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鑰匙轉動的聲音,張赫帶著絕世美女阿朵大咧咧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龍總葉總,有勞了。”張赫衝龍蝶舞和葉婉兒點了點頭,方才將目光轉向被氣的臉色煞白的諸葛卿卿,淡淡的說道,“諸葛總經理,請坐吧,我們好好談談。”

若是眼光能殺人的話,張赫難說已被諸葛卿卿死了N+1遍了,“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再談嗎?”諸葛卿卿強忍著怒火,冷冷說道。

真不明白這小妞到底靠神馬坐上秀媛國際總經理之位的。要頭腦沒頭腦,要修養沒修養,唯有胸挺大,難道說,大胸脯都有這種青雲直上的狗屎運,那這麽說來,奶牛豈不是全都是世界霸主了?

張赫不屑的搖了搖頭,毫不留情的指著諸葛惜月的鼻子,滿是不屑的說道,“不想魚死網破,總經理之位不保的話,最好是坐下來聽聽我的建議。”

張赫囂張的話語,差點沒氣死諸葛卿卿,但這次她倒是成功壓下了怒氣,怒極而笑道,“好呀,我倒想聽聽,看你有什麽能耐跟我魚死網破,又有什麽能耐罷免我的總經理之位。”

“這就對了嘛,請坐。”張赫又不屑的掃視了諸葛卿卿,方才似笑非笑的說道。

諸葛卿卿幹脆不開口,以免被這個囂張的家夥給活活氣死。張赫也懶得管諸葛卿卿,很沒有風度,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香茗,一飲而盡,方才轉頭望向了阿朵,“阿朵,過來泡茶。”張赫像命令小秘書一般命令起站在自己身旁的阿朵。

阿朵確實像極了小秘書,至少在其他人眼裏是這樣,唯有王淨顏注意到了阿朵與普通小蜜的細微不同之處。

張赫的語氣,多少有些問題。

王淨顏忍不住微微的有些心酸,但卻很好的掩飾住了情緒。

阿朵泡功夫茶的動作很熟練,簡直堪比茶藝師,這讓張赫都不禁心生納悶。這小妞不是大學畢業就回那窮得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苗疆叢林中去了嗎?那她是什麽時候學得這手高超的茶藝功夫,難道上大學時跑去參加過這種沒用玩意兒的培訓?

“諸葛總經理,請喝茶。”阿朵聲音很甜,笑得也很甜。

這小妞的親和力果真不一般,就連被氣得不行的諸葛卿卿也都抬起了香茗,大大的飲了一口,順便壓製了一下怒氣。

隨著阿朵狼外婆一般的甜美笑容的綻放,隨著阿朵像拋媚眼一般掃視了自己一眼,張赫頓時變得興致盎然起來,同時又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尼瑪,這就下蠱了?

張赫饒有興致的掃視了眼諸葛卿卿,很認真,很和藹的問道,“諸葛總經理,阿朵泡的茶怎麽樣?”

“我不是來品茶的。”諸葛卿卿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張赫點了點頭道,“我也沒興趣請你品茶。”

“你……”諸葛卿卿強忍著怒氣,又大大的抿了口香茗,方才再次開口道,“張總想說什麽就請明言吧,我還有事。”

“諸葛總經理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張赫下意識的抬起了香茗,方才想起這杯茶是阿朵倒的,趕緊又放了下去。

他倒不是懷疑阿朵會暗算自己,而是擔心阿朵直接將蠱下在了公用的茶壺中,讓自己意外淪落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阿朵注意到了張赫的小動作,很不滿意的白了他一眼。若是要暗算你,我又何必無聲無息的幫你取出在苗疆中就已下在你體內的蠱呢?

這眼神是神馬意思?是怪哥不該懷疑她呢?還是怪哥不該懷疑她的下蠱能力?張赫忍不住有些糾結起開。

“張總請說。”諸葛卿卿終於壓下了怒氣,語氣再次恢複了平靜。

平靜?一會你就再也無法平靜了。張赫惡作劇般想道。

張赫並未接過諸葛卿卿的話語,而是轉頭望向了阿朵,隨意問道,“還要多久?”

