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弗妮可以直白,可以任性,但張赫卻不得不顧及眾人的感受。

雖然眾人都被珍弗妮的話給雷得外焦裏嫩了,但龍蝶舞卻又不得不再次開口道,“張赫,你先去吧。”

額,這也行?

張赫忍不住看了看龍蝶舞,又看了看眾人,有些不敢相信,也依舊不敢亂動,但諸葛惜月卻也隨即開口了,“去吧,珍弗妮說的是真的。”說話間,諸葛惜月的俏臉瞬間便變成了熟透了的蘋果。

我擦,不是吧?你們真要把哥給輪了?張赫忍不住有些無語的想道,但卻也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興奮。

我擦,我叉叉的叉叉,性-福呀,怎麽會來的這麽突然呢?

在珍弗妮的拉扯下,張赫在給眾人留下一個笑容後,便也如害羞的小媳婦一般,在半推半就中的被珍弗妮拉上了樓去,雖然珍弗妮第一個上是眾人商議的結果,但隨著張赫的背影消失在三樓的拐角處,眾人卻又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心頭發堵。

不錯,眾人都認可了張赫有八個老婆的事實,但認可和親眼看到自己的男人與別人去滾床單,卻又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尤其是還隻是一個普通人的顧八一。

氣氛瞬間變得沉悶起來,望著不開心的眾人,龍蝶舞和諸葛惜月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將大家組織在一起是她們兩提的建議,讓眾人狠狠的輪張赫,還是她們提的建議,聰慧的龍蝶舞和諸葛惜月也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但卻也不得不選擇這麽做。

因為諸葛惜月和龍蝶舞都聽自家老祖宗提及過張赫的厲害,也都很清楚,可能用不了多久,張赫便會真正崛起,但伴隨著張赫一路崛起的乃是一路血腥的廝殺,修真界從來就沒有白得的天下,血雨腥風的殘酷中,最需要的便是柔情的陪伴,也是男人最容易與女人發生關係的時候。

早已習慣了男人三妻四妾,後宮佳麗無數的諸葛惜月和龍蝶舞很清楚,在即將開始的漫長征戰中,張赫很難做到不碰其他的女人,因為生理需要,也因為心裏需要,但問題是,以她們現在的實力,卻沒有任何人能陪在張赫的身邊。

如此一來,為了讓張赫盡量少亂來,家庭無疑是最好的牽絆和限製,而為了讓牽絆和限製的效果更強一些,諸葛惜月和龍蝶舞方才出此下策。

讓張赫一次享受過夠,用“輪”的方法讓張赫更深刻的記住,他已經有這麽老婆了,這些老婆聚在一起,已經夠他忙了的,已經能夠滿足他了。

隻不過,因為珍弗妮和顧八一這兩個普通人的存在,龍蝶舞和諸葛惜月並未刻意去分析修真界之事,而且,這次聚而“輪”之的盛會,本來也邀請了王淨顏,隻不過,王淨顏因為身體還不適合OOXX,而且,也還單獨霸占了張赫兩個晚上,所以,王淨顏便沒有參加,但賢惠的王淨顏卻也沒有反對這事,且還善解人意的幫張赫圓謊。

不得不說,在男女之事上,美國辣妞確實比華夏媳婦開放,一入房間,珍弗妮便主動摟住了張赫的脖子,用她那性感的嘴唇堵住了張赫的嘴唇。

幹柴和烈火的碰撞,瞬間便碰撞出了熊熊烈火。

比金烏烈焰還要熾熱的火焰,很快便將張赫融化了,一場“慘烈”的肉搏戰很快便拉開了帷幕。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暢快的呻--吟中,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慘烈”肉搏戰,男女都在一聲高亢的呻--吟中飛入了雲端。

都說事後男人愛抽煙,女人愛擁抱,但事實無絕對,比如眼下,從來不抽煙的張赫依舊沒有抽煙,而珍弗妮呢?則很快便主動穿起了衣服,滿臉認真的說道,“張,我去喊惜月妹妹了。”

額,不是吧?望著關門而去的珍弗妮,張赫頓時便徹底淩亂了。

我擦,我叉叉的叉叉,就算要將哥給輪了,好歹也得給哥休息片刻不是?難道你們不知道,男人在事後,會有一段時間的不興奮期嗎?

