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珍弗妮直白的開頭,諸葛惜月等人雖然不敢像珍弗妮那般直白,描繪那麽有聲有色,但卻也全都在難掩的羞澀中,與眾人分享起了自己第一次與張赫那啥的經曆。

隨著眾人的分享,所有人都不由得感覺一陣無語。

眾人中,諸葛惜月是張赫的一個女人,但讓眾人都沒想道的是,美如諸葛惜月,身份更是貴為秀媛國際總經理的諸葛惜月,居然會為了逃婚而鬼使神差的去小酒吧買醉,然後居然會主動勾引張赫,而讓眾人更沒想到的是,那時的大色鬼張赫,居然是個純情小處男,居然從頭到尾都處在“受”的位置。

雖然女人對男人是否是處男,並不是那麽在意,但眾人依舊忍不住感到了一陣羨慕。

處女和處男,多麽值得YY的事情呀。

讓眾人同樣沒想到的是,清純得連諸葛惜月等人都很羨慕的顧八一,居然會被神一樣的閨蜜下春--藥,且還連帶著張赫也被下藥了,然後,兩人都在神誌不清的情況就那啥掉了。

在這一點上,顧八一無疑是吃虧。

雖然,顧八一從未後悔過與張赫在一起,但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貞cao,居然在自己意識不清中失去,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

一種無傷大雅,但卻始終存在的遺憾,身為女人,誰不希望**是在很浪漫,很溫馨的氛圍中渡過。

燭光晚餐、美酒佳人、柔和的音樂、讓人沉醉的柔情,然後,在彼此的溫存中墮落,在愛意綿綿中纏綿,在纏綿悱惻中共赴愛河。

阿朵的第一次也很另類,居然是在兩人第一見麵時,因為阿朵在言語上刺激到了張赫,而被張赫報複式給推到了,不得不說,這確實也與浪漫扯不上半點關係,但至少比顧八一好,畢竟,阿朵至少感覺到了失去那層膜時的緊張和疼痛的過程。

這種過程,對於女人來說,也是一個難以忘卻的紀念。

龍蝶舞的第一次,同樣富有傳奇色彩,居然是被她們龍家老祖宗給控製住了意識,讓她意外的與張赫那啥了,但好在,龍蝶舞也清晰的體驗到了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經過。

唯有柳媚煙的第一次,雖然有些倉促,但卻是在彼此溫存中渡過,在情到深處的纏綿中開始,所以,柳媚煙的第一次是完美的,是眾女中最為一個完美的一個。

這讓眾女忍不住感到了一陣羨慕,當然,除了柳媚煙外,珍弗妮與張赫的第一次也是完美的,唯一不同的是,柳媚煙與張赫的第一次,是她這輩子的第一次,而珍弗妮卻不是,當然,對於熱辣開放的邁阿密妞來說,這並不重要。

男人注定離不開女人,女人也注定不能沒有男人,所以,男人與男人的交流,女人自然就成了必不可少的談資,同樣,女人與女人的交流又何嚐不是如此。

隻不過,男人與男人交流時,談得更多的是“日”,女人與女人溝通時,最多的是攀比,但談興正濃,而且,又都還是張赫的女人的眾女,居然也如男人談女人一樣,樂不知疲的談論起了“日”這件事。

當然,她們的字典中比男人的字典中多出了一個“被”字來。

一群男人在一起談論“日”的事情,張赫早就習以為常了,但一群色女在一起談論“被日”的場麵,張赫卻真心沒見過,所以,雖然被眾女的討論勾得獸血沸騰,但張赫卻一直死死的壓製著跳將出來,與眾位色女大戰幾場的衝動,興致勃勃的偷聽起了眾女關於 “被日”的交流。

但讓張赫很無語的是,女人始終是女人,對於“被日”這個話題的熱衷,始終不如男人對“日”這個字眼的狂熱,又簡單討論了一番“被日”的事後,眾女隨即又回到了主題上來。

如何懲罰張赫,才是眾女聚會的主題。

我擦,繼續呀,哥還沒聽盡興呢。

鑒於眾女的“狠毒”,和眾女臉上“殺氣騰騰”的表情,張赫可不敢再讓她們繼續討論下去,鬼才知道任由這群想象力比科幻作家都還要豐富的女人湊在一起,能想出何等惡毒的懲罰措施來。

