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赫的沉思,葉婉兒也慢慢陷入了沉思。

包房內一時陷入沉默。

張赫這邊安靜異常,但*那邊可火爆得不行。

那小子簡直就是個色中惡鬼,該親的親,該摸的摸,絕對不會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覺,唯一讓他遺憾的是,江南煙雨始終是個餐廳,雖然是個暗藏春色的餐廳,但卻始終沒達到酒店那個級別。

不管那小妞被自己挑逗得是真興奮,還是假配合,她始終不讓自己走出最後一步。

這饞死眼睛,爽死雙手,但卻餓死雞**巴的事,讓*憋得實在難受得不行。

這裏的小妞都可以帶走,但問題是別說帶小妞去開房了,就連這高昂的飯菜錢和這小妞陪他吃飯,供他調戲的小費,他也付不起呀。

*終於憋得不行了,幹脆直接衝去了衛生間,左手扶牆,右手擼管,將幾億子孫後代埋進坑位,還殘忍的將他們全都送進了下水道。

張赫緩緩收回了思緒,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時間不早了,該吃回去了。

……

兩人談到這個地步,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初期的合作,無非是商業合作而已,除非雙方真能展開深度合作。否則,關係恐怕也難有更深的發展。

大事未定,張赫可不願意和這個狐狸精久呆,男人對妖精的免疫力總是有限的。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夜路走多了,總會撞到鬼的。

因此,張赫決定回家吃飯去,而且還決定,在對方沒拿出最終合作方案前,自己再也不和這狐狸精會麵,以免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過了頭,最終讓自己因為美色的**,而丟掉大批的金錢。

等哥有錢了,還怕狐狸精不夠用嗎?張赫忍不住想道。

……

作為男人,請女人喝杯咖啡還是必須的,但結賬時,張赫卻又頓時無語了。

自己這邊的消費,不過區區八百而已,但*那邊的數字,卻高達五千八百的多塊。

望著張赫刀子一般的眼神,*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

因為葉婉兒在場的緣故,張赫倒是忍住了怒氣,但葉婉兒一走,張赫頓時便發飆了,他一個箭步衝到*的身旁,右手如鐵鉗般鉗住了*的脖子,惡狠狠的吼道,“*,我讓你喝酒了嗎?”

可憐的*,被掐得喘不過氣來,隻能拚命的搖頭。

“我讓你找小妞陪你吃飯了嗎?”張赫再次大聲吼道。

*被掐的直翻白眼,再次使勁的搖起了頭。

張赫滿意的放開了滿臉黑紅的*,嚴厲的說道,“酒錢三千四百八,小妞的小費六百六,合計四千一百四,給你去掉零頭,還剩四千整,分兩個月從你的工資你扣除,你可有意見?”

可憐的*,才剛剛緩過氣來,便聽到這晴天霹靂,但望著張赫嚴厲的目光,他又不敢有絲毫的反駁,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老老實實的態度,讓張赫很滿意,他終於肯露出一絲笑容了,“*,師傅是不是很仁慈?”張赫認真的問道。

*哭了。

這也叫仁慈呀!是你帶我來的,最終我一樣沒撈到,卻白白被扣了四千的工資?我一個月就三千塊錢呀,我仁慈的好師傅。

四千塊呀呀,樓下的小妞才一百塊錢一次,四千塊夠我享受四十次了,可今天,這四十塊卻隻買了一次比較興奮一點的擼管而已。

*那個心痛呀,疼得整顆心都在滴血。

但望著張赫似笑非笑的表情,*卻隻能違心的點了點頭。

沒曾想,張赫卻不依不饒的追問道,“那你說說,師傅是怎麽個仁慈發?”

*真哭了!

師傅呀,你要是再Bi我的話,你信不信,我去兩個“師娘”那裏打你的小報告,讓你回家跪搓衣板去。

想歸想,做歸做,這話*可不敢說出來,麵對張赫咄咄*人的目光,他隻能再次違心的說道,“師傅給我免了零頭。”

“還有呢?”張赫追問道。

“師傅分兩個月扣錢,讓我能剩下足夠的生活費。”

“還有呢?”

“師傅管我們吃住。”

“還有呢?”

“師傅教我們醫術。”

“還有呢?”

“師傅給我們治病,將我們帶回了正道,師傅還給我們回家的路費,師傅……”被*得真快哭了的*,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腦的羅列出自己所能想到的,張赫曾幫過他們的點點滴滴。

唉!張赫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

他不缺這四千塊錢,他也不是真要*記得這些小細節。當然,能記住,至少證明這個熊孩子有心,這多少讓他得到了點安慰。

他真正要*記住的是,作為醫生,絕不能在工作期間喝酒!

這件事,他曾跟幾個喜歡喝酒的熊孩子強調過。可惜,*這熊孩子卻沒能擋住女人的**,在工作期間將自己喝得滿身酒氣。

張赫很相信,若非因為江南煙雨中這些陪*客吃飯的小妞,*不會喝酒。

但眼下的事實卻是他喝酒了,還喝的不少。

酒能誤事,身為醫生,酒後給人看病,就像開車的酒駕一般,出事率要遠遠高於正常狀態。

醫生手中捏著的是病人的命,人命關天,豈能兒戲?

再說色這事,十個男人九個好色,剩下的那個,是色中餓鬼。

但好色也得有個度,絕不能因為好色而耽誤了正事。

張赫不是老和尚,並沒將酒色財氣當成洪水猛獸,這四樣他也很喜歡,但他自認為自己的分寸把握的還是很好,足以為人師表。

比如說,他剛剛就抵擋住了狐狸精的勾引。

張赫緊盯著*,用極其嚴厲的語氣,近乎告誡的說道,“*,你可曾記得師傅說過的話?”

張赫嚴厲的語氣,讓*頓時醒悟,“師傅,我錯了,我保證再也不在工作期間喝酒了。”

這熊孩子,年齡不過十七歲而已,雖然曾因為家庭的緣故走上了歪路,但好在及時回頭了。對他,張赫還是很憐惜的,見*良好的認錯表現,張赫的臉色漸漸放鬆下來,“*,師傅不缺這點錢,隻是要你記住今天的教訓,酒色是好東西,但一定得把持住,要清楚什麽時候能碰,什麽時候不能沾,明白嗎?”

張赫溺愛的摸了摸*的頭發,大步走向了回春堂,讓這個熊孩子自己在後麵反思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