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蝶舞真要抓狂了,她還從沒碰到過這麽憋屈的戰鬥,也沒碰到過抓---奶抓得這麽不要臉,這麽理氣直壯,這麽滿臉嚴肅的人。而且,這家夥又還這麽粗魯,這麽不懂得憐香惜玉。

感覺自己那對傲人的雙峰都快要被捏爆了龍蝶舞再也不用手了,改成了用腳。同樣是沒有嬌喝的提示,同樣是毒蛇吐信般毫不留情的襲擊,不過這一腳的目標就有些狠了,不是胸部,也不是腹部,而是直奔能將張赫變成九千歲的命-根--子而去。

張赫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仿佛不是他本人在戰鬥,而是一種本能掌控著他在戰鬥。就在龍蝶舞的右腳即將踢中張赫的寶貝,要將他變成九千歲之際,他便恍如本能般猛然躍起了一尺不到的距離,再次堪堪避開了龍蝶舞致命的一腳。

且在下落的瞬間,他便順勢分開了雙腿,於電光火石間緊緊地夾住了龍蝶舞的小腿。

張赫渾然未覺自己有何不妥,但龍蝶舞卻快要吐血了,因為這家夥就連起跳的時候,都還緊緊,死死的抓著她的咪--咪,痛的龍蝶舞都忍不住流淚了。

“張赫。”龍蝶舞終於不敢再攻擊了,而是發出了一聲暴怒的嗬斥,“張赫,你還不鬆手。”

張赫終於從那神奇的狀態中轉醒了過來。

額!這也行。

望著自己雙手死死的抓著龍蝶舞那對型號驚人的咪--咪,雙腳則死死的夾著龍蝶舞右腿的曖昧造型,張赫頓時也無語了。

這是神馬情況?哥怎麽一點也不記得哥出手去抓咪---咪了呢?張赫瞬間陷入了沉思。但酥胸疼痛難耐的龍蝶舞被徹底激怒,“張赫,放手。”龍蝶舞再次怒吼道。

額!

猛然轉醒的張赫趕緊鬆開了手腳,雙峰疼得都快要爆炸了龍蝶舞也沒時間跟張赫計較,隨即便衝向了二樓。

哥這是怎麽了?一樓大廳內,張赫忍不住又陷入了沉思,但二樓房間內的龍蝶舞則徹底暴怒了。

王八蛋,混蛋,禽獸,牲口……,望著自己那又紅又腫,而且還有大片淤青的雙峰,又痛又怒的龍蝶舞,腦海中瞬間附上了無數她從來就不用的罵人之語。

龍蝶舞是一個經常身手不錯的高手,家裏自然常備跌打損傷類的藥水,而且還是效果特別理想的那種。

用棉球給紅腫青紫的酥胸塗好藥水,又換上了一件布料極為節省,同樣僅僅隻取到襯托作用的性感內衣後,龍蝶舞方才在憤憤不平的無聲怒罵中陷入了沉思。

戰鬥時,張赫的狀態很詭異,仿佛不是他自己在戰鬥。這又是什麽情況呢?被人控製了?這不可能,他師傅是龍傲先生,這天下有誰敢控製他,又有誰能控製他?

那麽,這就是有一種可能,在剛剛的戰鬥中,張赫進入了一個傳說中的狀態——空靈之境!

猛然想起這四個字的龍蝶舞,頓時被自己想象出來的詞給嚇到了。

空靈之境呀!那可是連老祖宗都夢寐以求的一種境界。

按老祖宗直言,隻有絕代妖孽之才在有所悟,或者是被bi到生死絕境時,方才有可能激發出來的神奇狀態。在那種狀態下,人類的本能會被無限的放大,感知能力和判斷能力會被激發到極致,從而讓人的戰鬥能力或感悟能力倍增。

可問題是,剛才的戰鬥並不是生死之戰,張赫也更沒被bi到生死絕境。那如此說來,他要麽就是戰鬥中有所悟,要麽就是他的天賦比老祖宗說的那種妖孽之才還妖孽。

姑且不論是哪種情況,都能說明一點,張赫的天賦,絕對是妖孽中的妖孽。

二樓的龍蝶舞震驚了,但一樓的張赫卻徹底納悶了。

這到底是個神馬情況?百思不得其解的張赫幹脆不去想這個問題了,轉頭去想龍蝶舞那快被自己捏爆的豪RU去了。

是被捏壞了呢,還是被捏得豐胸了?張赫忍不住想道。

活血化瘀的藥水剛塗上時倒是涼悠悠的,挺舒服,但當藥水開始滲透進皮膚後,卻是火辣辣的痛。在藥水的刺激下,龍蝶舞也被從酥胸上不斷傳出火辣辣的疼痛給驚醒了。

混蛋!咬牙切齒的龍蝶舞猛然從牆角邊的劍架上拿起了一把古香古色的長劍,大步衝出了房間。

額!演武俠片呀?

