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有點納悶了,按理來說,龍蝶舞和諸葛惜月早就應該采取反擊措施才對呀?怎麽她們貌似對此卻無動於衷呢?

就在張赫納悶之際,龍蝶舞卻又再次開口了,“張赫,有一件事必須得你親自表態了,我們才好做決定。”

“神馬?”張赫下意識的反問道。

“你願不願意再當一次惡人,一次真真的大惡人。”龍蝶舞滿臉認真的問道。

張赫忍不住滿臉疑惑的問道,“神馬意思?”

“意思就是你願不願意再承擔一次有可能會是身敗名裂的風險,當然,回報則是回春堂有可能會再一次的騰飛。”

額,這種傷腦經的事情何必問哥呢?你們自行決定不就行了嗎?

但不等張赫開口,諸葛惜月卻也滿臉認真的說道,“張赫,你先不要考慮我們的能力,也不要將你對我們的信任與這件事混為一談,你就單純考慮這麽個情況,這是一場豪賭,敗的幾率為百分之三十,勝的幾率為百分之七十,而結果便是,若敗,你將要承受難以想象的嚴重後果,若勝,回春堂的全麵鋪開便再無多大的障礙了。”

龍蝶舞也隨即補充道,“張赫,你必須的考慮清楚,因為這次的風險實在太大,所以,我們也才一直都沒替你做決定,雖然我們知道,你是絕對信任我們的,但這已經不是信任與否的事情了,而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博弈,一場事關生死的博弈。”

額,這麽嚴重?望著滿臉嚴肅的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張赫雖然還沒完全弄清楚這場博弈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卻也很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張赫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誠然,自己確實絕對相信龍蝶舞和諸葛惜月,相信她們能處理好此事,但隨著思考的深入,張赫又不禁對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多出了一份讚許,同時也猛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事實,那就是自己的心態變了。

若放在以前,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去博,用百分之三十的風險去博這百分之七十的回報,但現在,自己居然開始糾結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越活越膽小?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成功之後便是勇氣的喪失?

越成功的人,越害怕失敗;越成功的人,越喜歡平穩,因為他們已經成功了,因為他們哪怕就算不再冒險去衝鋒陷陣,也已能舒舒服服的過完這輩子了,所以,他們便開始鬆懈了。

成功者很多,但巔峰者很少,這便是問題的關鍵。

隨著思考的深入,張赫猛然發現,自己居然也陷入了這種怪圈。

是自己太在乎回春堂了嗎?還是自己已經失去了進取的銳氣?張赫忍不住有些糾結的想道。

誠然,因為處於對龍蝶舞和諸葛惜月毫無保留的信任,張赫可以毫不猶豫的將決定權交給她們,但問題是,這已不是決定權歸屬誰的問題了,而是心態的問題。

對於成敗的因素,世人有很多說法,有人說細節決定成敗,有人說心態決定成敗,有人說人脈決定成敗,但不管是誰對誰錯,心態無疑是關乎成敗的重要因素之一。

心變了,做事的風格就變了,結局自然也就變了。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張赫也受到了不少打擊,但這一刻,張赫卻更偏向於以一個世俗之人的心態去思考問題,因為他正身處世俗界。

張赫是修真者,但張赫也是世俗之人。站在修真者的角度,自己的實力目前還很低,還需要不斷的拚搏,但站在世俗界的角度,自己卻又已經很成功了,成功的讓他不願意失去眼前的一切。

中醫是自己兩世的執念,回春堂是自己完成執念的方法,若是回春堂敗了,自己恐怕就很難實現深埋內心的執念了,或者說,這個執念的完成至少會被無限的延後了。

執念不了,自己便很難全心去修煉,去闖**,而一旦自己不能放手去闖**,親人的安危便很難得到保證了。

一邊是事關執念能否順利完成的大事,一邊是事關親人安危的大事。

兩者都很重要,但若是親人都沒了,就算自己完成了執念,又能如何呢?

獨舞巔峰,一世孤獨,這是自己想要的巔峰嗎?在這樣的巔峰上,自己會快樂嗎?

