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煙漸漸迷失了,任由張赫為所欲為。

張赫也徹底迷失了,不知不覺中,那緊摟柳媚煙的左手也放鬆開來,本能的伸向了柳媚煙的兩腿間最神秘的那片天地。

柳媚煙沒有反抗,但張赫卻在這關鍵時刻失手了,因為,他又沉入了水底。

你妹的,為嘛老子不會遊泳,就差一點呀!帶著欲哭無淚的悲愴,我們的張赫童鞋,在喝了幾口水後,才被羞澀無比的柳媚煙托出水麵。且這次,不等他反應,柳媚煙便帶著張赫,快速遊向了岸邊。

一上岸,柳媚煙便爆出一陣咯咯的嬌笑,且不等張赫找到占便宜的機會,她便拿起手電筒,大步走向了人造湖畔旁的天然湖岸,“小妞,快點,我們找雞去了。”

衣衫濕透,緊貼柳媚煙的嬌軀,讓她那纖細的小蠻腰,豐挺的翹臀,及修長的**,變得性感無比。

但在柳媚煙的提醒下,張赫也想起了正事。

“兄弟,你就先委屈一下吧,等機會合適了,哥哥保證讓你吐個夠。”張赫猥褻的提了提褲腰,無奈的安慰了下昂首挺立的小兄弟,便也拿起手電筒,大步跟上了柳媚煙。

與人造石頭湖畔完全不同,天然形成的湖岸上,綠樹成蔭,野草連綿成片,蛙鳴蟲吟,此起彼伏,熱鬧中,凸顯祥和寧靜。

順著景色宜人的湖畔,張赫認真傾聽起各種蛙鳴,半個多小時後,一聲雄雞啼鳴的聲音遠遠傳來。“爺,慢點。”張赫一把拉住正欲急衝而去的柳媚煙,認真說道。

農村長大的孩子,常年生活在田間地頭,自然知道捕捉田雞的技巧。

夏日夜間,田間蛙鳴成片,這個時候,你隻需要慢慢走近蛙鳴傳出的方向,在沒驚嚇到青蛙時,突然打開手電筒,用強烈的燈光照射你想逮的青蛙,它便會出現很長一段時間的呆滯,任由你手到擒來。

順著雄雞啼叫的聲音,在張赫的帶領下,兩人躡手躡腳找到了聲音傳出的草叢,兩把手電筒,瞬間打開,刺眼的燈光讓那隻啼叫不止的金雞,瞬間呆在了當場,不叫不動,彷如石雕。

網兜瞬間落下,成功罩住了金雞。

……

任務完成了,一萬塊錢也就是自己的了,張赫用網兜裝好金雞,瞬間興奮起來,“走吧,爺,回去好好慶祝一下。”

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柳媚煙也十分興奮,比自己賺了一萬塊錢還高興。

悲催的是,在這夜深人靜時,郊外的娘子湖邊,沒有人煙,沒有車輛,更別說的士,就連用打車軟件呼叫,也沒人願意放空車跑來這荒無人煙的荒郊野外,花了整整三個小時,筋疲力盡的兩人方才走回城區。

回到豐寧小區,已是清晨六點多了,簡單休息了幾分鍾,疲憊的柳媚煙,便開始洗漱,七點多一點,她便融入了上班大軍的洪流。

一想起能驗證《炎黃醫經》中生肌膏的神奇,甚至如李主任之言,他能開創一個醫學神話,張赫也毫無睡意。

洗臉刷牙,簡單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張赫很快便也出門了。

熟地、生地、當歸、麥冬、天冬、茯苓……,按照需要的劑量,張赫很快便買到了配置生肌膏所需的各種藥材,再配上金雞,細致配好生肌膏,用醫用無菌袋裝好後,張赫便再次鑽進了的士。

李主任去給一名市領導做手術去了,病房內,王淨顏正一邊輸液,一邊無聊的看著電視,簡單溝通了幾句,在王淨顏滿臉通紅的點頭示意下,張赫便略帶緊張的解開了王淨顏的病服。

隨著第一顆扣子的解開,一對潔白肥碩的白兔,便躍出大半身軀,蠻橫的衝擊著張赫的眼球。

“你妹喲,哥是醫生呀,怎能這麽禽獸!”感覺自己的情緒受到了影響,張赫不由得無聲的抱怨了句,但那雙“賊眼”卻冒著精光,一刻都不肯離開肥美的白兔。

再看王淨顏,因為明知自己沒穿胸衣,緊張得幹脆閉上了雙眼,任由張赫放肆的盯視她傲人的乳**肉。王淨顏的羞澀,讓張赫砰然心動,也變得更加肆無忌憚,隱隱中,呼吸不由自主的變得急促起來。