張赫決定要露麵了,但張赫卻又不敢直接露麵,鬼才知道,一旦被眾女知道了自己在偷聽她們的私房秘語後,這群“凶殘”的女人到底能幹出些神馬來。

為了避免被殘酷懲罰,張赫隨即便果斷離開了客廳,瞬間出現在了別墅大門外,扯開喉嚨大喊道,“八一。”

熟悉的聲音,闊別整整八個多月的聲音,讓眾女都不由得感到了一陣驚喜,被喊的顧八一,更是激動不已,瞬間站起了身,但奈何,卻被諸葛惜月給阻止了。

“等等。”諸葛惜月微笑著阻止住了站起了身的眾人,滿臉狡黠的說道,“我想到懲罰方法了。”

“什麽?”太長時間沒有見過張赫的柳媚煙忍不住急匆匆的問道。

“把他給輪了。”

額,一時間,除了與諸葛惜月合謀此事的龍蝶舞忍不住浮上了滿臉笑容外,其他人都不由浮上了滿頭黑線。

把他給輪了?

彪悍的提議,但讓也能算懲罰嗎?對於男人來說,被六大美女輪,恐怕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好事吧?

望著滿臉不解的眾人,諸葛惜月並未急於解釋,而是笑著問道,“你們是不是都覺得,這樣實在是太便宜那個禽獸了?”

眾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

諸葛惜月又笑了笑,方才緩緩說道,“姐妹們,你們覺得,在那啥上麵,是男人厲害,還是女人厲害?”

顧八一雖然隻和張赫一個人那啥了,而且,幾次交鋒中,確實是張赫比較厲害,但身為醫學科班出身的顧八一當然明白,在那方麵,確實是女人比較厲害。

雖然張赫是個特例,但從正常意義上來說,女人一晚上可以和好幾個男人OOXX,肯定是沒有多大問題的,但男人卻不行,所以,顧八一理性的選擇了女人更為厲害的選項。

柳媚煙的情況與顧八一很相似,答案自然也一樣。

諸葛惜月和龍蝶舞雖然在那方麵,經驗也不豐富,但作為商場精英,自然早就認真研究過男人的各種行為特征,也包括那方麵的特征,所以,單就理論來說,諸葛惜月和龍蝶舞可是很豐富的。

阿朵雖然不是醫生,也隻和張赫那啥過兩次,但阿朵可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對一些常識性問題,也很了解,至於珍弗妮,那就更不用說了,在她的家鄉M國,男女那啥是可以光明長大拿出來討論的,也是可以拿到課堂上來講述的正統知識,更何況,珍弗妮還那麽熱辣開放,所以,不管是理論,還是技巧,珍弗妮都是眾女之最,當然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待眾女都給出答案後,諸葛惜月方才再次緩緩說道,“所以,經過我和龍姐的仔細商量,確定將這禽獸輪了,狠狠的輪他,才是最好的懲罰。”

“為神馬?”顧八一忍不住滿臉疑惑的問道。

龍蝶舞笑了笑道,“這個主意是我想的,就由我來解釋吧。“

望著滿臉疑惑的眾人,龍蝶舞又笑了笑,方才緩緩解釋道,“男人在那方麵的需要,就像嬰兒撒尿一般,有需要便會去做,當然,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但大多數男人卻是如此,要不,這天下哪來那麽多小---姐?還不是因為那些臭男人將那事看的跟撒尿一般隨意。別人我不敢說,那個禽獸雖然不至於會淪落到要去那種肮髒的地方,但卻也絕對不是神馬正人君子。”

“龍姐,你的意思是他居然還敢在外麵找女人?”阿朵忍不住氣鼓鼓的問道。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龍蝶舞有些無奈的說道,“那禽獸的天賦如此出眾,假以時日,必將名動天下,所以,對於他來說,無所謂敢不敢,隻有想不想,阿朵妹子,我問你,假若那禽獸真的又找了,你又何能如何?離他而去,還是殺了那對狗男女?”

龍蝶舞的話,讓阿朵忍不住一陣無奈,是呀,他若真找了,自己又能如何?

離開張赫,她做不到;殺了張赫,她更做不到;殺了那個女人,於事無補,而且,若是她真敢這麽做的話,她和張赫之間,便再沒任何可能了。

龍蝶舞的話,不僅讓阿朵不知該如何回答,也讓其他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是呀,若是他真的又找女人了,自己又能如何?所有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