望著手持長劍,從樓梯上直衝而下的龍蝶舞,張赫頓時無語了。然而,龍蝶舞卻根本就不給他好奇的機會,一衝下樓梯,她便猛地拔出了寒光四射長劍,“張赫,你混蛋。”隨著一聲貌似又驚又怒的嬌喝,龍蝶舞隨即便揮出了長劍。

劍光如匹,直襲張赫的脖子。

額,這麽狠!不會是真被抓爆了吧?不過貌似還是很挺的嘛?斜眼掃視了眼龍蝶舞依舊很挺很鼓的胸部,張赫眨眼間又進入了那種很神奇的狀態。

不是他在戰鬥,而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戰鬥,張赫一動不動的盯著龍蝶舞明明速度很快,但落在他眼裏卻像慢鏡頭回放的長劍,直到鋒利的劍尖離他的脖子僅有一尺左右的距離時,張赫方才猛地向右邁出了一步。

又是勉勉強強,但卻恰到好處的避開了龍蝶舞含恨的一劍。

張赫渾然未覺他有多神奇,但龍蝶舞卻又一次被震驚了。因為張赫避讓的動作是如此的不慌不忙,卻又恰到好處。

整個過程,看起來不像他在避讓劍尖,反而像自己在故意不刺中他的咽喉,隻是想嚇嚇他,從他脖子邊緣刺過一般。

難道他又進入空靈之境了?龍蝶舞再次被震驚了,出手也變得更加狠辣無情。

劍光如匹,或刺或掃,或砍或劈,招招都衝著張赫致命的要害而去,而且,在出劍的速度上還一劍快過一劍。

龍蝶舞終於不用再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傷到張赫了,將攻擊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一劍快過一劍,一劍狠過一劍,招招奪命,劍劍殺人,發起了狂風驟雨一般的進攻。

再看張赫,或左或右,或進或退,但每次都隻是簡簡單單的邁出一步,就恰到好處的避開了自己的劍尖,而且,每次避讓的距離都差別不大,讓自己的劍尖總是在離他大約還有十厘米左右的地方擦身而過。

龍蝶舞已被弄得香汗淋漓了,而不知不覺中,張赫也已退到了牆邊。

這次我看你往那退!

望著離牆壁不足半步之遙的張赫,龍蝶舞再次揮出了長劍,長劍直刺,毫無花哨的直奔張赫的前胸而去。

再看張赫,雖然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但卻仿佛背後長眼,知道身後有牆壁一般。這次,他居然半步不退,而是直勾勾的盯著直刺而來的長劍。

張赫終於動了,就在長劍離自己不足一尺的距離時,張赫猛然伸出了雙手,雙掌忽然並攏,像鐵鉗一般,死死的夾住了直刺前胸的長劍。

快準穩,還力大無窮!

龍蝶舞毫不留情,猛然刺出的長劍,在驟然減速中緩緩前行了五厘米左右,便再也不得不寸進了。問題是,不僅不得寸進,還拔不出來了。

龍蝶舞很想棄劍,發起徒手攻擊,但一想起被張赫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都快捏爆了酥胸,她又不得不壓下了這種打算。

“張赫。”

龍蝶舞慍怒的狂喝,驚醒了張赫,“啊?”張赫仿佛如大夢初醒一般,莫名其妙的望著詭異的戰局。

這又是神馬情況?

“張赫,你到底是怎麽辦到的?”龍蝶舞依舊略帶怒意的問道。

望著被自己死死夾--住的長劍,再看看滿臉好奇,又略帶怒意的龍蝶舞,張赫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我真不知道。”張赫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那你有什麽感覺?”

“你拿劍刺我的那一瞬間,我倒是有感覺,然後就神馬都不知道了。”張赫頓了頓,有些無奈的說道,“怎麽說呢?感覺就像一動手,我的腦子裏就變成了一片空白,壓根就不知道你在幹神馬,也不知道我在幹神馬。”

龍蝶舞也納悶了,她也沒碰到過這種情況,但一停下來,酥胸上那火辣辣的痛便隨即清晰傳來。

混蛋!暗暗罵了一句的龍蝶舞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等著,我給你問問去。”

言罷,也不等張赫回到,龍蝶舞便“噌噌噌”的跑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