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忍不住輕輕觸碰了下了珍弗妮的耳垂,但張赫意想不到的是,這熱辣的小妞居然立即給了他火熱的回應,而且比他更為主動,立即反身抱住了張赫。

柔軟的酥唇,溫潤的舌尖,順著張赫的脖子,一點點下移,在張赫胸前的兩顆小葡萄上徘徊了一陣後,最後停在了張赫的兩腿間。

張赫很想趁熱打鐵,去捕殺毒性驚人,藥用價值也同樣驚人的絛;但卻又實在拒絕不了珍弗妮那讓人欲罷不能的溫暖口腔,和靈活至極的香舌,張赫隻好站在原地,迎著越來越火熱的朝陽,任由珍弗妮跪在潮濕的草地上,自由發揮起她高超的口技。

……

張赫終於又忙活開了。

絛是水生生物,水是它必要的生存條件。張赫揮舞著工兵鏟,在水潭外的溪流中忙碌了起來,淤泥不斷的被甩向岸邊,溪流在快速加深,直到接近絛隱藏的水潭時,張赫方才放慢了速度,一邊小心翼翼的戒備可能“失眠”的絛,一邊輕柔的鏟起河中的淤泥。

張赫疏通的河道,比水潭深了很多,隨著水潭和河道間的淤泥被徹底清理幹淨,絛隱藏的水潭,很快便變成了沒有積水的淤泥譚。

雖然絛可以像泥鰍一樣,在沒有水的潮濕淤泥中存活一段時間,但熱帶雨林的高溫下,沒有水,絛絕對憋不住多久,哪怕沒“失眠”,也很快會被憋醒。

張赫全神貫注的盯著水潭,沒多久,將自己洗的香噴噴的珍弗妮也出現在了張赫的身旁,兩人頂著高溫,耐心的等待著絛的出現。

半個小時悄然而逝,就在兩人都熱的有些煩躁時,絛終於露出了蹤跡。

兩條讓人惡心的觸手,如巨大的無比的蛔蟲,在淤泥中蠕動著,順著溪流的方向,快速延伸向了前方。

“oh my god!”隨著觸手的不斷延伸,珍弗妮忍不住用英文發出了一句震驚的感歎。

張赫也被驚呆了。

絛的觸手之長,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都已延伸出了七八米,居然還沒露出絛的身軀,而且這惡心的觸手,還在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快速延伸,直到伸生出十米有餘時,方才露出了它圓球一般的身軀。

“果真是絛!”

望著絛籃球般大小,籃球般渾圓,通體呈半透明狀,類是水母的半透明身軀,張赫頓時變得興奮起來,也變得更加小心起來。

雖然這隻絛和《炎黃醫經》中記載的能將大船拖入湖底的巨型絛,在體型上差別極大,但樣子卻和《炎黃醫經》上記載的一模一樣。至於毒性,張赫和珍弗妮則更是深有體會。它分泌的那種腐蝕性劇毒,絕對比任何一種毒蛇的毒性都更為恐怖。

除此外,最讓張赫擔心的是,一旦不能一擊致命,反而被絛那十幾米的觸手給纏死了的話,他可就真要玩完了。

絛的劇毒,他最多能撐住五分鍾,隻要被絛纏住的時間超過五分鍾,他必定會昏迷不醒,而珍弗妮又不會透骨七針,無法救他。

絛行進的速度很快,雖然對這惡心的爬蟲忌憚不已,但張赫卻也不敢再等了,“珍弗妮,你等著,別亂動,聽到沒?”認真交代玩珍弗妮,張赫便狂奔而去。

沒多久,張赫便拖著一棵連根挖起的小樹,狂奔出了叢林。

“張,你要幹什麽?”珍弗妮好奇的問道。

張赫衝她笑了笑,沒有開口,拖著小樹狂奔向了正沿著河道快速爬向前方水塘的絛。絛的反應,極為靈敏,在張赫離它還有五米時,便高高揚起了它那兩條讓人惡心觸手,觸手彎曲著,指向張赫。

“王八蛋,去死吧。”張赫狂吼著,拚盡全力將小樹扔向了絛。

絛聞風而動,兩條滿布毒液的觸手瞬間伸出,眨眼間將小樹死死纏住,強腐蝕性的毒液,讓小樹蒼翠的枝葉瞬間變成灰黑色,在它強有力的纏繞下,被腐蝕變脆的樹幹,發出一陣密集的折斷聲。

是時候了!

