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兒悄無聲息而去,但帶上房門的瞬間,她卻忍不住發出了聲無奈的歎息。

別人也許聽不到,但張赫卻聽得清清楚楚,看樣子,這個女人對赫宏的仇恨,已濃到了恨不得他立即去死,一分鍾都等不下了的地步了,張赫也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赫不是很聰明,但卻也一點都不傻,隨著龍蝶舞的坦白,他立即便想通了自從自己回江陵後,龍蝶舞為何突然對對付秀媛國際這麽上心了,原來是她的生死仇敵終於出現了。

可單純商業之爭又能如何呢?既不能殺的了赫宏,也不能能bi死赫宏。由此可見,仇恨的力量是多麽的驚人,就連聰明理智得如同龍蝶舞這般的女中諸葛,也會被仇恨蒙蔽掉雙眼的。

但有一點張赫卻很不明白,難道除了阿朵之外,龍蝶舞難道就找不到任何一個能悄無聲息的至赫宏於死的人嗎?世界之大,殺手之多,他區區一個赫宏能防得了幾個?又防得住幾次?不對,這裏麵大有文章。

認真分析了一番前因後果的張赫,頓時感覺龍蝶舞還有事在瞞著他,“龍總,你還有事瞞著我吧?”想明白了一切的張赫,緊盯著龍蝶舞,似笑非笑的問道。

“張總還想知道什麽?”龍蝶舞坦然的問道。

“赫宏的真實實力?身邊還有沒有潛伏的高手?”

“築基中期,身邊應該沒有潛伏的高手,因為在世俗界中,築基中期已經能算是一個頂級高手了。”

“你想報仇,這我能理解,可你拉著我和阿朵一起去送死,就是你的不對了。”張赫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冰冷起來,“給我一個解釋。”

“我並沒打算拉著你們一起去送死,因為我能正麵牽製赫宏十招,這期間,隻要阿朵能突襲得手,我們便能穩*勝券。”

“可如果赫宏身邊還有潛伏的高手呢?”

“我並沒打算和赫宏硬拚,剛才所說的隻是最後一條退路。”

張赫笑了笑道,“哦,那我倒想聽聽你的預定的方案。”

“赫宏好色,我安插在秀媛國際內的棋子已經派上了用場,在正式動手前,她會給赫宏的飯菜裏下毒。”

“那你直接毒死他不就得了?”張赫譏諷道。

龍蝶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再次陷入了沉默,半晌後,方才無奈的說道,“赫宏雖然囂張瘋狂,但為人卻極為謹慎,每餐的飯菜都會先試毒,而我手上隻有一種*能逃過銀針和試毒犬的雙重檢驗。”

“這藥毒不死他嗎?”張赫追問道。

“若是能毒死他,我又何必來找張總幫忙。”龍蝶舞滿臉苦澀的說道。

“藥性呢?”

“讓人短時間內乏力,除此之外,別無它用。”

“你能將一顆釘子埋在秀媛國際好幾年,難道他們就發現不了破綻嗎?龍總,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事關我和阿朵的小命,我不得不慎重。假若,我是說假若,假若你的人反過來被赫宏收買了?或者說,赫宏發現了她的破綻,讓她傳出的消息是虛假消息的話,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想過。”龍蝶舞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們依舊可以全身而退,但我可能就要離開江陵了。”

“你倒是可以一走了之,那我呢?又有多少和我有關係的人會被連累得粉身碎骨?不知葉總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張赫不屑的譏諷道。

“我能幫你保住她們。”

“未必吧。”張赫聳了聳肩,滿臉懷疑的說道。

“我保證。”

“你拿什麽保證?”張赫咄咄*人的問道。

“我會從家族調一個高手出來。”龍蝶舞信心滿滿的說道。

“那你幹嘛不直接調高手去殺人?”張赫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你不明白,近百年來,幾大家族都保持著一種默契,除非別人主動招惹到你本人。否則的話,任何人都不得對比自己低兩個級別的其他家族弟子下手。”

張赫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你哥哥是怎麽死的?”

