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無語了,這確實是個讓人蛋痛的誤會。

向誰解釋,誰也不會相信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男的脫得隻剩一條**了,女的又如此親密的趴在男的肩膀上,說你們關係是純潔的?這話換別人說出來,張赫覺得自己也不會信。

再看看小蘿莉茜茜,似乎壓根就不知道她對男人還是具有很強殺傷力的,摸完胸肌,便又準備去研究張赫的腹肌了。

尼瑪,哥這都一柱擎天。幸好擎天大柱還有**蓋著,又被辦公桌藏在了桌麵下,要不可就糗大了。但問題是,這好奇心那麽重的小妞居然要彎下腰去研究自己的腹肌,那可就想不穿幫都難了。

張赫趕緊推開轉到自己身側,對著自己那六塊小腹肌充滿了興趣的小蘿莉,“茜茜,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切,你換就換吧,有什麽大不了的?遊泳館裏,大家不都是穿成這樣嗎?”茜茜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妹喲,哥算服了你了。

無奈的張赫,幹脆抓起西褲,猛一用力,老板椅頓時變向,將自己變成了背對小蘿莉,張赫速度極快,不等小蘿莉發現新玩意兒,便將西褲套了上去。

總算蓋住了動不動就要抬頭表示抗議的小兄弟,張赫也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慢條斯理的穿起了衣衫,刮起了馬克思版的性感大胡子,並去衛生間洗了下秀發,刷了下牙。

等張赫回到辦公室時,他又再次變回了那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超級小帥鍋。

筆挺的西裝,潔白的襯衫,整潔的麵容,帥氣的五官,一米七八絕對能拿得出手的身材,都讓小蘿莉眼前一亮,“哇塞,師傅,我一直都沒注意到,你原來還真的是個大帥鍋耶。”張赫剛一坐下,小蘿莉又用雙手托住香腮,再次趴在了張赫的右肩上。

小蘿莉是無心的,但張赫可不敢任由她這麽“胡作非為”,剛剛已經被*誤會了,這要是大婦或者小三再闖進來的話,那豈不是更說不清了?“茜茜,你先坐下吧,你這個樣子,會讓人誤會我們的。”張赫認真說道。

“切,誰愛誤會誰誤會去唄,我不在乎。”小蘿莉對張赫的耳廓吹著幽蘭般的熱氣,大咧咧的說道。

我說小妞,你是真不知道哥的處境呢?還是在給某人當內奸,故意要讓哥的後院起火?你不在乎,哥我在乎呀!雖然男人都喜歡十八歲的美女,但問題是對哥來說,兔子不能老吃窩邊草呀。

你這樣亂下去,回春堂遲早要被你攪成一團粥,沒看到*那熊孩子都敢當著我這個師傅的麵吃你的醋嗎?再說了,萬一珍弗妮姐姐真來江陵了,你們兩根神棍混在一起,使勁攪呀攪的,那還讓不讓哥活了?

張赫決定要好好給這心無城府,恣意妄為的小蘿莉定幾條規矩,“茜茜,你聽我說,師徒關係始終師徒關係,動作太親密了確實有些不好,你看,剛剛*不就誤會了嗎?再說了,你還是個女孩子,老被人說閑話也不好,對吧?”

茜茜看了眼張赫,認真說道,“師傅,你想說神馬就直接說唄,沒必要拐彎抹角的。”

尼瑪,人家一個女孩子都能大大方方,直來直去,哥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麽?“茜茜,我覺得你這樣不好,師徒關係是很純潔的關係,所以不能太過親密曖昧了。”張赫盯著茜茜水汪汪的大眼睛,將親密曖昧四個字說得特別重。

“師傅,我和你曖昧了嗎?”茜茜歪著頭,滿臉好奇的問道,“師傅,你是不是怕顧姐姐和王總誤會你?”