就在絛死死纏住小樹之際,張赫如獵豹般衝出,手中工兵鏟高高揚起,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張。”珍弗妮忍不住發出了聲滿是擔憂的呼喚。

張赫可沒時間回應這小妞,一躍入淤泥,手中工兵鏟隨即瘋狂落下,狠狠劈向了絛觸手與圓球般身軀的連接處。

粗如手指的觸手,在張赫玩命一擊下,一個直接被被鋒利的工兵鏟一分為二;另一個也被斬斷了大半,但斷了大半的那條觸手,卻瞬間鬆開了小樹,瘋狂的卷向了張赫。

尼瑪,看誰快!張赫發狠了,直接懶得管瘋狂倒卷而來的觸手,再次玩命的揮下了工兵鏟。

“張,小心。”珍弗妮焦急的聲音遠遠傳來。

千鈞一發之際,張赫哪有時間搭理這小妞,工兵鏟急速揮下,狠狠劈向那條還有一半沒被切斷的觸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絛的觸手剛剛及身時,工兵鏟便已瘋狂落下,準準的劈在了前麵留下的傷口上。觸手應聲而斷,張赫則順勢倒向了淤泥,堪堪避開了幾乎及身的觸手。

“張。”珍弗妮尖叫著衝了過來。

張赫依舊沒時間搭理這小妞,因為絛正在瘋狂逃跑。雖然沒有了觸手,絛不能依靠強有力的收縮運動迅速逃竄,但它那籃球一般渾圓的身軀,卻給了它另外一種有效的逃跑方法,滾。

望著急速滾向前方的絛,張赫不敢有半分怠慢,瞬間追了上去,揚起工兵鏟,將絛渾圓的身軀遠遠扔到了山穀中的草地上。

絛的身軀,同樣布滿了劇毒的粘液,超強的腐蝕性,讓它滾動時觸碰到的雜草瞬間變得灰黑起來,張赫衝了過去,再次揮起了工兵鏟。

一鏟,兩鏟……,一連劈了十幾下,張赫方才將絛那彈性極佳的身軀劈成了兩半。

……

望著一動不動的絛,張赫方才重重的鬆了口氣,也終於有時間搭理直追而來的珍弗妮,“珍弗妮,你的行李中有橡膠手套沒有?”

“有,張,怎麽啦?”

“我要絛的皮膚和內髒,那可是非常有效的藥材。”

……

中午時分,依靠橡膠手套的保護,張赫終於成功的剝下了絛身軀和觸手上的皮。絛的皮,薄如蟬蛻,但彈性和韌性卻都十分驚人。

用溪水洗去皮上的劇毒的粘液後,張赫便將這薄薄的的皮晾曬在了帳篷頂上,隨即認真翻洗起同樣布滿了毒液的內髒,而珍弗妮則小心翼翼的收集起絛的屍體。

忙完這一切,兩人終於變得悠閑起來,一邊閑聊著,一邊守護著晾曬中的絛的皮膚、內髒和屍體。叢林是一個讓人閑的發慌的世界,兩個電話都被毀了男女,就連想玩個小遊戲都不可能了。於是,聊著聊著,兩人又開始因地製宜,再次研究起了彼此充滿吸引力的器官。

張赫終於明白了,為何古代華夏人都這麽能生,原來是被條件所限。因為天一黑,或者農閑時,他們就沒事幹了,隻能不斷的研究生兒育女這種事,研究多了,成功率自然就高了。

……

然而,就在張赫正準備躍馬挺槍,直搗珍弗妮那洪水泛濫成災的黃龍之際,一聲淒厲的尖叫,卻震響了叢林。

扭頭望去,一名草裙族雙手抱頭,從林間瘋狂的衝了出來。難道有大型猛獸出現?張赫瞬間變得警惕起來,胡亂穿好**,便緊握工兵鏟,緊盯著土著出現的方向。

但讓張赫意想不到的是,淒厲尖叫的土著,卻在衝出十幾米後,便無力摔在了地麵上?難道被蛇咬了?張赫滿臉疑惑的放下了高高揚起的工兵鏟,快速掏出了銀針,大步走向了一動不動的土著。

沒曾想,就在他剛剛走出十多步時,事情卻的發展卻又再次超出了他的預料。

土著到死都緊緊抱住的頭顱,忽然被什麽東西鑽出了一個拇指大的小孔,眨眼眼,一條似蛇非蛇,似壁虎又不太像壁虎的怪異生物便從小孔中鑽了出來。

這詭異的小動物身形一閃,便鑽進了土著身旁的叢林,瞬間失去了蹤影,但張赫卻憑借著驚人的目力看清了這詭異的生物。

它隻有小拇指般大小,蛇身,但卻長有壁虎一樣的四肢。

貅鯢!

《炎黃醫經》中記載的十大惡毒蠱術中排名第三的貅鯢蠱!

張赫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