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老板娘都去給員工開會安排工作去了,張赫實在懶得插手管理這方麵的事,一方麵是因為自己不擅長,另一方麵他也根本沒這時間和精力。

術業有專攻,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像哥這種級別的老板兼神醫,接診接診危重病人、培訓培訓弟子、時間寬裕,條件允許的話,泡泡妞滾滾床單就可以了。就在張赫心情放鬆下來,在自己的場地內巡視時,一個讓他惹不起的人卻突然出現在了回春堂的二樓的過道上。

她怎麽來了?難道又是來抓哥去給他做上門女婿去,這是不是也太著急了點?滿心疑惑的張赫,大步迎了上去,“顧阿姨,你怎麽來了?”張赫和有禮貌的問道。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張赫真心惹不起的最牛丈母娘,顧彤彤女士,顧八一強有力的靠山。張赫之所以惹不起,一方麵是因為從鷹王那一條線分枝散葉下來的顧家,勢力實在太過恐怖;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她是顧八一的老媽,柳媚煙的大姑媽。而這兩個小妞,都和自己有曖昧不清的關係。

“張總,你是不是該把你我他交出來了?”顧彤彤似笑非笑的望著張赫,直奔主題而去。

她怎麽也知道你我他的事?難道顧八一這小妞“告密”了?顧彤彤一眼就看出了張赫的懷疑,用她那蔥白豐腴的右手,拍了拍張赫的肩膀道,“張總呀,你就別疑神疑鬼了,江陵沒有事情能瞞過我的,除非我不想知道的事。”

壞事了!隨著張總兩個字的出口,張赫頓時便感覺大事不妙了。

這女人,跟她說顧八一的事時,絕對不會用這個詞,因為那是她的家事。一旦用上這個詞了,那就證明她要公事公辦了。

張赫忍不住細細的打量起這個寡婦,想看出一些端倪。

這個寡婦,怎麽也看不出四十歲的年齡,一眼看上去,跟二十三四的少婦差不多;細細看去,也不過二十八九歲而已。很多時候,張赫甚至很懷疑顧八一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娘兒兩放在一起,就跟姐妹花似的。

很明顯,這是一個十分勾人的寡婦。但張赫可不敢被她嫵媚慵懶的外表所迷惑。這寡婦,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黑寡婦”,誰要是被她盯上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除此外,“黑寡婦”的淡淡的,甚至有些慵懶的話,也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心悸。江陵的事,沒有能瞞過她的,那豈不是說,不管哥和哪個小妞親親摸摸,XXOO,她也全都知道?張赫可不敢認為憑他和顧八一的關係,她這個做娘會對自己的準女婿沒興趣。

就在張赫懷疑之際,顧彤彤那秋水汪汪,略顯朦朧的雙眼中卻突然射出兩股刀子一般的寒芒,“張總,要不要我將你和赫默結仇的真正原因告訴一下王淨顏王總?”

顧彤彤的話很突兀,思維完全實在跳躍,但落在張赫的耳中,卻是一道炸雷。

尼瑪,哥的一舉一動,果然都在她的監視之中。就連車震這種純屬偶然的事,居然都沒能逃過她的監視,那麽她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監視哥的呢?又是用什麽方式監視哥的呢?

雖然張赫知道,顧彤彤應該對自己沒什麽惡意。但時時刻刻都生活在別人的視線中,就連OOXX這種最隱秘的事都被一雙無形的眼睛盯著,卻是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尤其是,她還是個寡婦,一個年輕漂亮的寡婦。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萬一哪天她看現場直播看得衝動了,那可怎麽辦?雖然她看上去很年輕也很漂亮,貌似自己不吃虧,可哥我還真沒做好嫩草被老牛嚼的準備耶。

張赫的思維跳躍得更厲害,胡思亂想中,居然鬼使神差的打量起了“黑寡婦”的傲人的身材。

黑寡婦對此毫不在意,甚至還微微挺了挺她那經過最佳豐胸神器——男人的雙手,加工過無數次,都豐出了顧八一這麽大一個孩子的傲人酥胸。挺一挺更傲人,讓許多靠賣RU肉為生的嫩-模都自歎不如。

當然,嫩-模雖然賣RU肉,也賣其他東西了,但和黑寡婦比起來,始終還有一樣沒賣,那就是子宮。都說哺乳能讓女人的RU房第二次發育,其實張赫一直都不怎麽相信,但隨著黑寡婦的挺一挺,張赫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以前沒這麽細看過,渾然未覺,但經過這一次細細的端詳,張赫很懷疑顧八一的老爸不是戰死的,而是被活活給悶死的。

