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權到手,劉書記深埋內心的欲望終於全麵爆發了,強勢奪權,拚命斂財。

為了奪權,這王八蛋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錢權交易,外加要挾恐嚇,終於在縣城一手遮天了,同時,他的斂財之路也開始瘋狂上演了。

為了斂財,這個畜生不僅出賣國家的利益,還給無數的黑心商人充當起了*。

西涼縣,是一個多煤礦的縣城。

低價賣礦,收取高額的好處費,瘋狂拿幹股,而為了掩蓋自己犯下的罪行,每當煤礦出事,這貨便會用手中的特權給那些黑心的煤老板充當*,不僅幫他們掩蓋錯誤,還幫動用國家機器幫他們處理不聽話的受害者家屬。

死人了,家屬都隻能得到一丁點可憐的賠償,若是有人膽敢不聽話,黑心的煤老板便會派hei社會出麵;若是碰到集體鬧事者,這畜生便會派國家機器出麵,將鬧事者統統投入監獄,然後再讓他們以各種意外死於監獄之中,徹底永絕後患。

時年三十二歲,憑借著高明的應酬能力和瘋狂斂聚而來的財物,這個禽獸終於如願以償的升入了市裏,而且還是直接升到了省城。

同樣的橋段又再次上演了,進入省城後,這禽獸很快便發瘋似的追求起了安西省省委書記的女兒。

當然,省委書記的女兒倒是不醜,不過卻是一個寡婦。

在那個年代,寡婦也是一個讓人很忌諱的詞語。

憑借著英俊不凡的外貌和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溜須討好的能力,這貨終於將省委書記的寡婦女兒娶進了家門。

憑借著省委書記的老丈人,這貨再次開始了平步青雲的升官發財之路。

黑暗的官場,肮髒的官場,讓這貨將在縣城中練出來的冷血和無恥發揮到了極致,憑借著一路的討好,一路的壞事做盡,這貨終於在他四十二歲那年爬上了安西省第二大城市臨湖市的市委書記的寶座上。

這貨的升遷之路,可謂是一路的血腥,但最讓張赫忍無可忍的是,這貨在爬到臨湖市委書記的寶座後,終於開始報複當年那個不給他們家賠償的大隊書記了。

時年,那個大隊書記已經是七十七歲高齡的老人了,但這貨下起手來居然一點都不手軟。

時年七月,在這貨的命令下,常年追隨於他的黑澀會份子悄悄將這可憐的老人綁到了臨湖,而這貨則將其悄悄囚禁於一個暗無天日的廢棄煤窯中,倒是給吃給喝了,但吃的隻能是狗吃過的剩飯,而且,還在剩飯中摻入了狗屎;喝得水則直接是他自己的小便,而且還是隔夜的小便,直到三個月後,七十七歲的前大隊書記慘死於廢棄煤窯之中。

當然,這個大隊書記也不是個好人,也曾是一個以權謀私,欺上壓下的主,雖然他的死可以算得上是罪有應得,但不可否認的是,這貨的手段卻是實在讓人有些忍無可忍。

但問題是,這貨的報複卻並未就此結束,這個內心已經完全扭曲了,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的畜生,居然還在後續的歲月中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將大隊書記一家弄得斷子絕孫,再無一個後人,就連他們家最年幼的八歲孩童都沒有放過。

不過,這貨的隱忍能力卻是極為驚人,這些報複雖然狠毒,但時間卻都間隔得很長,用了整整十五年的時間。

狠毒、隱忍、善於應酬、懂得借勢,憑借著驚人的手段,這貨終於在五十歲那年成功的攀上了江陵市市委書記的寶座。

江陵市是華夏最繁華,最富有的城市之一,也是頻繁誕生中央大員的城市之一,憑借江陵的富有,這貨在近幾年來混的更是如魚得水,當然,也是壞事做盡。

而且,在江陵市委書記的任上,這貨居然又再次弄死了自己的第二任妻子,原因很簡單,無非是為了方便包養小三而已。

當然,這次因為他現任的老丈人多少還有點權勢,也還有點關係,他這次的出手也就更加隱秘了。

他的這任妻子可是整整陪了他二十來年的女人呀!可縱使如此,這貨居然都能下得了狠心,故意驚嚇於她,將她嚇得心髒病發作,然後又故意延遲給她服藥的時間,又故意延遲將她送醫的時間,

急性心梗是能很快便死人的重疾,就因為他的故意延遲,陪伴了他整整二十年的第二任妻子也死於這個畜生之手了。

毫無人性!畜生!該被千刀萬剮的畜生!

