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依舊沒人光顧,生意慘淡,又還有美女在等自己,張赫也無心苦守下去。九點不到,張赫便鎖上了大門,撥通了王淨顏的電話,“喂,王警官,你在哪呢?”

“你對麵,江南煙雨茶餐廳。”

……

這個茶餐廳,張赫注意很久了,看招牌,無非一個大眾化的茶餐廳而已,非得弄個文縐縐的名字幹嘛?

江南煙雨,所在的位置,是一棟三十一層大樓的十八樓,觀光電梯速度極快,一下電梯,張赫的雙眼頓時便半眯了起來。

原因無他,就因為眼前出現了十幾個排列整齊的絕美少女。

這些少女,一個個都身材高挑,容貌出眾,但最讓張赫砰然心動的是她們那身枚紅色旗袍,當然,讓他心動肯定不是旗袍本身,而是旗袍包裹下的,那一具具半隱半現的酮*體。

這旗袍,與普通旗袍很不一樣。

衣領處,一改傳統旗袍的結構,直接少了很大一塊布料,讓一對對被擠在一起的乳*肉,顯得山高溝更深,白花花的,亮瞎了張赫的眼球。下半身,旗袍也一改傳統風格,兩邊都在大腿根*處開叉,不僅讓人能看到少女們潔白的大腿,還能看到小部分挺拔的翹臀,及她們那五顏六色的**。

但無一例外的是,這些**都是絲質材料構成,全都是半透明狀,讓她們豐潤的翹臀若隱若現。

難道說,她們連**都是統一定製的工作裝嗎?張赫很懷疑。

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更是讓人想入非非,獸血沸騰。

好吧,哥承認這地方確實有資格叫江南煙雨。因為,尼瑪的,這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古代江南地區的高檔煙花之地嘛。

一下電梯,十多個美女便齊刷刷的彎下腰,深深鞠了一躬,用嬌滴滴的聲音,齊聲道,“您好,歡迎光臨江南煙雨。”

順著眾人邀請的動作,張赫大步走進了餐廳。

放眼望去,整個餐廳足有數千平方,但在這數千平方的大廳中,卻沒看到一張餐桌,入眼而來,全是一間間古香古色的木質小單間。不僅如此,整個餐廳,除了吧台處有一盞光線柔和的台燈外,其他地方,全是依靠古老的馬燈照明。

一盞盞馬燈,自屋頂垂下,仿佛漫天星辰,讓整個餐廳顯得格外的浪漫曖昧,甚至,隱隱中透出幾許yin靡的氣息。

一名穿著同樣極為暴露的服*務員速度很快,但卻又是蓮步款款的走了過來,恭敬的問道,“先生,您有預訂包間嗎?”

張赫搖了搖頭,一雙賊眼,眨都不眨一下,緊盯著服*務員胸前露出的大半江山。

對此,服務員很坦然,隨即又柔聲問道,“先生,需要我陪您用餐嗎?”

尼瑪,原來真有三*陪呀?陪吃陪喝,那吃完飯,陪不陪哥滾床單?不健康的YY中,張赫撥通了王淨顏的電話。

在服*務員曼妙身姿的引領下,張赫很快便進入了包間。

從外麵看,包間隻是一間小木屋而已,但一入包間,張赫才發現,原來裏麵的空間是如此的寬敞。

同樣古香古色的包間,大約有十五個平方左右,完全就是一個裝修奢華的單身公寓,餐桌、沙發、茶幾、整套功夫茶茶具、衛生間等一應俱全。

昏黃的燈光下,讓人難免浮想聯翩。

尤其是,望了眼慵懶的靠在奢華真皮沙發上的王淨顏,張赫頓時就生出些許不健康的想法。

“張醫生,喝茶,還是吃飯?”王淨顏略帶慵懶的問道。

美女當前,當然在沙發上摟摟抱抱去,吃什麽飯呀。

……

柔和的輕音樂中,兩人並排而坐,茶香與女人體香混合的美妙味道,讓張赫蠢蠢欲動,望著王淨顏纖纖十指,在精致的茶具上勾勒出的美妙弧度,張赫鬼使神差的伸出了右手,輕柔而有力的抓住了王淨顏蔥白的玉手。

瞬間,王淨顏呆滯了一下,但卻任由張赫順勢將她摟入了懷中。

暖玉金香,玉體柔軟。

配合著曖昧的燈光和環境,張赫漸漸有些按捺不住了。

隻可惜,王淨顏卻沒柳媚煙那麽“欺負”,沒等張赫占到多大便宜,她便從張赫懷中掙脫了出來,迅速整理了下略微有些淩亂的衣衫,柔聲說道,“張醫生,我們出去走走吧。”

張赫點了點頭,但心中的那團火卻越燒越旺。

張赫本性並不邪惡,但身為男人,他同樣具有男人還有的共性,比如說:男人都喜歡美女;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嚐不到的,永遠是最念念不忘的。

