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去不去?”河東母獅再次掃視了眼張赫,而且還示威般將晃了晃手中偌大的火球,方才滿臉不屑的說道,“你可以拒絕,不過,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若是你真拒絕了的話,今晚你這屁大的回春堂就會自動失火。”

尼瑪,我日,我再日!

張赫極其蛋疼的掃視了眼顧丹丹這個隻要一碰上便準沒好事的河東母獅,滿臉鬱悶的問道,“去也可以,但你必須得先告訴我,要我去執行的任務是神馬,還有,為神馬龍王那老變態非得拉上哥去當墊背的。”

顧丹丹又滿臉鄙視的掃視了眼張赫,方才再次說道,“就憑你這貪生怕死的性格,龍王也沒指望你出手殺敵,你要做的,隻需要確保那些狂熱偏激,老喜歡服毒自殺的島國小兒不被當場毒死就行了。”

額,這麽簡單?張赫忍不住用第九感認真探查了一番顧丹丹這隻母獅子。

居然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難道事情真這麽簡單?要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給龍王這老爺子一個麵子,但一想起龍組善殺,都是拚命三郎的傳言,張赫還是忍不住弱弱的問道“真這麽簡單?”

張赫可不願意去跟那些狂熱的島國小兒硬拚,萬一,人家有個堪比金丹期的大高手,就算憑借著哥無人能及的天賦,成功的戰而勝之,但最後,他也能拚著自爆金丹,成功拉著哥一起同歸於盡了,那死得多冤呀,不是?哥這才擺平後宮,還等著大被同眠,每晚性福的三四五六七八P呢。

張赫天馬行空的YY被顧丹丹不屑的話語給打斷了,“你以為呢?你以為憑你那貪生怕死的性格,還能殺敵立功呀?”

額,尼瑪,哥真有那麽貪生怕死嗎?再說了,誅殺外敵,不是有你們這些拿著國家俸祿,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公仆的事嗎?哥又沒拿國家俸祿,見義勇為是義舉,置身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再說了,華夏不是還有那麽多無限囂張的城管嘛,把他們派上去,別說島國小兒了,就是島國自衛隊來了,也不是這群“虎狼之師”的對手,不是?

好吧,既然你們這麽看得起哥,哥就給你一個麵子得了,以免得罪了龍王那老變態,真派人把哥的回春堂給燒了,張赫忍不住有些無奈的想道。

不過,張赫卻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第一次見龍王時,那老爺子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師父的朋友?可問題是,貌似前世,自己也沒見師父沒有這麽個朋友耶?再說了,以龍王的修為,似乎還不夠格成為師父的朋友吧?

難道這老爺子也這麽不要臉,居然也在扯虎皮做大旗,往自己臉上貼金?張赫再次掃視了眼吊得不行的河東母獅,弱弱的問道,“那個,龍王和我師父到底是神馬關係?”

“亦師亦友。”

額,難道這老爺子真的自己的師兄?要是這樣的話,哥得閑的話,可得親自去拜訪一下這老爺子,好好拉拉家常,順便給自己找一個名副其實的靠山,“可是,我沒聽師父說過,我還有這麽個師兄耶。”張赫再次弱弱的問道。

顧丹丹忍不住滿臉鄙視的白了張赫,方才酷酷的說道,“說你智商有問題,你還不信,我說過龍王是龍傲先生的弟子了嗎?”

額,尼瑪,龍蝶舞說哥智商有問題,諸葛惜月打擊哥的智商,哥也就認了,誰讓她們都是自己的老婆呢?可你呢?憑神馬打擊哥的智商?雖然對此很不滿,但張赫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那他們到底是神馬關係?”

“龍王的師父是龍傲先生的好朋友,不過卻因為渡劫失敗而死,所以,龍傲先生便偶爾指點了幾次龍王,但因為龍王的性格和龍傲先生很合得來,所以,他們最後就成了朋友,算是忘年交吧。”

額,這麽說來,龍王也能算是師父的師侄了?那也能算是哥的半個師兄嘛,好吧,看在師兄弟的情分上,哥改天一定會去親自去拜訪一下這老爺子,敘敘家常的。

雖然隻和龍王老爺子見過一麵,不過,張赫確實對這性格強硬,甚至說是囂張也一點不為過的老爺子很有好感,這種人,愛憎分明,不屑於與你交往,肯定會直接不給你麵子,若是看得起你,應該是個不錯的好兄弟。

再說了,我們本來就是師兄弟嘛。

隻是,張赫根本沒想到的是,龍王之所以忽然讓他摻乎到龍組的行動中來,其實也是上了張恒的當了,因為好奇,他也興致勃勃的聽了龍傲先生飛升仙界和無量山內亂的事情,同樣也被張恒bi著發下了心血之誓,所以,也不得不人為的加速張赫的成長,以免被張赫這個即怕死又怕疼的家夥給連累死了。

最好的成長是神馬?大戰,不斷的大戰,不斷的生死大戰,在生死邊緣不斷的徘徊,才是最快提升修為的辦法。

二十年晉級元嬰期,就連囂張跋扈了一輩子的龍王,也被這種駭人聽聞的要求給驚呆了,所以,和鷹王準備不斷的狂虐張赫,極力壓榨他的潛力一樣,龍王也給張赫製定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快速晉級之法,那就是不斷的把張赫派到各種凶險的狙殺大戰之中,讓他在生死邊緣不斷徘徊,從而以最快的速度不斷晉級。