翻閱完這個畜生的記憶,張赫隨即便直接用心神通知嘯月銀獒犼,讓它直接將這畜生也一嘴給吃了。

這種人渣,死有餘辜,死於嘯月銀獒犼之口,真真是太便宜他了,張赫忍不住餘怒未消的想道。

吞吃完那個畜生後,嘯月銀獒犼隨即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客廳,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庭院,來到了後山。

本來,按諸葛惜月和龍蝶舞的計劃,自己是應該與這畜生鬥上一鬥的,借這個畜生來給回春堂造勢的,但現在,因為回春堂需要調整,需要做大幅度的調整,所以,張赫便幹脆直接滅了這個畜生,但這種畜生,怎能讓他清清白白的去死呢?就算死,也要讓他背負上一身罵名,死的死不瞑目,不是?

按龍蝶舞和諸葛惜月的計劃,自己應該先抵死不給他兒子任何好處,讓他不斷的找回春堂的麻煩,讓他不斷的借用他老子的權勢來針對回春堂,等回春堂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時,方才開始強勢反擊,為回春堂正名,並一舉幹倒他們父子。

但因為這貨的靠山很強硬,牽扯到了中央層麵,所以,諸葛惜月和龍蝶舞這樣才沒有擅自做決定,不過,現在不需要了,因為這個畜生已經死了,而且,他那白癡的兒子也翻不出神馬風浪來了,但張赫卻並未打算就此放過他兒子。

俗話說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若說老子是老畜生,他那白癡的兒子便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畜生。

雖然那白癡的年齡不過二十一歲,但他手上卻已欠下了五條無辜的人命,而且還背負了十七宗米*和強*的罪行,外加一堆各種各樣的傷人坑人事件,所以,這種垃圾也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過,張赫卻也沒打算讓嘯月銀獒犼繼續去吃人,而是放出了狼獒送給他的魔頭,讓這家夥去悄無聲息的弄死這個白癡,而且,不僅是要弄死這個白癡,還得弄死從這畜生的記憶中翻出來的好幾名應該下地獄的垃圾。

有些人注定該下地獄,所以,張赫要他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作為靈魂形式存在的魔頭,無疑是最適合幹這種事情的,因為他能生吞別人的魂魄。

張赫不是劉雄,他沒有那麽好的隱忍能力,所以,張赫給魔頭的命令是一夜間弄死所有的畜生,幹幹淨淨的弄死所有的畜生,並自造出各種意外及自殺的假象。

這一點難不倒魔頭,因為他除了能吞吃別人的魂魄外,還能控製別人的意識。

今晚的江陵,注定無法平靜,

月明星稀,但卻也是個殺人夜,而作為這次替天行道,懲罰惡人的主角,張赫則已帶領著嘯月銀獒犼成功抵達了這個白癡的另一處房產,一處不是劉雄名下,但卻是他存放貪汙髒汙的房產。

這是一處建在城邊的民房,一家普普通通的民房。

嘯月銀獒犼又變身成了可以自由出入人家的黑貓了,不過這次,嘯月銀獒犼的貓爪上卻多出了一個攝像機。

今年是打老虎拍蒼蠅之年,張赫也不吝嗇幫國家出一次力,因為張赫要讓這貨身敗名裂,讓他的失蹤變成畏罪潛逃,讓他就算是死了,也要變成紅色通緝榜上的要犯。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鷹王也正好要拿劉雄這一係人馬的高層開刀了,作為盟友,張赫當然也不介意幫鷹王一把,以另一種形式幫鷹王引爆這場官場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