兩天數他質疑最多,現在有不讓我走,這家夥的嘴是“上了弦”的嗎?想怎麽說怎麽說。

“上船的時候,可沒說讓我幹活,不知道是誰說的。現在又把我當苦力給錢嗎?”

“楊兄弟,現在提錢未免太過輕浮,如果找不到方向,大家都會死包括你。你這也是為了你自己不是?”金燦說。這好人全讓他做了,既幫了胡梅,又幫了李靜流,還能替甘教授說話,簡直是一箭三雕。

“我記得你也懂點法術,怎麽之前不見你指點一二?”我問。

“說來慚愧,定位這種低級法術,我們掘金從來不屑一顧。這可能就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道理吧。”金燦意味深長的說。

我真是佩服金燦這張嘴,我嚴重懷疑金燦跟甘教授是一個幹細胞分裂發育而成。然而女生就喜歡這種人,之前我還不信,現在相信了。這期間,李靜流偷偷看了金燦好幾眼,那眼神裏全是崇拜。我“嗬嗬”一笑,不再說話。

“你們看出來沒有,是不是這裏?”胡梅問。

“是這裏,應該沒錯!”孫教授激動的說。

胡梅轉頭問皮特,皮特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就說說

接下來的任務吧。”胡梅說。

這裏正是蝦老大消失的地方,尋找線索是他們的主要目的。我總覺得他們的目的不止這些,肯定對領導隱瞞了什麽,萬一是特務,所以我打算暗中觀察。。

“救命啊……救命啊!”忽然,外麵傳來呼救聲,這聲音像是憑空冒出,又那麽真實。

其他人也都警覺起來。這時,外麵跑來一人,此人正是站崗的。

“水裏遊兩人再喊救命……有人再喊救命”看得出此人臉上有些難看,話語間略顯激動。

這大半夜的,就算在陸地上有人喊救命,都怪嚇人;更何況這是大海,除了我們,怎麽會有其它人?就算有,也該在船上,不應該在水裏喊救命。

“也有可能是落水船員呢?還是去看看吧。”胡梅說。大家來到船尾甲板,我也好奇,隨他們過來。

此時,海麵起了大霧。海裏的兩人離船很近,但是看不清楚。

“拿繩子,把他倆拉上來。”胡梅指著海裏的兩人說。

奇怪的是,這些人怎麽扔繩子,水裏的人都接不住。來來回回不下十幾分鍾。有幾次明明扔到他們身旁,繩子好像又從他們身上穿過。遇到這種情況,人們第一感覺都是認為自己眼花。

期間金燦問他們是哪裏人,他們不是說霧大聽不見,就是說自己快要崩潰了,快來救救他們之類……

霧大還能隔絕聲音?這分明不想回答嘛。他倆坐在救生筒上一直呼喊……聲音劃破夜空尤為尖銳。

“你下去把繩子掛上。”胡梅指著剛剛報信的人。此時,潘森已經叫來了好幾個保鏢,金燦的人也在後麵。這麽多人,胡梅偏偏讓這人去。告訴你,你已引起領導的注意,說的應該就是這人,但這次不是啥好事……

這深海汪洋,一個不小心就會沒命。這人又不傻,當然清楚其中利害,但是老板的話又不能不聽。我見他這樣害怕走向前給了他一張“金光咒”。

這人是東南亞長相,那邊人應該也信鬼神。現在就算是非洲兄弟,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他也寧可信其有。見我給他一張“護身符”這人立馬收了起來對我點了點頭。

我告訴他,給完繩子趕

快上來,這東西不防水……

霧越來越大,這人下去後,直奔那兩人遊去。遊到救生筒旁邊,隱隱約約中,他好像沉了下去,片刻,又重新浮了起來。我總感覺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兩人總算被就上來,除了有些脫水症狀,其它也沒什麽異樣。胡梅詢問了他們情況。他們一直聲稱自己是落水船員。

“你們掉進海裏多久了?”金燦問。

“有一個多月了。”兩人回答。

“什麽!?一個多月,你們忽悠誰啊?”潘森說。

“哪艘船上的,編號是什麽?”甘教授也問。重要的問題,這倆人隻會搖頭。不管他們說沒說謊,總不能把兩個大活人再扔回去。

“胡老板,我建議今晚多安排幾個人值班。”我說。可能胡梅覺得自己人多,根本不在意我說的話。

“你小子可以睡覺了,現在沒你什麽事了。”甘教授說。

“他倆可能受到了驚嚇。一層船艙還有空嗎?先安排他倆休息吧。”胡梅問。

“還有三個空位。”弗蘭克林說。

船艙分為兩層,我跟大錨還有小苗住在船艙二層;船艙一層空間很小,隻能睡下六人。

還有兩間單獨的房間:一間住著李靜流跟胡梅;另一間住著金燦跟甘教授。除了潘森,其他人全睡船艙二層跟一層。

胡梅命令下錨休息,等天亮再尋找線索失蹤漁。

我到了船艙,大錨正躺在**,他倆臉色恢複了不少。我給他倆一人一張“金光大羅天悲咒”。又囑咐他倆今晚別睡那麽死。

他倆不明白我的話,大錨問:“這是咋了,咱這麽多人還怕啥?”

“人多未必有用。總之你給我揣好。”我說。

最可怕的事情是當你睡去,你不知道周圍會發生什麽。有可能你床邊的鞋子被誰動過,你卻模糊的記不清它的位置;也有可能有誰來過你的房間,在床頭盯著你,你卻悄然不知。

海水跟船體碰撞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響,墨色的海水如萬丈深淵隨時吞沒所有的生命。

無邊的的大海孤單的小船,搖搖晃晃進入夢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