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注定成不了殺手,在暴怒中居然忘記了自己最拿手的殺器——哨子。另外,她也還忘記了留在張赫體內的噬心蠱。

沒有馬蜂的狼狽為奸,沒有噬心蠱的助紂為虐,張赫一點都沒覺得這個女人可怕。因為她追不上自己。憑借身形和步伐的優勢,張赫很快就拉開了和阿朵之間的距離。

“張赫,還我內衣。”阿朵的怒吼響徹了山林。

切,憑什麽?再說了,把內衣還給你,你恢複了理智,又拿馬蜂來對付哥,哥找誰訴苦去呀?張赫打定主意誓要拖垮這個失去理智的小妞,然後再找機會將她收服,所以他不僅不還內衣,反而如凱旋歸來的蒙古騎兵一般,將內衣當成了馬刀,得意的將它在頭頂甩得盤旋不止。

張赫的挑釁,徹底激怒了阿朵,讓她變得瘋狂。

自從吃下那個風幹的饅頭,自從勤練通體拳後,張赫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早就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他甚至想過是不是應該去參加一下國際馬拉鬆大賽,就算拿不到金牌,拿塊銀牌也應該問題不大。

跑得興起的張赫,還不忘時不時會扭頭回望一眼被自己遠遠甩在身後的阿朵,雖然隔著各種各樣的古木,雖然阿朵的身形是時隱時現,但隻要阿朵一出現,張赫便會被那熱情奔放,跳躍得歡欣鼓舞的大白兔們給吸引。

沒有胸--衣的束縛,波濤**漾得是如此的駭人;沒有胸衣的約束,白兔們跳躍得是如此的歡騰。雖然隔著針織衫,但那浪濤依舊是如此的迷人。

波濤漸欲迷人眼,乳鴿正欲衝長空。

……

阿朵終於有些跑不動了,速度漸漸緩慢了下來,張赫不得不跑跑停停,停停跑跑,斷斷續續的等待起越來越慢的阿朵,但既定的原則還是一定得堅持。比如:見到阿朵時,一定得像蒙古騎兵炫耀馬刀一樣炫耀胸衣,這樣才能激起阿朵拚命奔跑的欲望。

人們老是愛說胸大無腦,也老實愛說頭發長見識短,從今天來看,這些至理名言果真不是空穴來風,而是都有事實根據的。就像眼下的阿朵一樣,這兩樣她都滿足,胸很大,大的堪比胸肌最發達的奶牛;她的頭發也很長,長得都超過了肩部,垂到了背脊,在極力奔跑中迎風飄搖,尤顯飄逸柔順。

因為代表著無腦的兩大指標她都具備,所以她真的很無腦。明明已經累得跟死狗似的,但隻要張赫一揚起胸衣,她立即便變成了打過興奮劑的鬥雞,瞬間活力十足,青春飛揚。

人力終有窮盡時。阿朵終於徹底跑不動了,張赫也累得夠嗆。“那個,阿朵,我們好好談談吧?”張赫氣喘籲籲的說道。

“好,你先把內衣還給我。”阿朵靠在一棵*的古木上,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行,但你必須保證不動手。”

“好,我保證不動手。”

有一點張赫很確定,那就是這小妞絕不不會真的宰了自己,最多用蠱術折磨一下他,最最大不了的就是先用蠱術控製住他,將他OOXX一千遍罷了。因此,與其以後都提心吊膽的彼此戒備,還不如敞開寬大的胸懷好好談談,最大不了就是讓她把便宜都占回去嘛。

甚至,哥還可以再大度一點,讓她把哥沒占到的便宜也占了,最大不了就是犧牲兩億後代嘛。反正哥還年輕,這玩意兒暫時還能算是可再生資源。如果她還覺得不滿意,那就送她十億嘛,這玩意兒跟RU--溝是一樣一樣的,都是擠擠就有了的東西。

話雖如此,但張赫靠近阿朵時還是非常小心的,因為他不是受虐狂,不喜歡被虐的感覺。

阿朵是真的累了,動都懶得動一下,張赫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給你。”張赫一邊緊盯阿朵,唯恐她突然來個神馬奪命剪刀腿之類的絕殺陰招,一邊緩緩的將依舊很潮濕的胸衣遞給了阿朵。

