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你以為哥也是你們島國變態男呀?不過嘛,既然你這麽配合,那哥也隻好成全你了。望著滿臉嫵媚之態,直接騷到了骨子裏麵的加藤舞衣,張赫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一抹猥褻的笑容。

“加藤小--姐。”將小-姐兩個字說得特別重的張赫,邪笑著說道,“這地方實在太血腥了點,似乎不太適合**吧?”

“那不知道張總喜歡在哪呢?”加藤舞衣挺了挺酥胸,媚笑著說道。

張赫也懶得跟這不要臉的島國賤人囉嗦,隨即便一把將這島國賤人攔腰抱了起來,徑直走向了連牆都歪了,就像地震後危房的二樓臥室。

這賤人的臥室,布置得倒是真心不錯,以淡紫色為主色調的布置,一切都用的是最高檔最奢華的用品,這個臥室就是一個充滿了靡靡之氣的紫色空前。眼前是曖昧靡靡的環境,懷中是柔若無骨的女人,而且,這個賤女人還如靈蛇一般纏著自己,並用她那溫暖柔滑的香舌,似有意更像偶然,時不時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觸碰著張赫敏感的耳垂,而她那若蘭的呼吸,更是無孔不入,在張赫的耳廓內掀起淡淡的暖流。

尼瑪,要不是哥知道這賤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蜘蛛,哥難說真有可能會和這賤人盡興的滾一次床單。就在張赫無語之際,這島國賤人更是大膽**的用她那蔥白柔軟的玉手,在張赫那本能般鼓起的帳篷上輕輕撫摸了起來。

而最最讓張赫無語的是,這賤人手上的功夫居然也厲害無比,雖然隔著牛仔褲,但卻依舊讓張赫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舒爽。尼瑪,不能再任由這賤人瞎折騰了,否則的話,哥難說真會將這賤人直接推倒,幹出讓龍傲天那老家夥笑掉大牙的事。

那樣的話,哥可真就損失大了!

哪怕就按最便宜的來算,一顆牙齒怎麽地也要一千來塊,要是這老爺子興奮過度了,一下子笑掉二三十顆大牙,那這可就真是虧大發了。玩一次小--姐花兩三萬,真尼瑪的不劃算。

無聲自娛自樂中,張赫猛地加快了腳步,毫不留情的將這島國賤人扔在了大**,且不等這賤人反應過來,張赫便猛地拉開了衣櫃,從衣櫃中拿出了幾件比較薄,但質量卻真心不錯的外衣。

玩**者第一步最喜歡的神馬,當然是捆綁。

不過讓張赫徹底無語的是,這個賤人不僅沒有絲毫害怕的情緒,反而滿臉嫵媚的攤開了玉臂和玉手,將自己擺成了一個誘人的“大”字。且隨著玉臂的張開,她那高手入雲的雙峰,立即便露出了大片的江山,白花花,粉嘟嘟的,很是誘人;而*,透明的內衣下,鮮花綻放了笑臉,讓這個賤人整個變成了一個勾人的妖精。

張赫覺得自己真不能再看了,否則的話,就難說真會被勾引了。所以,張赫隨即便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者,非常暴力,非常粗魯的將這賤人的四肢牢牢的綁在了大床的四條腿上。

好吧,島國賤人,你喜歡的**開始了。望著依舊滿臉嫵媚之態,貌似饑渴得恨不得找根黃瓜瘋狂的自我滿足一番似的島國賤人,張赫在滿臉猥褻的笑容中掏出了銀針。

雖然島國忍術和華夏修真並不是同一個概念,但再怎麽說,這個賤人也是一個相當如金丹期的大高手。因為龍傲天的存在,這和賤人不敢反抗,隻能試圖依靠媚術來迷惑自己,可問題是,對於一個金丹期高手來說,區區一點鞭刑,是根本耐不何她的。

更何況,島國忍者和訓練方式本就變態,導致他們對刑罰的抵抗能力本就要強於一般的華夏修真者,所以,在嚴刑bi供之前,就得先把這賤人變成一個廢人。

“原來張總喜歡針刺呀?我還以為張總喜歡滴蠟呢?”島國賤人嬌笑著說道,“奴家還沒玩過針刺呢,好期待喲,咯咯。”

尼瑪,賤人就是賤人,不過你馬上就笑不出來了!嘴角悄然浮上一抹陰笑的張赫,慢條斯理、一絲不苟的給銀針消起了毒。沒有隨身攜帶酒精,但看樣子,島國這賤人應該也是一個抽煙的女流氓,所以,張赫就因地製宜,改用了火燒高溫消毒發。

片刻後,在打火機的高溫度火焰下,銀針變得通紅起來。在島國媚忍迷死人不償命的注視下,銀針猛地沒入了島國媚忍丹田穴。張赫那遠超同級別修真者的雄渾的先天真氣,瞬間傾瀉而出,如泛濫的洪水一般,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島國媚忍的丹田徹底摧毀。