……

十點辦後的街心公園,沒有人影,就連那些瘋狂的廣場舞大媽,也卻都散場回家了,昏黃的路燈下,兩人彷如談了多年戀愛的情侶,手牽手,順著綠樹成蔭的林間小道,悠閑漫步。

張赫表麵很平靜,但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不爭氣的小兄弟,已在不知不覺中吐了多少口水。

兩人話不多,偶爾會閑聊幾句,但大多數時候,卻都是安靜的漫步。

不得不說,王淨顏的絕世容顏是殺傷力驚人的,這不,很快就有三個不長眼的白癡被她吸引了,一聲突兀的嗬斥,打斷了兩人的沉默。“小子,站住。”

抬頭望去,三個穿著打扮讓人有些不敢恭維的小青年,從公共衛生間的陰影中鑽了出來,張赫有些納悶,這三個白癡要幹嘛呢?劫財,還是劫色?

劫財的話,哥身上隻有一千二百塊錢,而最最關鍵的是,貌似你們也劫不到呀!劫色嘛,張赫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再看王淨顏,可能是因為職業的緣故,她不僅不像其他女性那般慌亂,反而浮上了滿臉的嫌惡之色,她瞬間掙脫了張赫的右手,大步迎了上去,張赫本能的感到一陣緊張,卻又隨即釋然,再怎麽說,人家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對付幾個蟊賊,應該問題不大。

張赫站在原地,有些憐憫的望著三名身著花裏胡哨大汗衫和大褲衩,外加一雙沙灘鞋的小蟊賊,興致勃勃的等待著三個采花賊,被這朵帶刺玫瑰紮得滿手鮮血。

王淨顏的反應,顯然出乎了三個小蟊賊的預料,不過卻也瞬間激起了他們的獸性。

絕世美人,在一襲長裙的襯托下,顯得給外嫵媚妖嬈,楚楚可憐,貌似很好欺負,三人瞬間獸血沸騰起來。

三人大步而來,遠遠地,就已開始了汙言穢語。

望著快速接近的雙方,張赫不禁露出滿臉玩味的笑容。

果不其然,就在雙方接觸的一瞬間,王淨顏便一把抓住了一名小蟊賊急不可耐伸出的狗爪,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一聲痛苦的哀嚎瞬間傳來,在張赫興致勃勃的注視下,第一個吃螃蟹的蟊賊正捂著右手,彎腰嚎叫。

我靠,警察都是這麽抓人的嗎?貌似電視上的警察,沒人會直接掰斷別人的手指呀。是電視在騙人,還是王淨顏被徹底激怒了?

不等另外兩人反應過來,王淨顏立即欺身而上,右腳抬起,快如閃電,瞬間踹在了另一名蟊賊的兩腿中間,望著王淨顏那尖尖的高跟鞋頭,就連張赫都為這蟊賊感到一陣蛋痛。

“也不知道碎了沒有?”張赫無聲感歎著,滿臉憐憫的望著捂住小兄弟,痛苦翻滾的蟊賊。

最後一個蟊賊倒是機靈,一看形勢不對,立即轉身而逃。

隻可惜,在王淨顏這個專業的抓賊高手麵前,他注定是個杯具。

一個虎撲,長裙飄飄中,最後一名蟊賊便被王淨顏按到在了地麵上,且不等他反抗,王淨顏便站起了身,雙手抓著蟊賊後背上的衣服,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順勢完成。

杯具呀!

望著被王淨顏提住後背,過肩後,麵部落地的蟊賊,張赫不禁為他的牙齒和鼻子深深“擔憂”起來。

幹淨利索,行雲流水,警花風範盡顯無餘,賞心悅目。

張赫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但他實在太低估了一個憤怒女人的瘋狂程度。

在他肉痛的注視下,王淨顏的高跟鞋再度襲出,一腳踹在了被摔得七葷八素的蟊賊*處。

*花開,哀嚎驚心。

哥們,你這是**殘呢?還是蛋蛋傷呀?亦或是兩者皆傷?望著王淨顏尖尖的鞋尖,張赫自認為兩者皆傷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僅如此,就連那手指被一把掰斷,正痛彎腰嚎叫的小青年,也不能例外,同樣被王淨顏一腳踹得滿地哀嚎了起來。

若說手指斷的痛,是撕心裂肺;那蛋蛋碎裂的痛,可是痛徹心扉,蟊賊再也顧不上手指了,雙手抱住蛋蛋部位,如殺豬一般嚎叫不停。

做完這些,王淨顏瀟灑的拍了怕手,厲聲說道,“我最恨欺負女人的畜生。”隻不過,話語未落,她卻已轉身望向了張赫。

你妹的,我怎麽感覺她這話是在對我說的呢?頓時,一股濃濃的涼意,自兩腿中升騰而起,瞬間傳遍張赫的全身。

罷罷罷,哥我還是老實點,不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決不去摘這朵玫瑰。

打定注意,一個絕妙的注意,卻又瞬間浮上張赫的心頭,他陰笑著,大步走向了三個滿地翻滾的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