看樣子這小妞是真的沒力氣了。望著阿朵有氣無力的右手,張赫總算放心了一些,“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張赫底氣不足的說道。

“我知道。”阿朵的深明大義讓張赫忍不住想要大聲讚揚她幾句,但沒等張赫開口,阿朵卻又再次將他打入了穀底,“你隻是一條情--欲--勃--發的公狗罷了。”

尼瑪。

罵人也不帶你這麽罵的,好不好?算了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好男不跟女鬥,張赫無奈的撇了撇嘴道,“是你同意的,再說了,公狗也隻和母狗那啥,我若是公狗的話,你豈不是那啥了。”

“你……”張赫不帶髒字的罵人,再次激怒了阿朵,“你找死。”

你妹喲,這麽沒腦子?罷罷罷,跟你這種沒腦子的人,還是說點沒腦子的話比較好,“額,那個明宇是誰?”

“要你管。”

“我隻是好奇而已。”

“關你屁事。”

阿朵一而再再而三的“囂張”讓張赫很是蛋疼,這死女人怎麽就跟一隻刺蝟似的,“哎。”張赫故作深沉的歎了口氣,“阿朵,大家化敵為友,好不好?”

“憑什麽?”

張赫掃視了眼怒氣衝衝的阿朵,語重心長的說道,“不憑什麽,隻是覺得沒意思而已。我兩無冤無仇,何必要打生打死,你坑我一道,我捅你一刀,累不累呀。”

“你是害怕了吧?”阿朵滿臉不屑的說道。

張赫無奈的搖了搖,認真問道,“你敢殺我嗎?”

“敢。”阿朵毫不猶疑的說道。

“哼,鴨子死了嘴硬,別說是你,就連你們蠱王阿妮也不敢真把我怎麽樣。”張赫不屑的白了眼阿朵,信心十足的說道。

阿朵不甘的威脅道,“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我也能讓你一睡不醒。”張赫不甘示弱的反擊道。

“你敢。”

“要不你試試?你真敢讓我生不如死的話,我就敢讓你一睡不醒。再說了,我最多再受六天折磨,但你就不一樣了,隻要你七日一夢散發作,我想怎樣就怎樣。”

“你試試,看我姨婆不把你所有的家人全都毒死。”阿朵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姨婆有我師傅厲害嗎?真要拚個魚死網破,我保證我這條魚不會死,但你那張網肯定回破。”

“那就是試試吧。”

張赫猛然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還真他媽的離譜。哥這不是吃飽撐著了嗎?沒事跑來跟這胸大無腦的女人講神馬道理,這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嘛。不對,說她是牛都太高估她的智商了,應該是說對豬彈琴才對。

曾經,宿舍裏有個風-流成形好基--友說過,對付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人道毀滅她的身體,然後再去征服她的心。這樣的話,就是最後得不到她的心,也能得到她的人。好基--友還說,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她們裝B時是冰、撒嬌時是水、發怒時是水蒸氣。

冰太冷,水蒸氣太燙,所以一定得讓女人經常保持在液態。

而要讓冰山變成水,最好的辦法就是兩人赤--裸--裸的相對,衣服一脫,鋼槍一舉,上上下下的運動一展開,冰就會被你的**給徹底融化。

好基--友的這句話是經過市場驗證的至理名言。君不見,當今社會,奉子成婚的男女數不勝數嗎?這就是冰山融化後的完美結局。

而要讓水蒸氣變成水的最好方法,還是將她脫得一絲不掛,讓她迅速降溫。

好基--友的至理名言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想要快速征服女人,就先把她推倒,狠狠的XX,日複一日的OOXX,數以百計的OOXX。然後,這個女人就在你麵前徹底臣服了,然後,然後要麽就奉子成婚,要不就采取安全措施;然後,就木有然後了。

尼瑪,為了以後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哥豁出去了。

既然你不肯臣服,那就讓我們坦誠相對吧。

為了讓沒事就趴在心髒上的小蟲子能安安分分的沉睡不醒,張赫決定冒險一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