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女人?何謂女孩?這個話題一直是一個極富爭議的話題。

有人說,女孩和女人的差別就是到底有沒有那層薄薄的膜狀結構;有人說,女孩和女人的差別在於是否已婚;還有人說女孩和女人的差別在於是否生過孩子。

但總體說來,其實爭來爭去,大家爭論的無非是一個開放與否的問題,或者說,能不能大大方方的麵對性-愛這件事的問題。

女孩是保守的,而女人則是大大方方,能坦誠麵對此事的,甚至,某些熱情一點的女人,在這件事上還會很主動。

但對於張赫來說,標準卻很清晰,至少今天,至少這一刻,張赫的標準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是否已婚。因為婚前的王淨顏是保守的,是害羞的,但婚後的王淨顏卻是熱辣的,是開放的。當一個習慣了羞澀,習慣於靜雅的女孩忽然變身成一個熱辣主動的少婦後,一切就都變得妙不可言了起來。

張赫能想到的,張赫沒有想到的,都被王淨顏給想到了,除了動作必須得輕柔,以免影響到胎兒這個小瑕疵外,其他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妙,那麽的讓人欲罷不能。

可惜的是,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

兩天後,張赫便接到了龍蝶舞的電話,讓他盡速趕回江陵,回去為草本醫學交流大會做準備,準備參加國內的名額選拔大賽。

草本醫學交流大會,對於所有中醫來說,無疑都是一個一飛衝天的機會。因為隻要能入選這次參會者大名單,能有幸成為這次首屆草本醫學交流大會的參與者,並能在草本醫學交流大會上稍微有那麽一點作為,待大會結束後,肯定能博得一個不錯的政治資本。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沒有任何建樹,但隻要你能參與到其中,也會是一個不錯的資曆,不是?至少,也能讓你名揚天下一次,不是?

華夏中醫沉睡了太久太久,久得讓世人都快忘卻華夏中醫了,就別說那些數典忘祖的國外徒子徒孫們了,就連國內的許多年輕一代,都幾乎要忘卻世界上還有一門醫學叫中醫了,當然也就更不會去選擇中醫了。

中醫的沒落,讓許多老一輩的中醫工作者痛心,也讓許多中醫從業者倍感生活的艱難,所以,不管是有沒有資格參與到這次草本醫學交流大會中去,隻要是中醫從業者,隻要是與中醫多少扯上一點關係的人們,都在翹首以盼這次盛會。

華夏方麵也十分重視這次草本醫學交流大會,所以,才剛剛過完年,便已開始著手籌備這次交流大會了,而且,還是由衛生部副部長胡敬旺親自主持和督辦的。

隨著副部長的介入,這場原本是由張赫挑起的民間醫學決戰賽,頓時便變得高大尚了起來。

沉睡的華夏中醫,確實該振興了,否則的話,再假以時日,難說就會被日益強盛的西醫給徹底取代了,而要振興華夏中醫,確確實實又需要中醫本身來證明自己。

首屆草本醫學交流大會,無疑是吹響中醫反攻號角的第一步。

華夏中醫需要一炮走紅,所以,在這場草本醫學交流大會上,確實需要一批有真材實料的中醫從業者站出來,站出來證明華夏中醫的優秀。

華夏是一個政治體質極為複雜的國度,所以,華夏的任何一次政治行為都少不了要被摻雜很多沒有任何真實水平,但卻急需政治資本,而且本身又還有很好的政治資本的二代們。

當然,這些對於張赫來說,都不是個事,因為張赫隻需要兩個名額,一個是自己,一個是自己的大弟子何青,不過張赫也很清楚,要想從這全國範圍內的篩選大賽中爭取到兩個名額,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華夏地大物博,人傑地靈,誰也不敢保證,華夏境內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知名的醫道高手,誰也不敢保證華夏境內到底又有多少擁有盤根錯節的勢力,能僅憑關係便可以成功躋身於參會者大名單之中去的二代或者三代們。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作為世界首次的草本醫學交流大會,作為一場國家級的盛會,作為一場世界級的盛會,參會者名額之爭肯定是相當的激烈。

雖然很多時候,諸葛喧敖不怎麽靠譜,但不可否認的是,有一個元嬰期超級高手的貼身幫助,出行確實要方便了很多。

半個小時不到,在諸葛喧敖那比波音747還快的超速飛掠下,張赫便已抵達了江陵。

婚前,王淨顏便已決定卸任回春堂副董事長兼財務總監的職務,回家當一個全職太太了,所以,王淨顏便沒打算再去回春堂露麵,在依依不舍的告別張赫後,與張赫一起悄然降落在回春堂大門外王淨顏,便獨自打車回家了。

