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離開後,才發現他有多重要的王淨顏已下定決心,等他回來,一定要陪他去“旅遊”。雖然她做夢也沒想到,這趟旅遊的目的地會是回春堂內的董事長辦公室。但她還是決定,陪張赫一起完成這趟“旅行。”

於是,她的豹紋**也消失了。

一片黑色的草叢,一朵嬌豔的牡丹,而且牡丹的花瓣上,還帶著晶瑩的花露。張赫忍不住伸出手去,花露很滑,滋潤著暖暖的花瓣。

古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的應該就是這種讓人自甘墮落的牡丹花吧?張赫隻是個醫生,不是深諳風花雪月的墨客sao人。一時間,雖然他沒想到什麽唯美的形容詞,但他確確實實在這朵牡丹花前墮落了。

張赫將輕柔而小心幫王淨顏脫下了的OL裝平鋪在了冰涼的辦公桌上,將潔白的襯衣也鋪了上去,然後將雙目緊閉,不敢看自己的王淨顏輕輕抱起,溫柔的放在了辦公桌上,那件潔白的襯衣正好墊在了牡丹花下。

張赫不是想要驗證這朵牡丹是不是沒有被人采摘過,他很確信,這朵牡丹直到今天才為他露出了笑臉,張赫隻是想給王淨顏留下一個紀念。

因為她說過,不到洞房花燭的那天晚上,她不會和自己滾床單的。

一個排斥婚前*的女人,願意在辦公室內將自己送給他,那證明這個女人是真的很愛他。這次*,應該是張赫這輩子最認真的一次*,因為他知道,這次過後,他可能就得麵臨婚姻的抉擇了。

他認真考慮過,雖然他自認為做不到身處花叢而片葉不沾衣,但王淨顏無疑是最適合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陪他度過這一生的人。

當然,其他女人也有可能。但在叢林中,在瘋狂後,他就想得很清楚了,讓他選的話,他隻會選柳媚煙或王淨顏,至少目前是這樣。

但柳媚煙的身份,卻實在太過特殊,要娶她就得加入鷹王的組織,這是張赫很難辦到的事。因為在叢林中時,他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他似乎不屬於這個世界,更不會屬於任何組織,也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部下。

這種想法來的很突兀,很莫名其妙,但張赫卻又感覺到它是如此的真實。

正因為這,他才在不經意中做出了選擇。雖然在內心深處,他仍舊會想念柳媚煙,想念那個精靈古怪的小護士。

張赫瞬間扔掉了自己的衣衫,爬上了冰涼的辦公桌,“淨顏,我想你了。”張赫趴在王淨顏的豐腴,卻沒有一絲贅肉的嬌軀上,伏在她耳畔輕輕說道。

說話的同時,挺立了很久的長槍也做好了衝鋒的準備。然而,就在槍尖即將刺進充滿了愛--液的花蕊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突然響起。

我日你姥姥!張赫狠狠的爆出了一句粗口,但卻也不得不果斷放棄衝鋒陷陣的打算,“誰呀?”

“師傅,是我,何主任讓你趕緊過去一趟,醫館裏來了一個危重病人,他也沒把握能保住病人的命。”*焦急的聲音清晰傳來。

張赫頓時無語了。

尼瑪,不是哥說你,你幹嘛早不病遲不病,非要在這緊急關頭病?你信不信,哥一生氣就不救你了。抱怨歸抱怨,但張赫還是馬上就選擇了麵對事實,“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馬上就到。”

“好的,師傅,那你快點呀!”*留下一句急吼吼的話語,便一路小跑而去。

……

危重病人還在等著自己,張赫也沒時間跟王淨顏溫柔了,“淨顏,對不起呀,我得過去看看了。”也不等王淨顏回答,張赫便跳下了辦公桌,利索的穿起了衣衫。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的王淨顏雖然能理解張赫的難處,但失望終究是難免的,她忍不住幽幽的歎了口氣,“你去忙吧,晚上再說。”

張赫滿臉歉意的掃視了眼情緒有些低落的王淨顏,又狠狠的盯了眼那朵布滿了露珠,顯得格外嬌嫩的牡丹花。

張赫戀戀不舍的挪開了目光,溫柔的親吻了下王淨顏酥嫩的嬌唇,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何青的診室內,已聚集了十幾名回春堂的醫生,何青邀約來的五大主任都在、李謙、三個熊孩子、顧八一和茜茜也全都在。除了他們外,還有幾名張赫不認識的年輕醫生。

病**躺著一名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但張赫卻隻是隨意望了一眼病人,便對所有的醫生嚴厲的說道,“都出去。”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一愣,這個病人的病症很特殊,是他們都沒見過的怪病,所以何青才將大家都召集過來學習的,但沒想到,張赫一來卻是命令所有人都出去。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張赫不願意教大家了?五大主任不由自主的一陣失望,就連何青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浮上了幾許失望之色。

解釋不得,一解釋,必定穿幫。張赫咬了咬牙,隨即抓起了病人的右腕,貌似很認真的給病人把起了脈,“*,銀針。”認真把完脈,張赫便認真說道。

“是,師傅。”說話中,*將消好毒的銀針遞了上來。

“王八蛋,哥已經等你很久了。”接過銀針,張赫的嘴角便悄然浮上了一絲陰狠的笑容。

這家夥根本不是病人,而是“你我他”中的一員。

進門的瞬間,張赫便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家夥身上散發出來的,淡得幾乎無法捕捉的殺氣。那一刻,張赫也終於明白,為何龍傲會說隻要自己激發出了第九感,對付“你我他”就易如反掌了。

看樣子,這家夥是想在自己拚死救治他的虛弱時刻發起致命一擊。隻是不知道這家夥是你我他中的哪一個?或者說,他就是你我他。

想等哥得先天真氣耗完然後暴起傷人,是吧?那哥就先讓你動彈不得。

這病人裝的很像,不知用什麽方法將自己的脈象弄得一團糟,而且還將自己的生命體征弄得虛弱無比。因此,在普通醫生的手中,他確實是一個瀕死的病人。張赫也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激發出第九感,沒有捕捉到那股一閃而過,淡得幾乎沒有的殺氣,他也會中計,拚死救人。

那剩下的,就隻能在自己極度虛弱的時刻,坐以待斃了。

“我讓你裝病。”無聲低語了句的張赫,不露聲色的拿起了銀針。

第一穴,關元;第二穴,膻中;第三穴,印堂。

張赫的出針超出了所有的預料,在他的認知中,似乎沒有什麽病會用到這套穴位組合的。就在眾人準備發問時,張赫卻分別用左右手同時撚住了關元和膻中兩穴的銀針。

難道張赫又要傳授什麽新的針法?

習慣了用右手下針的醫生們都不由自主的升起的相同的疑問,但事情的發展卻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張赫雙手突然發力,將兩根銀針深深的插入了病人的體內,直至銀針的根部。

瞬間產生的劇痛,讓病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悶哼,且他立即掙紮著想要直起身軀,奈何張赫出手卻更快,他的右掌如閃電一般狠狠拍在了病人印堂穴的銀針上;同時,左掌化拳,狠狠的砸在了病人的胸前,掀起了幾聲清脆的肋骨斷裂聲。

病人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但卻被張赫死死掐住了咽喉,“說,是誰雇傭你來殺老子的?”張赫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寒。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一時間,診室內靜得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