丹田,對於修真者而言,是一個比手腳,甚至是普通髒器都還重要的穴位,丹田被毀,修真者立即便變成了廢人。

島國媚忍做夢也沒想到,一直色迷迷的張赫,居然壓根就沒被自己迷惑,一出手便是這種和憐香惜玉不沾邊,與沉迷在欲望中無法自拔毫不相關的惡毒手段。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廢了的島國媚忍,再也笑不下去了。

“張赫,我要你死呀,啊。”島國媚忍竭斯底裏的尖叫震響了快要倒塌的別墅,清晰的傳入了四肢全被打廢的張青山的耳中,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連這麽嬌滴滴的美人都舍得下黑手,那對自己就不用說了。

張青山頓時感覺自己死裏逃生的希望比彩票中五百萬的希望還渺茫。他縱橫一輩子,也隻在龍傲先生的手*味到過死亡的恐懼,但那次的恐懼卻是來得快,去的也快。揮手間,自己就死了。當然,不是真的死了,而是身軀粉碎,神魂受到重創。

那一次,自己還能依靠偶然得到的上古法器逃過一劫,這次,真是徹底玩完了。丹田被龍傲天封住的張青山,臉色驟然變成了一片死灰。

死亡可怕,但等死的過程卻更是一種煎熬。一片狼藉的大廳內,龍傲天監視下的張青山心如死灰,但房間內,張赫嘴角的冷笑卻變得更加明顯。

居然膽敢對回春堂下手,那你就得做好死得淒慘無比的準備!尤其是,一個島國小兒,居然也敢對回春堂下手,這更是不可饒恕。

上次,你們島國蟲忍居然敢來華夏作亂,害了那麽多無辜村民;這次,居然敢直接將黑手伸向回春堂,真真是死有餘辜。

龍有逆鱗,觸之必犯;犯我大漢者,雖然必誅。

雖然張赫不是漢武大帝,但卻很認同,也很欣賞武帝老爺子那句囂張跋扈的話。因為一句雖遠必誅,武帝老爺子可以在打敗匈奴後,仍不惜舉傾國之力,橫跨三千裏荒無人煙的大沙漠,將匈奴有多遠趕多遠。

對於哥來說,回春堂便是哥的大漢王朝。

既然你島國小兒敢來,哥就要你們全都有來無回,全給哥慘死在華夏境內,而且,等哥實力足夠的那一天,哥一定會親率大軍,遠征島國,一定要將你們這些狗屎的忍者全都斬殺得幹幹淨淨,一個不留。

忍術,源於華夏,徐福那個無恥小兒可以成全你們,但總有一天,哥會把徐福這小兒偷走的東西,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張赫,我要殺了你。”島國賤人再也無法保持她那副**之態了,像一個被徹底激怒的潑婦一把,瘋狂的掙紮著,尖叫著。

有錢人就是好呀!望著島國媚忍給自己準備的木質極佳,根本掙不爛的高檔木床,張赫嘴角的冷笑也變得更加冰寒起來,“啪。”隨著一聲脆響,島國賤人親手送給張赫的皮鞭隨即便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她那白花花的細皮嫩肉上。

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頓時便橫貫在了島國賤人的平坦潔白的小腹,“你們為神馬要對付回春堂?”張赫滿臉冰寒的喝問道。

“想從我嘴裏套出信息,你做夢吧,哈哈哈。”島國媚忍獰笑著望著張赫,惡狠狠的說道,“組織不會放過你們回春堂的,哈哈哈。”

尼瑪,鴨子死了嘴硬!哥倒要看看,你一個廢人,能嘴硬到神馬時候?心念轉動中,張赫隨即又惡狠狠的揮出了手中的長鞭,又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出現在了島國賤人的身體上,“說,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赫惡狠狠的威脅道。

“哼,我大和子民,豈會懼區區一點肉體之刑?”島國媚忍滿臉猙獰的挑釁道,“想從我嘴裏得到消息,你做夢吧。”

我日!張赫怒了,隨即瘋狂的揚起了手中的長鞭。這次,張赫連問都懶得問,一鞭接一鞭的抽打起了島國媚忍。然而,讓張赫蛋疼的是,這島國賤人雖然是個小娘們,但忍耐力卻真尼瑪的強,不管張赫怎麽鞭笞,這島國賤人就是一言不發,甚至,連哼都沒哼過一聲。

尼瑪,哥就不信撬不開你這賤人的口。

知道鞭刑不能讓這島國賤人屈服的張赫,幹脆扔掉了鞭子,認真思索起了華夏博大精深的刑罰之道。

滿清十大酷刑之騎木驢,還是千刀萬剮?張赫緩緩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