的士飛馳,王淨顏的心虛也不由自主的飛馳了起來。

張赫不是普通人,這她早就知道,但知道和親身體驗到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第一次親身體驗到這種匪夷所思的飛翔,第一次親身感受到張赫所在的那個世界是如此的神奇,讓王淨顏又不由自主的生出了那種奇怪的感覺:總有一天,張赫會離她而去的,去到一個她根本無法企及的世界。

好在,張赫為她精心準備的那場超級婚禮,讓她多少安心一些,肚子裏的孩子,更讓她安心了許多。

望著緩緩倒退的街景,感受著的士穿街過巷的涼風,王淨顏終於從如夢似幻中轉醒了過來,嘴角忍不住浮上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張赫雖然色了點,雖然*了點,但不可否認的是,張赫確實是個很負責的人,也是個良心很好的人,雖然在以後的歲月中,自己可能會避免不了要跟更多的女人一起分享這個男人,但那又能如何呢?

他都能為自己而與整個天下為敵;他都能為了自己不顧世人的攻擊謾罵;他也能為了自己不顧自己最在乎的事業了,我怎麽就不能多容下幾個女人呢?

兩人相處,貴乎心,貴乎愛,隻要他能一直愛著自己,自己又何必強求那麽多呢?再說了,一個世俗界的普通人都能擁有那麽多情人,他作為神仙一般的男人,身邊又豈能沒有其他的美女相伴?

雖然王淨顏一直是個無神論者,但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王淨顏還是不得不將張赫歸類成神仙一類的特殊人士。

若是自己也能像他一樣遨遊天下,若是自己也能飛天遁地,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陪他一起經曆風風雨雨,陪他一起麵臨危機,陪他一起享受成功的喜悅,陪他一起麵對死亡的威脅,陪他一起生,陪他一起死,那該多好呀?隻可惜,自己始終都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罷了。

王淨顏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一抹淡淡的苦笑。

龍蝶舞和她講過修真界的事,也給她講過修真的血腥和殘酷,一直以來,王淨顏都仿佛在聽故事,但隨著這趟匪夷所思的飛翔之旅,王淨顏終於又對龍蝶舞所講的故事有了一個更深的理解。

也就是說,身為修真者,身在修真界的張赫,其實隨時都有可能麵臨生死危機,隨時都可能生死道消。

想道這,王淨顏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心痛。

一直一來,張赫都隻和自己分享他成功的喜悅,從來都是隻字不提他所經曆的危險,而按龍蝶舞之言,每一個天才的崛起,都要經曆無數的血雨腥風,都要麵對無數次生死危機,隻可惜,這一切的一切,自己卻都幫不上任何一點小忙。

驀然間,王淨顏突然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濃濃的愧疚。

其實,一直以來,自己做的都還不如龍蝶舞和諸葛惜月,至少,這兩個也是修真界之人的女人,能理解張赫,也能幫他不少。

從始至終,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都沒要求過張赫神馬,都隻是一直在默默的幫他打理著回春堂,在默默的等著張赫的歸來。

可自己?除了當了一個名不副實的副董事長和財務總監外,其實神馬都沒做?回春堂的崛起和自己有半毛錢的關係嗎?沒有;張赫的成功,自己有半點功勞嗎?也沒有;張赫在外麵經曆生死危機時,自己幫上了半點忙嗎?還是沒有。

王淨顏忽然覺得,在張赫的所有女人中,貌似自己是最沒用的一個。

龍蝶舞本身就是一個商業天才,是回春堂高速發展的大功臣,除此外,她們龍家又還派出了那麽多人來幫張赫,諸葛惜月又何嚐不是如此?

顧八一雖然對回春堂的事一直不聞不問,但她們家的勢力,又何嚐不是張赫的一大助力?

阿朵雖然也不過問回春堂的事,但從阿朵幫張赫收拾諸葛卿卿便不難發現,阿朵也能幫的上張赫,而且,阿朵性子比自己還冷清,至少不會像自己那樣衝張赫撒氣吧?

王淨顏忽然感到一陣濃濃的悲哀,但悲哀過後,王淨顏的臉上卻又緩緩浮上了一抹鐵一般的堅決。

自己雖然幫不了張赫了,但作為他的女人,自己一定不能成為他的累贅。

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當好一個男人的好老婆,當好一個孩子的好媽媽,當好一個老人的兒媳婦。

從今以後,自己一定的學會照顧好張赫,一定的照顧肚子裏的孩子,一定得照顧好爺爺,讓張赫不要再為這些瑣碎的小事而分心。

唯有如此,唯能如此,才對得起張赫為自己準備的曠世婚禮,才對得起張赫為了自己不惜與天下為敵的愛。

唯有如此,也唯能如此!

王淨顏出神的望著窗外倒退的房屋,任由思緒如風,恣意飄飛了起來。

PS:又要出差兩天,晚上可能會有應酬,傳書的時間可能不一定會準時,請朋友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