但奈何,聽著珍弗妮“騰騰”的下樓腳步聲,張赫卻又不得不趕緊手忙腳亂的整理起了淩亂的床單。

我擦,我叉叉的叉叉,這算神馬是呀?

幸福來的太過突然,往往會讓人措手不及,比如眼下的張赫。

不過好在,諸葛惜月終究沒有珍弗妮這般膽大,雖然在眾女的注視下,感覺如芒在背的諸葛惜月也緩緩走上了三樓,但卻並未直接去找張赫,而是在三樓重新找了一個房間,開始在難以抑製的緊張中慢慢的洗起了澡。

張赫現在的神識,能夠輕鬆的穿透牆壁,所以,一副美人入浴的絕美畫卷隨即便映入了張赫的腦海,讓剛剛才飛入雲端的張赫,再次變得興致勃勃了起來。

歐美女性和華夏女性完全不同的美,瞬間便勾起了張赫的興趣,也讓張赫趕緊跳下了大床,迅速鑽進了浴室。

諸葛惜月洗的很慢,讓張赫足足欣賞了半個多小時的美人入浴圖,也讓張赫輕輕鬆鬆的渡過了短暫的疲勞期。

女為知己者容,洗完澡後,諸葛惜月又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中拿出了名目繁多的化妝品,如待嫁的新娘一般,將自己打扮得美麗動人。

雖然,大家集中在一起“輪”張赫,是諸葛惜月和龍蝶舞一起想出來的主意,但一想起集中在樓下大廳的眾女,諸葛惜月便緊張的難以自抑。

雖然緊張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但在對著鏡子細細的檢查了一番絕美的容顏,並一件一件的穿好衣衫後,諸葛惜月還是用手機給張赫發了一條信息。

信息很短,就兩個字:過來。

已經整整看了一個多小時的美人入浴,又看了四十多分鍾的美人梳妝的張赫,早被諸葛惜月勾得心癢難耐了,因此,在收到短信後,張赫立即便跳下了大床,但猛然想起大廳中還有五大老婆大人在虎視眈眈,張赫卻又猛然收回了都已抓住房門的右手,反而縱身躍出了陽台,徑直飄向了隔壁的窗戶。

張赫輕敲玻璃的聲音,讓緊張不已的諸葛惜月變得更加緊張,但諸葛惜月卻也隨即站起了身,將笑的很燦爛,燦爛得近乎猥瑣的張赫放了進來。

華夏女人確實要比歐洲女人保守多了,張赫剛一進入房間,諸葛惜月的俏臉便不受控製的變成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羞澀的嫵媚,讓諸葛惜月變成了夜露下的玫瑰,散發出了驚人的魅力,讓張赫不由得一陣失神,近乎本能般呼喚道,“惜月。”

張赫深情的呼喚,終於讓諸葛惜月沒那麽緊張了,“張赫。”隨著一聲柔情似水的呼喚,諸葛惜月隨即便如乳燕投林一般衝入了張赫的懷抱。

柔軟的嬌軀入懷,讓張赫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了佳人,聞著諸葛惜月發梢上的清香,感受著諸葛惜月溫婉如蘭,而又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張赫忍不住輕輕的捧起了諸葛惜月的俏臉,神情的吻住了她那甜美的酥唇。

與珍弗妮的狂野完全不同,這一次,兩人都在溫柔的纏綿中緩緩沉淪,在忘情的沉淪中緊緊地糾纏在了一切。

那啥後,男人愛抽煙,女人愛擁抱,一起共赴天堂後,諸葛惜月將俏臉緊緊的貼在了張赫胸口,傾聽起了張赫強有力的心跳。

雖然諸葛惜月很舍不得張赫的懷抱,也很舍不得這種溫馨的纏綿,但奈何,半個多小時後,諸葛惜月還是不得不離開了張赫。

諸葛惜月戀戀不舍的走出了房間,沒多久,上樓的腳步聲又清晰傳來。

我擦,不是吧,還要被“輪”?

用神識清晰的看到滿臉通紅的柳媚煙,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但卻又忍不住感到了一陣興奮。

男人對於初戀,總是有一種難以忘卻的記憶,所以,隨著小護士柳媚煙的出場,張赫更是忍不住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