你妹喲,哥的定力怎麽這麽差呀?肯定是初哥害的,為了能早日成為一個心靈聖潔的良醫,哥必須立即、馬上、一刻不能延緩的找個美女推倒,好好研究一下她的身體器官,增強一下抵抗力。

張赫狠狠YY了一番後,強行定了定神,便順勢解開了病服上的第二顆扣子。

隨著第二口子的解開,兩隻完整的白兔,更是全都鑽出了山洞,露出了完整誘人的軀體,尤其是它那櫻桃一般紅嫩的鼻尖,更是讓張赫不能眨眼。

龐大的身軀,跟柚子一般豐滿渾圓,如天鵝絨一般白嫩高貴,充滿**和神秘,張赫很想伸手卻捉住這對肥美得都快溢出汁來,已經冬眠了二十幾年,養的膘肥體壯的白兔。

張赫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右手也停在了離白兔不到一厘米的高度上,手掌已能清晰的感覺到從白兔身上逸散出來的體溫。

摸還是不摸,這是個問題。

張赫猶豫了,作為醫生,確實不能這麽猥褻;但作為男人,卻又實在不該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浪費是極大的犯罪,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安靜的病房內,張赫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傳入王淨顏的耳中,她當然知道張赫看到了什麽,一時間,她嬌軀緊繃,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有如嬌**喘。

她不敢言,不敢動,隻能定定的僵直在那,任由張赫這個“良醫”盡情的欣賞,良久後,張赫勉強控製住了情緒,他輕輕咬了咬舌尖。

一陣微微的疼痛,讓他平靜了下來。

揭下顏傷口上的紗布,麵對縫合整齊的手術傷口,張赫也瞬間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醫生。

細致消好毒,張赫便輕柔的給傷口敷上生肌膏,為了讓藥物能更好的吸收,張赫掏出了銀針。

顫針針法,端是神奇,王淨顏又一次感到了那股淡淡的暖流。

心無旁騖的治療,讓張赫平靜下來,也讓王淨顏放鬆下來,但治療結束,給病人包紮好傷口,在用醫用膠帶固定紗布時,張赫頓時又無法安分了。

因為,那對肥碩的白兔實在太過誘人了。

張赫呼吸粗重,醫用膠帶順著紗布緩緩而下,不知不覺中,居然延伸到了白兔的身上。

哥是醫生,不能這麽禽獸!

張赫暗暗發誓,但在撕斷膠帶時,他那不安分的右手,還是有意的在白兔上輕輕撫了一下。王淨顏雖然不是醫生,但因為家室淵源的緣故,她多少還是懂一些常用醫學知識,就她的傷口而言,膠帶絕對不用纏繞到這個位置,而且,最後一下,明顯是多餘的。

王淨顏想嗬斥張赫,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低不可聞的詢問,“張醫生,好了嗎?”話語未落,她又緊張得繃緊了嬌軀。

張赫猛然轉醒,“啊,好了。”

張赫戀戀不舍的扣上病服,但腦海中,卻在不由自主的對比起了王淨顏和柳媚煙的那兩坨嫩肉。

同樣都是凝白*,同樣都是……

張赫浮想聯翩,yy得不亦樂乎,但王淨顏卻悄悄掀了病服,快速掃視了眼張赫留下的傑作。

不得不說,我們的張赫童鞋,確實留下了一個史無前例,堪稱醫學史上最他媽牛,也最他媽浪費膠帶,最具藝術範的包紮“絕作”。

潔白的醫用膠帶,居然從鎖骨邊緣,延伸到了出了十好幾厘米長,直至覆蓋了王淨顏的半邊乳*肉為止。

望著病服內羞人的包紮,王淨顏又一次陷入了緊張。

安靜的病房內,一個YY無限,一個緊張不已,一時間,氣氛變得玄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