縱使有龍傲先生給他打下的基礎,但若是不bi這貪生怕死的小子的話,這家夥也永遠都不可能在二十年內晉級到元嬰期,從而成功的接掌炎黃,維持住華夏修真界的穩定。

若是張赫知道龍王的想法的話,估計早跑了,有多遠跑多遠。

鷹王要不斷的狂虐他,這已經讓他生出了有多遠跑多遠的想法了,但龍王卻更過分,居然要他不斷的去送死,這完全不符合張赫的習慣,用他的話來說,他既不是受虐狂,又沒拿國家的俸祿,當然沒有不斷去跟人拚命的義務,像這種光榮而艱巨的任務,首先應該交給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實在不行的話,還有終極武器城管的嘛。

……

在顧丹丹“美妙謊言”外加威*利誘下,張赫終於屁顛屁顛的跟她一起離開了回春堂,這次,沒有軍用悍馬,兩人都用隱身術直接鑽進了貌似早就安排好了的出租車。

“龍七,走吧。”

隨著顧丹丹恍如命令般的語氣,張赫頓時又無語了,尼瑪,原來龍組居然有人是開出租車的?那鷹組會不會有人在開黑車呢?

除了司機外,便再看不到任何人的出租車一路穿街過巷,進入到了江陵西郊的清水灣別墅區,待顧丹丹和張赫在無人的僻靜處下車後,出租車便原路返回了。

額,居然有幫手不用,這小妞不會是腦子有病了吧?但不等張赫開口,顧彤彤便率先鑽進了道路旁的小山。

“我們要去哪?”張赫趕緊大步追了上去,忍不住問道。

“就在這裏等。”顧丹丹頭也不回的說道。

額,半路截殺?這島國小兒也太囂張了吧?居然敢在江陵高官聚集的清水灣別墅區定居?“那個,為嘛不讓龍七留下來幫忙呢?”張赫再次忍不住問道。

“修為不夠,反而為弄巧成拙。”

好吧,哥反正是來打醬油的,你喜歡當英雄就讓你去當得了,張赫不屑的撇了撇嘴後,隨即便也學著顧丹丹的樣子,和她並排趴在了凸起的山石後麵,緩緩放出了神識,認真監視起了車流量很小的別墅區馬路。

“待會戰鬥開始的時候,我負責擊毀敵人的丹田,你負責在第一時間內擊碎他的牙齒,別讓他咬碎了毒牙。”等待中,顧丹丹終於又開口了。

額,不是說哥的任務是負責不讓島國狂熱份子自殺就行了嗎?神馬時候又要哥參戰了?尼瑪,上鬼子的當了了。

女人呀,都尼瑪的是騙子!

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蛋疼,但隨即忍不住問道,“那白癡是神馬級別的修為?”

“高級地忍,相當如融合後期的修為。”

額,尼瑪,哥就知道,隻要這小妞一找上門,準沒好事!丫丫的,哥現在隻是融合初期,這小妞也隻是融合初期,雖然從數量上來看,二打一確實占便宜了,可問題是,修真者主要看的是境界,可不是人數,再加上,島國小兒都是些被武士道精神燒糊了腦子的極端份子,這不是擺明在坑哥嗎?

張赫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回春堂那邊還有事,要不,我先走了,一會再來?”

“你大可試試,不過我很負責的告訴你,龍組的任務向來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若是因為你的臨陣逃脫導致任務失敗,或者是我死了的話,我可不敢保證龍組其他成員會不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

尼瑪,我日,望著滿臉威脅之意的顧丹丹,張赫頓時無比蛋疼了起來,所以,張赫實在不想再看她那似笑非笑的“惡心人”的笑臉,轉而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形狀堪稱完美的翹臀上去了。

顧丹丹也懶得管張赫無禮的舉動,再次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黃昏之際,在樹木的掩映下,已顯得十分昏暗的馬路上。

等待的時間總是很漫長,就在張赫都已開始心煩意亂之際,一輛毫不起眼的島國豐田終於出現在了兩人的神識範圍之內。

而且,島國車剛一出現,顧丹丹便果斷收回了神識,張赫也隨即收回了神識,但臉上卻不由自主的浮滿了猥褻的笑容。

尼瑪,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

小妞,你居然敢在哥救了你的小命後陷害哥,睡了哥,今天又還敢威脅哥,欺騙哥,此仇不報,哥就不姓張了。

望著一動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屏蔽了顧丹丹,張赫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尼瑪,哥就等這一刻了,趁機摸幾把,看你敢不敢反抗,敢不敢因為哥的報複而暴露了目標。

說時遲那時快,心念轉動中,張赫果斷而又悄無聲息的伸出了右手,一把抓住了顧丹丹翹得很高,彈性也很好,而且,形狀也還十分完美的翹臀。

翹臀入手,手感極佳,張赫忍不住邪惡而又微微用力的捏了起來,而顧丹丹則不由自主的嬌軀一緊,但卻又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都不敢扭頭看張赫一眼,唯恐因為自己輕微的動作而暴露了目標,失去了一級必殺的機會。

尼瑪,果然不敢動!

張赫頓時捏得更起勁了,也摸得更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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