“張總,看夠了嗎?”黑寡婦挺起胸,讓張赫足足看了三十秒有餘,方才滿臉戲謔的問道。

“額……”見過很多次黑寡婦強勢的一麵,卻從未見過黑寡婦如此火辣一麵的張赫,頓時語塞了。

這算神馬事呀?哥居然盯著“準丈母娘”的胸看了這麽久,“額,顧阿姨,我恐怕沒法將你我他交給你了。”張赫訕訕的說道。

“理由。”

女人的臉,說變就變,尤其是寡婦的臉,更是變得更快,根本不用眨眼,她滿臉的戲謔之色便已消失無蹤,換上了一副公事公辦的嚴厲之色。

女人呀,都尼瑪的是騙子!

望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黑寡婦,張赫隻能在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認真說道,“他逃了。”

“是嗎?”黑寡婦盯著張赫,饒有興致的自言自語道,“張總,我覺得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還是多調點人手來回春堂的好,以免你我他再來刺殺你。否則的話,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八一肯定會怪我的,我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可舍不得讓她傷心,張總,你說對不對?”

寡婦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張赫不由自主的一陣蛋痛。

這個女人,絕對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主。若是回春堂被警察或者軍隊神馬的給裏三層外層圍了個水泄不通,那還做個屁的生意呀?

玩虛的,哥玩不過鷹王的這班雄鷹雌鷹;玩硬的,哥更是玩不過任何一隻鷹。算了,哥也隻能實話實說了,大不了哥拚死糾纏這隻母鷹幾分鍾,讓你我他趁機開溜就是了。

哥就不信了,這母鷹真會殺了她的“準女婿。”打定主意,張赫淡淡的說道,“人我是不會交給你們的。”

“理由。”黑寡婦冷冷說道。

“我和他達成了協議,而且需要他去幫我殺一個人。”張赫緊盯著黑寡婦刺得人雙目生疼的目光,不甘示弱的說道。

“赫默?”黑寡婦興致勃勃的問道。

張赫重重的點了點頭,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錯。”

“你不怕赫家全力反擊?”黑寡婦饒有興致的問道。

“怕。”張赫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但怕也沒用,不管赫默死不死,我和赫家都已是魚死網破,不死不休了。既然這樣,我又何不先殺一條小魚過過癮呢?”

“有意思,看來江陵又要熱鬧一段時間了。”黑寡婦又恢複了有些慵懶,有些嫵媚的妖嬈少婦之態,“小子,你真打算跟赫家徹底撕破臉了?”

雖然小子這個稱呼代表著你被人鄙視了,但丈母娘這種親切的鄙視,卻讓張赫高懸的心徹底落了下去。

這個詞一出現,就代表著她不會公事公辦了。

張赫覺得自己有點“賤”,貌似挺喜歡被丈母娘鄙視似的,不過仔細想想,犯點小“賤”總比和恐怖的母鷹翻臉好,“顧阿姨,難道你覺得不可以嗎?”

“早了點。”黑寡婦慵懶的說道。

“那什麽時候才不早呢?”張赫好奇的反問道。

“等赫家新家主出現了。”

“那萬一要是赫默當上了家主呢?”張赫有些擔憂的問道。

“難道你不覺得他當家主是件好事嗎?”黑寡婦很認真的說道。

好事?哥還真沒覺得是好事。

望著張赫迷惑的表情,黑寡婦微微搖了搖頭道,“赫默當上了家主,就證明其他人都失敗了,新家主上位了,赫家也就算暫時穩定了。但若新家主又突然死了呢?”

顧彤彤的點撥,讓張赫如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

新家主出現了,老家主就退位了,赫默的後台也就沒那麽強了;但若新家主突然死了,那大家又得去爭新新家主了。

大家都去爭了,那自然也就分不出多大的精力來對付自己了。

張赫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再去和你我他好好談談,讓他不斷的去幫自己刺殺赫家的新新新……家主,讓赫家在持續的內鬥中不斷的去狗咬狗去,直到狗狗狗全都遍體鱗傷了,哥再出手給他們雷霆一擊,一次將赫家給打廢打怕,這樣一來,豈不是省事多了?

對,就該這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