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的瘋狂,又加上張赫剛剛那次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的暴風驟雨,顧八一本來還算不錯的身子,也被折騰跨了。

而且,在張赫火熱的侵襲,在兩人**似火的配合下,因為汁液夠多夠潤滑的緣故,這次,顧八一不僅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反而感覺到一種奇妙的、前所未有,從未體驗過的神奇美妙之感,而且在張赫不遺餘力的衝刺下,她還體驗到了兩次飛入雲端的奇妙快--感。

高--潮過後,便是徹底的疲憊,香汗淋漓的顧八一,感覺自己就像泡過水的麵條,軟綿綿的,提不上任何力氣。

“八一,累嗎?”張赫溫柔的替顧八一擦去了額上的汗珠,柔聲問道。

“嗯。”經過這次敞開心扉的魚水--交融,顧八一也不再害羞了,她如乖巧的波斯貓一般蜷縮在張赫的懷中,用蓮藕一般的玉臂纏住了張赫的脖子,輕聲說道,“張赫,我該叫你什麽呢?”

額。神馬意思?餘興未盡,正用右手撫摸著顧八一彈性驚人的白兔的張赫,一下子沒跟上顧八一的節奏。

“要不,小灰灰怎麽樣?”

張赫真不知道這小妞的思維到底是怎麽跳躍的,居然能想到這麽有創意的名字?小灰灰,那隻萌的隻會吃草的小狼?哥有那麽萌嗎?再說了,身為狼,居然連肉都吃不上,多失敗呀!張赫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

“那灰太狼吧?”顧八一試探性問道。

張赫不假思索的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開神馬玩笑?這倒黴的狼,簡直是所有雄性的悲哀。身為狼,居然幾年都沒吃上羊肉,這都不說了,居然還要天天挨平底鍋,這要換成是哥,早尼瑪瘋了。

“流氓兔?”

張赫搖頭。

“兔八哥。”

“我是八字腿嗎?”

“大臉貓。”

“我的臉很大嗎?”

“泰迪熊。”

“額……”

……

張赫徹底無語了,這小妞的腦袋裏到底想的都是些神馬呀?你要給哥取一個昵稱,哥不反對;你心智沒有成熟,老愛在動畫片裏打轉,哥也不反對。可你就不能給哥取個人名嗎?比如說那個老愛吃菠菜的家夥也比這些角色好呀。

顧八一終於沉默了,就在張赫正以為她要就此放棄時,顧八一終於又想給他想好了一個更負創意的名字,“要不就叫蛋蛋吧。”

張赫頓時徹底無語了。

“好了,就叫蛋蛋,我已經決定了。”不等張赫開口,顧八一便用雙手捧住了張赫的兩側臉頰,“肉肉的,很有蛋蛋的感覺。”

“可蛋蛋有殼耶,是硬的耶。”

“荷包蛋是軟的?”

“可荷包蛋是油的。”

“你的臉也很油呀。”顧八一揉了揉張赫的雙頰,委屈的說道。

好吧,看在你這麽卡哇伊的份上,哥就認了這名不副實的雅號吧,張赫也很委屈的問道,“我是蛋蛋,那你是神馬?”

“我是棒棒。”

“為嘛?”

“蛋蛋不聽話的話,就能打他呀。”說話的同時,顧八一猛地蜷縮起了膝蓋,一下子頂在了張赫的蛋蛋上,雖然動作很輕柔,分寸把握的也很好,但依舊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陣透心涼。

尼瑪,這招跟誰學的?不會也是田恬那不靠譜的大姐大教的吧?張赫有些無奈的想道。然而,就在張赫正在研究以後是否會遭到家暴時,顧八一卻如靈蛇一般,順著他的身軀一路向下,隨著她“血盆大嘴”的張開,張赫頓時便感覺到一股很舒服的溫暖之感。

張赫很不明白,顧八一在昨晚之前明明還是一個處女,這舌尖上的功夫是從那學來的?她牛到太陽上去的老媽?還是網絡上的各種教育片?可問題是光有理論,貌似也不行吧?

張赫的好奇僅僅持續了三秒而已,因為他已被從顧八一舌尖上傳來的舒爽之感所俘虜了,不受控製的發出了一聲聲密集的呻--吟,也無心再去研究這小妞舌尖上的技巧到底從何而來。

張赫的反應讓顧八一對自己的水平很滿意,舌尖的蠕動也變得更為靈活起來。張赫徹底沉淪了,完全沉浸在了難言的舒爽之中。然而,就在他徹底敞開心扉,聚精會神、心無旁騖的享受著顧八一柔軟香舌帶來的暢快時,一陣清晰的疼痛卻將他猛然喚醒。

神馬情況?清晰但不劇烈的疼痛,讓張赫猛地坐起了身。

一眼望去,顧八一真用牙咬著他小兄弟的小腦袋,而且貌似還在逐步發力。

搞神馬?感覺到小弟上傳出的越來越劇烈的疼痛,張赫忍不住趕緊開口道,“八一,你搞神馬?”

顧八一再次加大了力度。

“棒棒,哎喲,痛死我了。”張赫誇張的尖叫道。

顧八一終於肯鬆開她的櫻桃小嘴,收起他“猙獰的獠牙。”耀武揚威的看了眼張赫,方才含著滿嘴口水,口齒不清的說道,“我讓你亂鑽洞。”說話的同時,顧八一還不忘用柔軟的手掌在張赫那受盡折磨的小兄弟腦袋上輕輕撫摸了一下,快速安慰了下對此深表不滿的小兄弟。

張赫哭了。

敲一棒子給顆甜棗,這種事情上不帶這麽玩的,好不好?要不,哥非被這時而天堂轉眼地獄,陰晴無常的變化給弄得徹底無能不可。

吐掉口水,顧八一的口齒終於變得伶俐起來了,“蛋蛋,還要繼續嗎?”

“額。”張赫趕緊搖了搖頭,且不等顧八一做出任何表示,他便用一個“凶悍無比”的餓虎撲食將膽敢收拾自己的顧八一壓在了身下。

張赫雖然很想把這小妞立即正法,但一想起她被昨晚被自己的瘋狂嚴重損壞的工具,張赫還是壓下了被這小妞挑逗起來的濃濃的欲望。

隻可惜,顧八一卻並不領他的情,不等張赫展現他的柔情和憐惜,顧八一便果斷選擇了反抗壓迫,翻身做主了。

成功反推倒張赫的顧八一,如迷人的波斯貓一把趴在張赫的身上,伏在他耳畔輕輕說道,“蛋蛋,你想都別想,我絕不給其他女人留下一顆子彈。”

哥神馬時候想過這了?張赫不受控製的浮上了滿頭黑線。但顧八一卻不給他任何無語的時間,因為她那細軟的香舌又在張赫的耳垂上輕輕蠕動了起來。

顧八一占據絕對主動的襲擊,讓張赫如得了老年健忘症的耄耋老者,很快就忘了之前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凶險,任由顧八一再次將他的小兄弟納入了嘴中。

……

張赫很懷疑,顧八一這小妞是不是陰陽合--歡散的藥性還沒過,一戰剛罷,烽煙再起。

就在張赫的小兄弟才被累得口吐白沫,準備休息沉睡一下之際,顧八一卻又吹響了衝鋒的號角,而且這次還是直奔張赫那怯敵畏戰的小兄弟而去。

張赫很受安慰,因為他那怯敵畏戰的小兄弟還是血性不減當年,眨眼間,又鬥誌昂揚,再次起身迎敵了。

……

這小妞果然是藥性沒過,第四次交鋒再次開始了,感覺自己都要被累死的張赫,無奈的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