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說女人是老虎,警花雖然職業比較特殊,但始終還是女人。女人是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由此可證,警花的屁股也摸不得,古人誠不欺我!

嘩啦啦的槍栓聲,讓張赫一陣無語,但也終於想明白了古人的至理名言。

“我去,哥這樣子看上去像非禮警花嗎?”連警花屁股上的褲子都沒碰到的張赫無奈的嘟囔了句,便緩緩放平了警花的嬌軀,雙手舉起,緩緩轉過了身。

一名壯年和一名青年,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大步衝了過來,不等張赫開口,便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瞬間將張赫按到在了地麵上。

一副亮晶晶的金手鐲,將張赫的雙手,死死固定在了背後。

“我去。”被當成了歹徒的張赫,欲哭無淚,不由自主的扭頭望向了警花,但這一看,他就淚奔了。

那一直都很堅強的警花,因為同事的抵達,精神瞬間放鬆,居然一口氣沒緩過來,直接昏迷了過去。

再看看十多名全副武裝,將自己團團包圍的警察,張赫瞬間知道,短時間內,自己可真要百口莫辯了。

警花姐姐,拜托你醒醒,把事情說清楚再昏吧,小弟我還要趕著去麵試呢。

短暫無語過後,張赫轉頭望向了貌似領頭的警官,認真說道,“警察同誌,我不是歹徒,是在救人呀。”

“是歹徒,還是救人,她醒了,自會真相大白,帶走。”

張赫還想解釋一句,奈何,一群如狼似虎的警察,卻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在五名警察黑洞洞的槍口下,張赫耷拉著腦袋,“幸運”的坐上了公務車。

姑奶奶,你可要早點醒過來呀,哥哥真的還等著去麵試呢,無聲嘟囔了句,張赫便被一名年輕警察蠻橫的塞進了警車。

警笛呼嘯,警車飛馳,西單派出所的大院,很快便出現在了眼前。

悲催的張赫,直接被投入審訊室。

審訊室內,張赫帶著金手鐲,坐在一張結實的椅子上,那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溫柔過一次的年輕警察,直挺挺的站在他身後。

身前兩米開外,端坐著兩名中年警察。

一人翻開了記錄本,一人嚴厲的聲音清晰傳來,“姓名?”

“張赫。”

“性別?”

“男。”

“年齡?”

“二十一。”

“職業。”

“暫時沒上班。”

……

一問一答,公式般的個人資料問完,那中年警察的臉色,瞬間變得嚴厲起來,“張赫,你為什麽襲警?”

警察話語未落,張赫便騰的站起了身,“警察同誌,你搞錯了吧,我是在救人,不是襲警?”

“啪。”的一聲拍桌子聲,嚇得張赫猛然一抖,但不等那審訊的警察開口,他身後的年輕警察便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坐下。”年輕警察在他的耳邊大聲吼道。

炸雷一般的吼聲,震得張赫耳膜“嗡嗡”作響,“我說警察同誌,你溫柔點會死呀?”

泥人還有三分氣呢,更何自己況明明做了好事,但卻被如此對待的張赫,他轉過頭,滿臉怒氣的盯著年輕警察,氣呼呼的說道。

被張赫一吼,年輕警察頓時怒不可遏了,“張赫,你給我老實點。”凶狠的話語剛落,他便拿起警棍,抵在了張赫的腰間。

強大的電流,讓張赫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很快便癱倒在了地麵上,年輕警察收起電棒,蠻橫的將張赫拖到了椅子上。

你妹的,王八蛋,等哪天你落在老子手上,看我怎麽收拾你?張赫鬱悶不已,但卻也隻能在內心深處惡狠狠的罵上一句而已。

形式不如人,落在這些暴力分子的手中,張赫頓時變得乖巧起來。

你妹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打定主意,張赫便一五一十的將從自己出門開始,到這群混蛋出現為止,所發生的一切,詳詳細細,毫無遺漏的說了一遍。

然而,就在他話語剛落的瞬間,年輕警察便急不可耐的開口了,“張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若再不老實交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年輕警察的話,讓張赫十分鬼火,他再次“騰”的站起了身,緊盯著年輕警察,但望著他順手掏出的電棒,張赫便立即坐了回去。

你妹的,老子畫個圈圈詛咒你,詛咒你一輩子都硬不起來,惡狠狠YY了句,張赫便盯著主審的警察,認真說道,“警察同誌,我知道,我說的你們不會相信,因為連我也不相信自己能幹倒兩名壯漢,還能在一個持槍歹徒的手中毫發無損,但事實卻是如此。”

“對了,我打暈了他們一個人,你審審他,不就真相大白了?”張赫急不可耐的說道。

“張赫,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我們搜遍了方圓數百米,也沒什麽發現,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敢在這胡扯。”

張赫氣不過,再次站起身,年輕警察又想動粗,但卻被主審警察給阻止了,主審警察嚴厲的說道,“張赫,你可要想清楚,等王警官醒過來,你可就沒有坦白的機會了?”

“那就等吧,反正我也走不了。”

主審警察嚴厲的掃視了眼滿不在乎的張赫,威嚴的說道,“先收押,等王警官清醒過來,再審。”

“科長……”年輕警察想說什麽,但卻被主審警察抬起的右手給阻止了,“小張,注意情緒,將他收押吧。”

“是,科長。”年輕警官恭敬的行了個禮,但一絲怨毒之色,卻從眼中一閃而過。

兩名中年警察大步而去,密閉的審訊室內,就剩張赫和年輕警察了。

“張赫,是吧?”就在兩名中年警察關上鐵門的瞬間,年輕警察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烏黑。

“你想幹什麽?”張赫緊張的問道。

年輕警察獰笑著,拿出了電棒,按下按鈕,“茲茲”的電流聲響成一片,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汗毛倒豎起來,“你要幹什麽?”張赫底氣不足,再次問道。

“幹什麽?王八蛋,我讓你非禮王淨顏。”

“我那是在救她。”張赫緊盯著年輕警察手中的電棒,一步步退向了牆角。

“救她是吧?我這也是在救你。”年輕警察怒吼著,大步衝了上來。

你妹的,王八蛋。

年輕警察公報私仇,明顯在吃醋的態度,讓張赫頓時鬱悶起來,“尼瑪的,沒想到屈打成招這種事,居然也落在老子的頭上。”

望著大步而來的年輕警察,張赫再也管不了什麽襲警不襲警了,他緊盯著電芒閃爍的警棍,迅速思索起對策。

有了。

就在年輕警察離他僅有三步之遙時,張赫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亮光。

“王八蛋,來呀,老子會讓你知道,得罪中醫的下場。”

無聲呢喃中,張赫滿臉驚恐的退到了兩名中年警察審訊自己時,坐的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