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諸如龍蝶舞這種很富有,而且是從小就很富有的貴族子弟確實都很會享受,就連臥室內都配置了整套功夫茶具。

性感嫵媚,動作優雅的龍蝶舞,風情萬種的白了張赫一眼後,便自顧自的表演起了她的茶藝,任由張赫的目光在她身上恣意遊走。

不緊張,不羞澀,也不做作的自然媚態,讓張赫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幾許欲望,就連他那最近以來爭氣了很多,不會動不動就抬頭表示不滿的小兄弟,也悄然揚起了頭挺起了胸,強烈的表達起了很久沒強行表達過的欲望。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反正張赫清晰的注意到了龍蝶舞的目光在自己頂起的小帳篷上停留了半秒左右的時間,方才又若無其事的表演起了茶藝。

額!她這又是神馬意思?鄙視,還是自豪?奈何,張赫卻始終沒從龍蝶舞的臉上看出任何情緒的變化。

香茗泡好,熱氣騰騰,清香四溢,“張總,請喝茶。”龍蝶舞微微欠了欠身,將香茗遞到了張赫身前,客氣的說道。

問題是,最是那一欠身的風情,恰是難以抵擋的美景。所以,張赫的目光又忍不住順著龍蝶舞的領口看了下去,冬眠的白兔露出粉嫩的鼻尖,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熱血噴張。

“張總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猥褻了?”龍蝶舞白了張赫一眼,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問道。

額。這又神馬意思?責怪,還是鼓勵?因為龍蝶舞的智商太高,而且還一直都是以高智商者的身份而亮相,所以,張赫不得不認真思索了一番龍蝶舞的言外之意。奈何,這小妞的話,向來就比華夏官方高人之言都更加難以琢磨,而且,自己貌似也沒猜準過幾次。

“龍總這話神馬意思?”實在把握不準的張赫,不得不弱弱的問道。

龍蝶舞又白了張赫一眼,方才似撒嬌,又像自怨自艾的說道,“張總若是想看,大可明言,我未必不能滿足張總的願望,又何必枉做小人,偷偷摸摸呢?是張總也覺得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呢?還是張總覺得我還配不上讓你開尊口?”

額,你這是在欺負哥的智商不如你呢,還是在欺負哥的智商不如你?被龍蝶舞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張赫,隻能尷尬的笑了笑,趕緊低頭喝茶去了。

奈何,龍蝶舞卻並未打算就此放過張赫,再次表情豐富的問道,“難道張總就真對我如此不屑一顧嗎?”

額,你還是以高智商的女諸葛身份出現吧,難道你不知道,你用這種萌翻了的表情出現,很容易讓人想犯罪嗎?可問題是,哥的後宮規模已經足夠龐大了,實在不能再“紅杏出牆”了呀。

而且,就算想繼續紅杏出牆,哥也不敢讓你把這顆紅杏給摘了去呀?哥雖然也有後宮鮮花幾朵,但問題是,這些花兒哪一個是你的對手,要是把你也給收進後宮了,恐怕哥的後院就真要熱鬧了。

再退一萬步說,就算大家都同意哥再擴充後宮佳麗一名,但哥的“彈藥”恐怕也頂不住吧?

雖然張赫已決定“從良”,但身為一個男人,不管到底有多良,碰到美女多是看兩眼肯定是避免不掉的,看到漂亮又性感的極品美女,多研究一下酥胸***神馬的,也是在所難免的。所以,不知不覺中,張赫又忍不住瞄了兩眼龍蝶舞的領口。

尼瑪,難道這個女人吃春--藥了?雖然每次麵對龍蝶舞的時候,張赫便不由自主的會懷疑自己的智商,可問題是,像今晚這種交流,根本就不是智商的事,而是流氓與更流氓的比拚。再怎麽說,哥也是個男人,怎麽能被一個女流氓給嚇到呢?

既然要耍流氓,那就幹脆耍徹底一點,一次就鎮服這個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知道一個不隨便的男人一旦隨便起來,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

君子動口不動手,流氓動手不動口。

決定大大流氓一把的張赫,猛地站起了身,一言不發的走向了龍蝶舞,且不等龍蝶舞做出任何反應,張赫便猛地捧住了她那柔滑如綢的俏臉,作勢欲吻。

龍蝶舞先是本能一愣,但隨即卻浮上了淡淡的笑容,略帶調戲之意的問道,“怎麽,張總心動了?”

