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手緩慢而堅定的伸向了柳媚煙的領口。

隨著雙手的接近,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變得急促起來,雖然,在醫院裏,曾做過不少胸部觸診,但那是在莊嚴的病**,而且,身旁還有指導老師。

最最關鍵的是,那些病人,都是一些大媽級別的患者。

場所不同,對象不同,一股濃濃的曖昧之意,悄然彌散開來。

張赫緩緩彎下腰,急促的呼吸,如滾燙的氣流,一陣陣拂過柳媚煙的脖子,讓她變得更加緊張,雙頰潮紅,都快要滴出血來,也讓她變得愈發的誘人。

張赫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但終究還是抓住了柳媚煙衣領上的第一顆扣子。

輕輕解開,胸前的嫩白,便撲麵而來,亮瞎了張赫的雙眼,他深吸了口氣,伸手解開了第二顆扣子。

粉色的內衣,包裹著洶湧而出的山峰,蠻橫的衝擊著張赫的視線,讓他瞬間變得呼吸粗重。

再看柳媚煙,緊張得雙手握緊,死死拽著沙發,她全身僵直,一動不敢動。

為了能準確判斷出神封穴的位置,張赫不得不伸出手去,緩緩探進了內衣,輕輕扶正了因為太大,而微微有些偏離方向的ru肉。

軟、彈、滑,這輩子第一次接觸到這麽完美的美ru的張赫,如觸電一般,猛地變得僵硬起來。

張赫的手心已被汗水浸透,滾燙無比,而隨著他的動作,柳媚煙的嬌軀,不禁一陣顫抖,呼吸驟然變得急促起來。

心不正,術不正,《炎黃醫經》上的警句,如暮鼓晨鍾般震響在張赫的腦海,他狠狠咬了下舌尖。

清晰的疼痛,趕走了所有雜念,張赫的目光突然變得純淨起來。這一瞬,他成為了一個真正的醫生,在他的眼中,那柔韌的*,不過是一個承載穴位的人體部位。

他緩緩掏出銀針,準確無誤的刺進了神封穴。為了能取得更好的效果,張赫按照醫經的指導,在神封穴旁輕輕按摩了起來。

張赫確實在按摩,但落在緊張不已的柳媚煙心中,卻是在摸。

一開始,張赫確實在認真按摩,但隨著按摩的繼續,在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嫩滑,和驚人彈性的衝擊下,張赫漸進有些按捺不住了。按摩的範圍在逐步擴大,漸漸蔓延到了整座山峰上,且他那不安分的手掌,也漸漸延伸到了峰頂上最敏感的部位。

隨著按摩的持續,一股異樣的酥癢,漸漸漫上了柳媚煙的心頭,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讓人獸血沸騰的嬌*喘,時不時響起。

張赫變得更加放肆,按摩的頻率也漸漸加快,但柳媚煙卻突然清醒過來,“張赫,你幹什麽?”隨著柳媚煙厲聲的嗬斥,張赫也猛然轉醒,他不由自主的一陣尷尬,迅速收起了放肆的手掌,並再次並攏中食指,認真按摩起神風穴。

柳媚煙還想說什麽,但終究隻是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美妙的時光,過得總是太快,雖然戀戀不舍,但張赫終究還是結束了這次治療,隨著銀針的拔出,劉媚顏便猛然坐起了身,快速扣好衣衫,“張赫,你給我等著。”留下一句惡狠狠的威脅之語,柳媚煙便落荒而逃,迅速衝回了房間。

客廳內,張赫猶在回味無窮,但房間內,柳媚煙卻心如鹿撞。

……

良久後,張赫終於收起了滿腦子不健康的思想,認真開起了處方。

張赫的針法,確實神奇,靜下心來的柳媚煙神奇的發現,嘔心嘔吐和絞痛的症狀居然全部消失了,“這家夥還是有點真才實學的嘛。”但肯定才落下,柳媚煙又忍不住發出聲嗔怒的低語,“流氓醫生,呸。”

……

有一定工作經驗的柳媚煙,很快便找到了新工作,但沒有任何工作經驗的張赫,卻沒那麽順利了。

“諸葛亮出山前,也沒帶過兵,為什麽我一出山,就非得有工作經驗呀?”無聲感歎了句的張赫,繼續在手機上快速搜尋起適合自己的崗位。

投簡曆,等待麵試。

等待的時間,確實很無聊。

百無聊賴中,張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炎黃醫經》中記載的那套健身拳法,通體拳。

客廳內,張赫彷如練習瑜伽般,艱難的擺起各種造型。

十天後,張赫終於收到了一家民營醫院的麵試通知,雖然這段時間,幾乎沒花錢,但再次打開錢包時,張赫卻依舊一陣無奈,“錢呀錢,我那麽愛你,你為何總要如此的狠心,棄我而去呀。”望著錢包內僅剩的三張紅票子,張赫忍不住低聲感歎了句。

整理好儀容儀表,張赫便大步出門了,從東三環跑到南六環,整整花了兩個多小時。

鑽出地鐵,大步走向不遠處的城郊民營醫院,但一路走下來,就連沒有什麽反偵察能力的張赫,都感到了不對勁。

三名壯漢,一路尾隨著張赫,直到車輛行人都很少的六環高架橋外,難道是那個禽獸院長,派人來報複自己了?

雖然社會經驗不豐富,但卻並不愚笨的張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痛打死豬院長的件,柳媚煙說這家夥在江陵社會關係複雜,看來這下麻煩了。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好學生,除了年少時,與小屁孩們打過幾次架外,就從未跟人動過手的張赫,不由自主的一陣緊張,旋即邁開大步,狂奔而去。

張赫極力狂奔,三個壯漢也即緊隨,急速衝來。

“尼瑪,真是來報複我的。”回望了眼三名狂奔的壯漢,張赫頓時緊張不已,再次加快了速度,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奔而去。

隻是,張赫渾然沒注意到,越往前,越偏僻,自己獲救的機會也就越渺茫。

整整狂奔了十多分鍾,張赫漸漸乏力了,但那三名壯漢,卻依舊沒有絲毫減速的樣子,怎麽辦?我真不會打架呀。望著彼此間越來越近的距離,張赫也愈發的緊張。

又十分鍾,張赫終於堅持不住了,不得不停下大口大口的喘氣,“小子,你跑呀,怎麽不跑了?”

隨著一聲粗獷的嘲諷聲,三名肌肉結實的壯漢,瞬間將張赫團團圍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