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又望了眼龍蝶舞,直看得龍蝶舞心裏發毛,方才很無奈的說道,“蝶舞,在我沒告訴你能突破金丹之前,你千萬不要突破到金丹,但甚至有可能我這輩子都沒法說出讓你突破金丹的話來。”張赫無奈了搖了搖頭道。

“為什麽?”龍蝶舞滿臉納悶的問道。

“因為,若是我找不到幫你的辦法,隻要一突破金丹,你就必死無疑。”張赫很無奈的說道。

龍蝶舞望了眼張赫,再次好奇的問道,“為什麽?”

“剛剛說的是壞消息,其實也是好消息,因為隻要我能幫你解決了爆體而亡的事,你這逆天的體質會讓你的修煉速度遠超常人,甚至是成百上千的超越。”

龍蝶舞被驚呆了,成百上千倍的超越常人,這是神馬概念?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一般人從金丹晉級到元嬰,需要五百年左右的時間,而換成自己的話,就隻需要半年到五年的時間,這未免也太過嚇人了。

望著滿臉震驚的龍蝶舞,張赫滿臉無奈的補充道,“不出意外的,你的體質應該是修真界最變態的逆天體質之一,癮純陰之體。這種體質,在金丹起之前,與常人沒有任何差異,但一旦進入金丹期,你的真元便會凝實到一個駭人的地步,直接固化成膏狀,靠你本身的經脈根本無法運轉。”

張赫接著解釋道,“如此一來,隨著真元的積累,你最終會爆體而亡,除非,有人能幫你人為的再造一套完整的經脈,而且,這套人造經脈的寬度和厚度都必須得是你本身經脈的數倍,這樣的話,這套人造經脈便能幫你分流掉七層以上的真元,你的真元方能正常運轉。”

從沒聽過隱純陰之體的龍蝶舞,被張赫的話給嚇到了。真元固化,濃稠如膏,這是神馬概念?龍蝶舞想象不出來;人造一套完整的經脈,而且寬度和厚度都得是本身經脈的數倍,這又是神馬概念?龍蝶舞還是想象不出來。

“那需要怎樣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呢?”龍蝶舞忍不住滿臉期望的問道。

張赫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確實知道解決之法,可問題是,這解決之法裏麵有幾種東西是可遇不求的天地神物,而其中最難得到的有三樣:一、七級妖獸吞天蟒的內丹;二、九級靈藥千年七彩靈芝;三、九級靈藥三千年以上的烈焰並蒂蓮。”

七級妖獸,九級靈藥,這是早就隻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因此,張赫的話語剛一落地,龍蝶舞的臉上便忍不住浮上了滿滿的失望之色。

龍蝶舞是自己的女人,張赫自然不忍見到她失望,而最最關鍵的是,一旦她被這種失望左右了心境,修為估計便再難寸進了,所以,在沉思了片刻後,張赫還是決定說出師父的下落,給龍蝶舞保留一份希望。

對於自己的女人,張赫當然很信任,但為了保險起見,張赫還是決定微微說一點小謊言,因為誰也不敢保證,龍蝶舞會不會出現神馬意外,比如被人給抓去,給強製搜魂了。

張赫敢肯定,若是師父的那些仇人知道他去仙界了,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徒負虛名的“太子”的話,那些窮凶極惡之輩,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給千刀萬剮了,甚至連整個回春堂,及和自己有關的人都難逃一劫。反正,這些白癡也去不了仙界,也沒法找師父報仇,那自然就隻能拿哥這個徒負虛名的“太子”來泄憤了。

“蝶舞,你也別太擔憂了,其實我師父已經去了仙界,而留在地球上指導我保護我的,隻不過是他的分身而已。”

龍蝶舞又被驚呆了!地球已經數百年沒有人渡劫飛升了,修真者們也早都對渡劫飛升不再抱任何希望,甚至,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晉級到元嬰期已是絕大多數修真者的終極目標了,就連她自己也都一樣,同樣也隻將終極目標定在了元嬰期。

張赫收起了笑容,滿臉認真的說道,“蝶舞,你是第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我希望不會有第三者聽到,否則的話,我的麻煩便會無窮無盡,甚至,所有和我有關的人,都會因為這個驚人的消息而死於非命,明白嗎?”

龍蝶舞雖然被驚呆了,但卻也隨即便回過了神來,“你放心,我知道事情的輕重。”龍蝶舞微笑著說道,“再說了,我體質這麽逆天,我也不想自己英年早逝,不是?”