看樣子,這小妞和顧八一玩得挺好。難不成是顧八一唆使她這麽幹得?不對不對,顧八一雖然古靈精怪,但不會玩這種小心眼,看樣子,十之八九是薛柔柔或閩卿那兩個小妞想幫顧八一,才故意安排這無知小妞這麽幹的。

張赫不善於計謀,但卻也不笨,這種小聰明他還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茜茜,是誰讓你當著大家的麵親我的?”張赫板起臉,很凶的問道。

茜茜果真是個單純得跟白紙一般的小妞,她怯生生的望了貌似很生氣的張赫,弱弱的說道,“我下樓拿東西的時候,碰到了閩姐姐,她跟我打賭說我不敢親你,師傅,你不會真生氣了吧?”茜茜可憐兮兮的問道。

我靠,果然是這兩個喜歡多事的小妞幹的。張赫搖了搖頭道,“生氣倒不至於,但你以後可不要再這麽做了,明白嗎?”

“好吧。”茜茜點了點頭道,“可是師傅,我覺得這麽做也沒錯耶。我就經常這樣親我哥哥和我爹地的,你是我師傅,親一下也沒什麽呀。”

我靠,這小妞是不是常年被關在家裏,腦子給關糊塗了?哥能和你哥哥爸爸一樣嗎?他們是你的親人,哥再怎麽說,也隻是一個外人而已。

現在的小青年們不是都成熟得早嗎?可這小妞怎麽就這麽不開竅呢?不行,哥一定得阻止這類事情的發生。萬一那天她和對待她爸爸那樣,跑來哥大腿上坐下來,豈不是徹底解釋不清了?

“茜茜,你聽我說,我和你是師徒關係,不是親人關係,所以有些動作還是不太適合用在我們之間,比如親親抱抱,坐在我腿上,這些動作呢,隻適合於親人之間,明白嗎?”

茜茜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但卻又認真說道,“不會呀,自從我第一次見到師傅開始,我就感覺我和你特別親,嗯,怎麽說呢?”茜茜思考了一下,再次認真說道,“我感覺你也像我哥哥,所以我才幫你說好話,讓我哥哥不要欺負你的。”

不會吧?天下真有這麽神奇的事嗎?就在張赫沉吟之際,茜茜卻又再次認真說道,“師傅,其實我也覺得挺奇怪的,我總感覺我和你灰常灰常的熟悉,就像青梅竹馬那樣。額,不對,就像我和你是一起長大的兄妹那樣。甚至,很多時候,我經常會在夢裏看到我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場景。”

這是又是神馬情況?難道茜茜也和哥一樣,是什麽牛人轉世的?而且我兩在前世時,真的是一起長大的?茜茜的話,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是某個牛人轉世這回事。不等他開口,茜茜又接著說道,“師傅,我拜你為師是因為我想學你那神奇的醫術,但我總感覺,我不應該叫你師傅,但具體該怎麽叫你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感覺叫你師傅是不對的。”

茜茜越說越玄乎,讓張赫不得不懷疑她也是一個牛人轉世,而且還是一個前世和自己的前世很熟的牛人。

茜茜又開口了,“對了,師傅,還有一件事,我也覺得很奇怪。其實我是不愛學習的,記起東西來,也老是左邊腦子進右邊腦子出,但記起中醫知識,我卻記憶力驚人,不說過目不忘吧,最多最多看兩三遍也就記住了。”

這到底神馬情況?張赫也迷糊了。

他不在的時候,回春堂的培訓都是由何青安排的,茜茜的情況他應該很清楚,想了想,張赫便認真說道,“茜茜,要不這樣吧,你去把老何叫來,我有事要跟他談。”

……

小蘿莉雖然難纏,倒是也不胡攪蠻纏,張赫隨便哄了幾句,她便興高采烈的走了,但張赫卻忍不住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

若真如她所說,那前世的她一定是一個和自己關係極為親密的人。可為何她會有這種奇怪的記憶和夢境,而哥卻什麽記憶都沒有呢?

不管前世我們熟不熟,但今生按她這神奇的記憶來折騰,以後的回春堂肯定還會麻煩不斷。

唉,真是一個麻煩的小蘿莉呀!張赫忍不住有些頭疼的感歎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