“差不多了。”阿朵自顧自的品了口香茗,隨意道。

靠,神馬蠱這麽快?張赫忍不住又感到一陣毛骨悚然,“諸葛總經理,我要是你,肯定會接受龍總的建議。”張赫信心滿滿的說道。

“張總將我攔下,就是要說這個?”諸葛卿卿冷冷的問道。

“不是。”張赫微笑著道,“我之所以攔下諸葛總經理,主要是想威脅你。”

張赫直白的話語,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愣住了,諸葛卿卿更是像看白癡一樣望著張赫,滿臉譏諷道,“威脅我?張總,我真看不出來,你能拿什麽來威脅我。你的名聲嗎?”諸葛卿卿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之意。

“我還沒自大到那個份上。”張赫淡然而又認真的說道,“我很想知道,諸葛總經理若是知道自己體內已被我下了蠱,會作何感想?”

“看不出來,原來張總還是個很有幽默感的人。”諸葛卿卿不屑的嘲諷道。

“阿朵,既然諸葛總經理不相信,那你就演示一下給她看看吧。”張赫直接懶得搭理這個白癡,而是轉頭望向了阿朵。

“演示不了。”阿朵無奈的說道,“蠱苗沒這麽快成熟。”

“額。”張赫不由得附上了滿頭黑線,“你不是說差不多了嗎?”

“我說差不多了,是說她中的毒快發作了,沒說她的蠱也快要發作了呀。”阿朵無語的白了張赫一眼,旁若無人的說道,“我又不是給她直接下了成蠱,而是蟲卵。這天下,那有這麽快孵化的蟲卵?”

阿朵和張赫直白的討論,徹底激怒諸葛卿卿了,“告辭,三天後法庭上見。”壓根就不相信張赫之言的諸葛卿卿猛地站起了,大步走向了門口。

“阿朵,她要走耶。”張赫也懶得管諸葛卿卿,而是望著阿朵,似笑非笑的說道。

“放心,她走不出房門的。”阿朵信心滿滿的說道,且還直接無視了諸葛惜月,自顧自的品起了香茗。

很悠閑,很自信,但其他人卻全被諸葛卿卿的背影給吸住了目光。

一步、兩步、三步……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諸葛卿卿在第五步時,身形不受控製的搖晃了一下,“張赫,你王八蛋。”忽然感到一陣劇烈頭暈全身乏力的諸葛惜月,忍不住扭過頭,用殺人的眼神死死的盯住了張赫。

“我早就告訴過諸葛總經理,我能威脅到你,你就是不信,哎。”張赫很無奈又很無辜的感歎道。

“就算我中毒了,你又能拿我怎樣?你有敢拿我怎樣?”諸葛卿卿強行壓製著不由自主漫上心頭的恐慌,再次抬起了腳步。

第六步,諸葛卿卿身形一晃,差點一頭栽倒在了地麵了。

諸葛卿卿再沒勇氣,也沒時間扭過頭來罵逞強,猛地加快了腳步,直衝緊閉的房門而去。

在張赫等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諸葛惜月終於一頭栽倒在了地麵上,狼狽的摔了個嘴啃木地板。

“好了。”阿朵仰頭將杯中的香茗一飲而盡,自信的說道,“沒有我的解藥,她十天之內連站起來的力氣都不會有。”

“你給她下了什麽毒?”張赫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麽下毒的?”

“十日醉。”阿朵認真問道,“你會將你的拿手絕技輕易告訴別人嗎?”

“額。”張赫搖了搖頭道,“不會,那他們怎麽沒中毒呢?”

阿朵像看白癡一樣白了張赫一眼,幹脆不再說話了。

他這又是神馬意思?難道也和葉婉兒一樣,在鄙視哥的智商?張赫無奈的想道,但終究還是弱弱的問了一聲,“那蠱呢?什麽時候能發作?”

“三個小時左右。”

“這麽快?”

阿朵忍不住又白了張赫一樣。

好吧,哥不問了。

哥真有這麽白癡嗎?張赫無奈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