額!這家夥怎麽比自己還流氓呢?張赫的原意隻是想嚇嚇龍蝶舞,讓她害羞或者是小小的緊張一下而已,但沒想到的是,今晚的龍蝶舞卻完全變身成了不知道神馬叫害羞的女流氓。

吻,還是不吻,這是個問題。張赫忍不住糾結起來了。

吻吧,難說以龍蝶舞的美貌和性感,再加上她無與倫比的智商,及隱藏在骨子裏的流氓本質,哥今晚十之八九是逃不過她的魔掌;不吻吧,估計以後就隻有她調戲自己,而沒有自己調戲她的份。

龍蝶舞似笑非笑的掃視了眼張赫,緩緩的將俏臉湊向了張赫,直到她那嬌豔欲滴的性感酥唇離張赫的嘴唇不足一厘米,讓張赫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嘴唇上的溫度時,方才停了下來,“怎麽,張總怕回家跪搓衣板啦?”

若蘭的呼吸拂過張赫的臉頰,帶來一陣淡淡的酥癢,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燥熱。

尼瑪,你這不是在bi哥犯罪嗎?張赫有些無語的掃視了眼龍蝶舞似笑非笑的俏臉,忍不住再次糾結了起來,但問題是,它那最近閑了很久的小兄弟卻根本不知道神馬是糾結,猛地昂首挺胸而起,在張赫的牛仔褲上支起了一個巨型帳篷。

龍蝶舞能清晰的感覺到張赫呼吸的變化,也清晰的看到了張赫牛仔褲上的帳篷,這讓她終於忍不住有些緊張了,但龍蝶舞卻很好的控製住了情緒,依舊用風情萬種的雙眸緊盯張赫,再次調戲般問道,“怎麽,張總害怕了?”

尼瑪,你這是找死,知道不?

一個男人老被女人調戲,終歸不是件好事,而且調戲自己的又還是一個美絕人寰的女人,倘若今晚不徹底震懾住這個女人,那在以後的漫長歲月裏,鬼知道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會不會變本加厲,做出更為過分的事。

今晚,哥已經輸陣了,但一定不能輸人。

心念轉動中,張赫也豁出去了,猛地吻住了龍蝶舞香甜的酥唇。

這次,終於輪到龍蝶舞緊張了,就在張赫吻住她雙唇的瞬間,龍蝶舞的嬌軀猛地變得僵硬起來,且她的大腦中也隨即變成了一片空白。

這個場景,是她想過無數次的場景。但問題是,自己真的愛張赫嗎?還是隻是一種單純的不負和不甘?龍蝶舞曾無數次想象過將張赫勾引得情--欲爆發,完全失控的場景;也曾想象過無數次,若真發生了類似場景,自己又會如何處理的畫麵。

但當事情真的發生了,龍蝶舞本能的反應卻完全脫離了她的想象。

雖然,她智商超群,閱人無數,成功的麵對過各種各樣想將她連皮帶骨一口吞下的男人,但被人如此直接,如此火熱的吻住,她真的還是第一次碰到。

這是她的初吻,保持了二十幾年的初吻。

雖然她能在各種商業應酬中應對自如,但當這種肌膚之親真的發生時,她卻由那個談笑間應對自如的商業女強人直接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一切都隻能全憑本能來應對,這一刻,再高的智商也變成了零。

雖然龍蝶舞早在商場上將自己練成了人精,但從骨子裏來說,自小便接受著源於封建時代的家族教育的她,還是一個極為保守的人。所以,麵對張赫的突襲,她的第一反應還是本能的咬緊了牙關,死死的阻擋著張赫的舌尖,不讓張赫再有寸進的可能。

尼瑪,原來你也會緊張呀!龍蝶舞的反應,讓張赫忍不住升起了濃濃的得意,跟哥耍流氓,你還太嫩了點。再怎麽說,你隻是一個雛,但哥卻是久經花叢的老手。

得意歸得意,但有一個問題卻是急需決斷的問題。

繼續,還不是繼續?這又是一個問題。

繼續吧,若是成功撬開了龍蝶舞的牙關,那接下來可能就是幹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了;不繼續吧,貌似又有點對不起自己。

龍蝶舞陷入了空白,張赫陷入了糾結,一時間,兩人安靜的保持著嘴唇對嘴唇的曖昧姿勢,僵持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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