“同級別的決鬥。”

“這麽說,赫宏很厲害?”

“在同級別中,戰力屬於頂尖的那一類。”

尼瑪,說來說去,你這都是要害死阿朵的節奏。哥自己冒點險倒是沒什麽,反正這段時間以來,哥也沒少冒險。再說了,真惹事了,哥還能去找最牛丈母娘尋求庇護,她總不至於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新姑爺被人宰了吧?

可帶著爺爺和王淨顏一家人去投奔也就算了,哥這要是再帶一個阿朵過去,估計不用等赫家人動手,最牛丈母娘就將哥先閹後殺了。

張赫總相信自己不會輕易死去,因為再怎麽說,自己抱的大腿也是華夏的驕傲——龍傲先生,雖然這老爺子很不靠譜,幾乎見不到,但再怎麽說,他也不能坐視自己愛徒被人宰了,不是?要是哥死了,他上哪去找一個像哥這樣帥得一塌糊塗,天賦又堪稱逆天的曠世開山大弟子去?

怕就怕,這老爺子忙其他事情出了,根本不知道哥要跟人拚命去了。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一個問題,阿朵不能去。張赫雖然一直都認為自己的人品不錯,但卻也從來就沒覺得自己是個當雷鋒的料,“難道我們兩聯手都打不過赫宏嗎?”想了想,張赫方才再次問道。

“難。”龍蝶舞很認真的回答道。

尼瑪,你都這麽說了,那還打個屁呀!哥又沒有受虐的習慣。

張赫覺得他應該可以為自己的女人的去拚命,但她龍蝶舞又不是自己的女人,要是因為她而把小命丟了,那才叫不劃算呢。所以,雖然龍蝶舞很美,而且還在眼巴巴的望著他,但張赫還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道,“我不去。”

龍蝶舞目光複雜責的掃視緊盯著張赫,足足持續了十多秒,方才有些有些無奈,而又很認真的問道,“張總,你到底要怎樣才願意幫我呢?”

“等我能不被虐的時候。”張赫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可是,我真的一刻都等不及了。”

“但是我也不能拉著我的女人去送死。”張赫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張總會為自己的女人去拚命嗎?”龍蝶舞緊盯著張赫,認真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張赫考慮過很久,自從赫默威脅要睡自己的未婚妻開始,他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說實話,他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怕死的人,因為他沒有像一線士兵那樣經曆血與火的洗禮。甚至,在拚命的勁頭上,都還沒一個黑澀會成員來的幹脆。

但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考慮,他終於確定了,那就是他真能,也真敢為自己的女人去拚命。

張赫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會。”

“好,我要的就是張總這句話。”說話間,龍蝶舞輕輕脫下了外套。

這小妞是要幹神馬?望著輕輕的咬著下唇,滿臉決然之色的龍蝶舞,張赫忍不住一陣納悶,“難道這小妞難道要施展美人計嗎?”

就在張赫納悶之際,龍蝶舞便已脫下了潔白的襯衣。

飽滿的酥胸、潔白柔嫩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無一不是唯美的存在,而最關鍵的是,這小妞似乎還是有備而來。

粉色的內衣,居然還是一件布料極為節儉的內衣,僅僅隻是起到一個拖住她那兩座高聳入雲的雪山的作用。

峰頂上粉嫩的小紅花,在雪山之巔悄然綻放,露著唯美的嬌豔。

張赫一時間有些呆滯了,而就在張赫發愣之際,龍蝶舞又緩慢而堅決的解開了西褲上的扣子,在皮帶的重量壓迫下,筆挺的西褲順著她修長嫩白的**,悄然滑落。

丁字褲!居然穿的是丁字褲。

張赫的目光頓時被隔著透明的丁字褲都能清晰看見的幽穀所吸引。

龍蝶舞就像美院裏的luo模一般,亭亭玉立的站在張赫的眼前,滿臉赤紅,柔聲說道,“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