張赫當然放心龍蝶舞,而且,純陰之體的功效可不止這一次,隻要不超過十二個時辰,都有功效,至於能不能再次突破,那就得看自己的機緣了。不過,這種機會一旦錯過,就算白費了。

張赫當然不會錯過這種逆天的意外收獲,“蝶舞,我們繼續吧,難說我還能再突破一級,晉級到融合期,也未必不是不可能的事。”

“真的?”龍蝶舞本能的反問道。

“純陰之體的處子之身,在*後的二十四個小時內都有效,但能不能再次借助你來突破,這就要看我的機緣了。”張赫滿臉認真的回答道。

“那好吧。”龍蝶舞忍不住有些羞澀的說道,“那你能來得動幾次,就來幾次吧。”

丫,這麽好說話?張赫二話不說,立即又將龍蝶舞壓倒在了大**。

烽煙再起,春戲再開,不得不說,修真者的體質確實比常人要強悍無數倍,雖然運動很劇烈,連結實的大木床都被這快節奏高強度的運動給折騰得不堪重負,哢哢作響,但兩人卻在這超強的體力勞動中又一次堅持了半個多小時。

一曲歌罷,龍蝶舞累得夠嗆,張赫也不遑多讓,但隨著真元的運轉,兩人卻又很快都恢複了體力。雖然這次沒能幸運的突破,但張赫卻明顯感覺到體內的真元凝實了不少。

得知張赫確實又得到了好處,龍蝶舞也變得更加主動了,在張赫停止運轉真元後,龍蝶舞便主動出擊了,她那柔軟溫暖的香舌,順著張赫的嘴唇一路向下,在張赫幾個敏感部位遊弋一陣後,最後便停留在了張赫一柱擎天的寶貝上。

雖然這種全新的感覺很舒服,讓張赫欲罷不能,但要得到純陰之體的好處,便必須得OOXX,所以張赫還是強忍住了**,再次推倒了龍蝶舞,又一次不遺餘力的發起了衝鋒。

這次征戰,持續了四十分鍾有餘;這次的戰果,雖然沒有上次那麽明顯,但張赫的真元卻也再次凝實了少許。

雖然隻是少許,但若是按部就班的來修煉的話,也足以抵得上幾年之功。於是,待張赫再次簡單的修煉完畢,龍蝶舞便又一次主動挑起了戰爭。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當牆上的掛鍾將時針指在九這個刻度上時,筋疲力盡,徹底征伐不動的張赫,也整整征伐了九次。

而且,純陰之體帶來的功效也不是很明顯了。

瘋狂了整整一夜的兩人,在相依相偎中陷入了香甜的睡眠。一直在千米高空中盤膝打坐的龍傲天終於轉醒了過來,望著高高升起的太陽,龍傲天便忍不住用神識簡單掃視了一下身下的別墅,當然,他將神識控製得很好,沒有穿透被子,沒有看到張赫和自己重重……孫女的身軀。

“年輕好呀。”望著睡的跟死豬似的兩人,龍傲天在無聲的感歎中露出了滿臉的笑容,“諸葛老兒,看來你又落後了,嗬嗬。”

龍傲天再次如老僧入定一般閉目盤坐在了千米高空之上,坐等這對瘋狂了一夜的青年男女的轉醒,而回春堂那邊,今天倒是安靜了,那些鬧事的白癡都沒來鬧事,這讓所有人都忍不住鬆了口氣。尤其是一直愧疚不安的何青,更是如釋重負。

醫鬧,是華夏境內屢見不鮮的事,隻要事態平息了,用不了多久,人們便會自然忘卻這事,何青行醫幾十年,醫鬧倒是見得不少,但卻也沒見過那家醫院因為一次醫鬧而關閉的。所以,他還是有足夠的信心能夠重振回春堂的雄風的。

隻是,在他心裏,佩服的卻是龍蝶舞這個小姑娘,而不是師父張赫,因為他還不知道張赫已經插手了此事。

話分兩頭,因為體質遠超常人,隻睡到了中午十二點,兩人便先後醒來,而且還都精神奕奕,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態,在溫柔的和龍蝶舞閑聊了幾句,關心了一下她破-處後是否有所不適後,張赫隨即便趕緊將龍蝶舞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匯報給了枕邊的智多星,“蝶舞,接下來該怎麽辦?”張赫滿臉認真的問道。

“計劃不變。”龍蝶舞胸有成竹道,“我們出招,他們必然會反擊,爭鬥中,破綻自顯。”

額,這麽自信?好吧,既然你這麽有自信,那和敵人鬥智鬥勇這種小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張赫輕輕的吻了下龍蝶舞的額頭,柔聲說道,“注意安全,有神馬困難別強撐著。”

“嗯。”龍蝶舞溫柔的回答了句,便迅速起身了,“張赫,你再休息一會,我準備午飯去了。”

額,看不出來這小妞還是一個賢妻良母呀,望著龍蝶舞垂柳扶風般的背影,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家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