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即便是沒有修煉過的人,都盤腿坐在那裏,張小龍揮手之間,神農鼎已經飄然而出,他雙手結了一個玄奧的手印,輕輕往上麵一拍,鼎內的靈藥氣息立刻就飄了出來。

雖然是無形的藥氣,但是在張小龍的控製之下,卻好像是有形之物一樣,飄**著由近及遠而去,氤氳在無數人的頭頂上,還有便是將那遠處小山一般的糧食也都浸在其中。

張小龍這種手法還顯得有些粗暴拙劣,想想那黑巫妖在將邪惡神力侵入糧食的時候,肯定不是像他這樣做的,對方根本不可能有這樣大麵積施法的條件,而且也不可能鬧那麽大的動靜。

從這方麵上講,張小龍的水平跟對方簡直就不是一個層麵上,但是這時候也不是去比個人能力的時候,一個千年老巫妖,讓張小龍一個才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去比,那自然是比不過,關鍵在於現在能不能達到那個效果。

被藥氣一侵之後,所有人都感覺到腦子裏麵突然之間一亮,好像這東西讓他們得到了大補藥一樣,全身的感知都變得格外靈敏。

“不要動,身體放鬆,緊守自己的內心,你們將得到最大的好處。”張小龍說完這段話之後,自己也盤腿坐了下來。

這場修煉一下子持續了七天,整整七天時間,就連沒有絲毫修煉基礎的李東華等人,也都絲毫都沒有感覺到時間流逝,甚至沒有感覺到饑餓。

而事實上整整七天時間裏麵,他們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喝一點點水,其餘的時間都是在那靈藥氣息裏麵打坐度過的。

當第七天結束的時候,張小龍揮了下手,空氣之中的靈藥氣息就像是海水退潮一般,朝著神農鼎裏退了回去。

“感覺如何?”張小龍笑著問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這裏坐了這麽久,都還沒有感覺到累。

有一段時間,他們好像就是處在無意識的睡眠裏,可是那感覺又不像是單純的睡眠,現在一旦解脫出來的時候,才會更加發現那時的玄妙。

“就跟做了幾天的美夢一樣。”王宗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好似是在試驗自己的肌肉硬度一樣。

“不錯不錯,以後要是還有這種好事,一定要記得找我們啊。”連李東華這種穩重的人,都被這效果喜得摩擦起手掌來。

張小龍也嗬嗬笑了起來:“這可是千年靈藥的氣息,想要下次再有這種機會,那可是不好弄啊。”

劉思雨那邊兒沒有什麽動靜,向著他和陳雅茹打了個招呼,跟四大高手一起就消失了。

現在的狼牙正是恢複之時,而他們一起消失了一星期,還不知道有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而且自從邪惡神力侵蝕以來,狼牙全力都撲在那些事情上麵,現在才剛剛開始逐漸掌控華夏修煉界的一切,自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其他人也都各自回歸了,當張小龍和陳雅茹回到公司之後,糧食正被一批批運送出去,想來用不了幾天,那些原本受到邪惡神力潛在影響的人,也會徹底被清除掉那些隱患。

一個大問題解決了,張小龍還想著有沒有再一起去旅遊的機會,卻有人拿著名片找上門來了。

“找我做什麽?”張小龍的心態完全都放鬆下來,暫時不想再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生活撥回到正確的軌道上麵來。

“找你是……治病。”陳雅茹也被這個答案給弄得無語了一下。

雖然之前張小龍的確是在針灸方麵展示過很深的造詣,但是卻從來都沒有真正去做一個中醫大夫,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就找到這裏來了。

本來是不想理會的,但是對方拿著張小龍的名片,那應該是由他們的朋友介紹來的,如果這樣拒之門外,也有些不近人情了。

陳雅茹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所以在無奈過之後,張小龍隻好自己一個人去見那個遠道而來的客人。

會客廳裏,此時正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看樣子他的精神十分不錯,即便是到了這個年紀,兩隻眼睛還光亮如電,一看就是個修煉過內功的人

他身穿著一襲唐裝,看上去身上也沒有什麽殺氣,但是張小龍卻可以看得出,這個老人年輕的時候,定然是殺伐決斷之人,不但手上染過血,而且還不在少數。

更讓人驚訝的是他的內力,雖然比不上他,他是比起狼牙裏麵的四大高手,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自從張小龍跟艾娜合修神力之後,他的神力大漲,自以為這天下再也沒有什麽值得他一看的高手了,可是現在才發現,華夏這個曆來就藏龍臥虎之地,果然是有很多連他都不知道的人物。

在老者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人,看上去身體顯得略有些單薄,麵容十分清秀,一身打扮非常幹練,行走之間似乎也是修煉過功夫的,隻是帶著一頂大帽子,都快要把臉遮住。

而張小龍在一進客廳的時候,同時還聞到了一股淡到極致的香味,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來自於那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

女扮男裝?張小龍淡然笑了一下,打扮成男人都很帥氣,不知道要是換回女裝了會是什麽樣子。

當然他也隻是這麽一想,看那個人身上的氣質,就算是換回了女裝,也肯定是個冰山大美女,但是論起冰山美女來,還有比狼牙那位現在都不怎麽出現的夜魅更冷更漂亮的嗎?

“敢問你可是張小龍張先生?”老者看到張小龍到來,立刻就起身相迎,不過他一動的時候,立刻顯露出腿腳不太方便的樣子。

“老先生不用客氣,”張小龍上前扶了一把,“我就是張小龍,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老者笑了笑:“都是人老了,所以一身的病痛,我去燕京那邊,找了蔣欽大夫去醫治,可是他說這病他也治不了,然後就給老頭子介紹了你這裏,說是你的本事高他十倍,如果張先生這裏再治不好的話,我這條老命也就到了要交待的時候了。”

“爺爺,你別聽那個庸醫亂說,這裏不行,我們還可以再找米國最權威的專家,再說您的身體本來也沒有什麽大礙!”旁邊兒的年輕人氣憤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