誠然,從古到今,從來都不乏為了利益,為了權利而無視親情、友情和愛情的梟雄,也不乏為了利益和權勢而出賣一切的勢利之徒,但張赫真的做不到,所以,在認真思索了一陣,張赫很快便做出了決定。

博,用最快的速度去完成執念,讓自己能夠全力去修煉,以確保在亂世來臨之前,能夠擁有保護親人,保護愛人的實力。

張赫終於開口了,緩慢,而鏗鏘有力的說道,“博。”

“張赫,你確定?”龍蝶舞滿臉認真的問道。

“確定。”張赫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龍蝶舞緊盯著張赫,滿臉認真的說道,“那好,既如此,那你就努力去敗壞名聲去吧。”

額,努力去敗壞名聲,這也行?張赫頓時便忍不住一陣無語了。

諸葛惜月也再次開口了,“不錯,既然要搏,就得放手博上一場,既如此,那你的名聲自然是越壞越好。”

額,不是吧?越壞越好?好吧,你們贏了,可問題是,你們好歹要給個底限,也要給個方法,不是?總不能讓哥為了敗壞名聲而毫無底限的去壞吧?總不能讓哥為了敗壞名聲去偷去搶去強*吧?

就在張赫徹底無語之際,龍蝶舞又再次開口了,“張赫,你這裏有一份敗壞名聲的詳細計劃,你好好看看吧。”說話間,龍蝶舞隨即便將一個U盤遞給了張赫。

額,這也行?張赫忍不住又是一陣無語了。

但諸葛惜月卻又再次開口了,“沒有奇臭無比的壞名聲,何來金光閃閃的華麗逆襲,張赫,你記住了,若想奇臭無比,最好就毫無保留的去執行我、龍姐和也總監嘔心瀝血商量出來的,足以讓你登上十大壞人的寶座的計劃。”

我擦,這麽狠?登上十大壞人的寶座,虧你想得出來。

就在張赫極端無語之際,龍蝶舞卻又微笑著開口了,“不過,你放心好了,若是計劃能成功的話,待你華麗逆襲之際,便是回春堂風靡華夏之日,當然,若是後續運作得當的話,就算是席卷全球,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

我擦,這麽牛?張赫真心忍不住急於想看看,這等牛叉的大計到底有多牛叉,但卻被龍蝶舞微笑著阻止了,“張赫,我建議你現在最好不要看,否則的話,以你的心性,難說就要當場反悔了。”

不是吧,真有這麽狠毒嗎?龍蝶舞的阻止,徹底激起了張赫的好奇心,但問題是,沒等他開口,龍蝶舞和諸葛惜月便已站起了身,一左一右的鑽進了他的懷中,“張赫,走吧,我們遊泳去。”諸葛惜月附在張赫的耳邊,用嫵媚到了極致的勾人語氣說道,且還用她那柔軟的酥唇輕輕碰了一下張赫的耳垂。

不僅如此,龍蝶舞也開始主動勾引他了,而且,勾引的動作還比諸葛惜月更火熱,更勾人,因為龍蝶舞居然之際用柔軟的香舌輕輕的摩擦起了張赫的耳垂,且還無比膽大的伸出了蔥白的玉手,在張赫的牛仔褲上輕輕撫摸了起來。

額,這是神馬節奏,是要鴛鴦戲水呢?還是要鴛鴦戲水?是要歡樂雙fei燕呢?還是要歡樂雙fei燕?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都是絕世美人,而且,都還是商業女神級的絕世美人,所以,張赫頓時便忍不住了,一股欲--火瞬間衝天而起,直欲將他焚毀。

然而,還沒等張赫做出反應,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卻又迅速鑽出了張赫的懷抱,在一陣充滿了**的嬌笑中大步走出了辦公室,給張赫留下了兩抹讓人獸血沸騰的背影。

尼瑪,你們怎麽能這麽不負責任呢?你們怎麽能就隻管起飛不管降落呢?感覺自己被嚴重“欺騙”了的張赫,終於忍不住了,隨即便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快速追向了諸葛惜月和龍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