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白嬌嬌不是你能窺視的

金平臉色更加陰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怎麽了?”張遜看金平神情更加難看便問。

“不知道誰打來電話,然後又掛了。”金平盯著這個陌生號碼直接撥過去。

下一刻,他除了聽見電話接通的聲音之後,他一個抬眼看到麵前站著兩名身穿黑色西裝高挺的男人盯著他。

餘之晉也看到忽然他們桌前站著兩名男人,而這兩男人相貌普通卻身上散發的氣勢非同一般。

他立刻警惕的出聲問:“你們誰?”

兩名男人二話不說一人走到金平麵前快速一拳打在金平的腹部。

金平當即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五髒六腑似是一瞬間位移了那般劇痛無比,他連出聲的力氣都發不出。

這男人在打了金平腹部一拳之後,迅速抬手再一次用胳膊肘重重砸在金平的後背。

若說剛剛金平被打的彎曲身體,這次後背的一拳他整個人都站不穩“咚”的一聲巨響他的臉重重砸在麵前的玻璃桌上。

頓時,連玻璃桌都經受不住他的大力,一瞬間玻璃碎掉,他一張臉都刺進了碎玻璃隨著桌倒而倒在地上。

一旁的餘之晉和張遜先是一愣,他們兩人急忙怒道:“你們……”

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黑色西裝的兩名男人一人一個上勾拳打的餘之晉和張遜兩人嘴裏冒血,更是眼冒金花的人都癱倒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這一刻,桌倒玻璃碎的聲音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很多人都看向這邊來。

個別幾人一看這般想上前去阻止,但又被同桌的人給製止,畢竟誰都看得出來這兩名男人身上散發的淩厲和可怕根本是來尋仇的。

沒人會無端給自己引仇恨,所以在場沒一個人願意出手幫助,但是一旁的侍酒生看到這般急忙拉來保鏢。

但是酒吧的保鏢一看這一幕,他們似是早被交代過,幾名保鏢直接拽著侍酒生就朝著員工休息室走去,直接無視鬥毆。

此時,磨磨蹭蹭去買單的劉青青拿著卡站在吧台一臉發懵,因為白嬌嬌喝的酒早就被人買過單,但不知道誰買的單。

這讓她很詫異,因為白嬌嬌的心情不好今晚點的酒都極其貴,幾十萬就這樣被人買了。

而她正在糾結走還是不要浪費那些酒她回去喝掉,結果打起來的一幕讓她格外意外。

她喜歡看戲,特別在酒吧看鬥毆,血腥氣特別刺|激,而且酒吧鬥毆太平常,很多人喝多了一言不合就打起來。

這兩名男人打完金平之後並沒有罷休,一人彎身揪住金平的頭發拽起頭。

這刻,金平一張英俊的麵容上滿是玻璃碎,鮮紅的血順著他的臉流下鮮血淋漓,他再無好看的臉隻有恐怖。

他神情痛苦沒有剛剛那般霸氣而陰戾的殺氣,隻剩下驚恐的眼神,因為他的眉心刺進玻璃片,要是刺中他的眼睛,他就要變成瞎子。

“你們……到底是誰?”這刻,他忍著劇痛語氣不穩的問。

那拽著金平的黑衣男人湊到金平的耳邊字字清楚帶著陰狠警告:“有些女人不是你能窺視的,這一次饒你一命,下一次就要你的命,金氏集團大少爺金平!”

當金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瞳猛的一縮,因為這句話讓他瞬間想到白嬌嬌,特別餘之晉說的那句白嬌嬌身後有大人物撐著。

所以這兩個狠狠打了他的兩名男人全部是白嬌嬌身後人派來的,而他聽見這黑衣男人對他說出金氏集團的時候前所未有的恐懼讓他頭皮發麻。

因為他被父親送出國很多年,回國很少有人能夠認出他,故此他立刻被認出來說明他的底細已經被查清楚。

這句話不單單是警告,因為下次他再一次接近白嬌嬌就要他的命,是這樣的嗎?

誰,誰是白嬌嬌背後的男人?

難道,今晚那戴著口罩的男人就是白嬌嬌身後的男人嗎?

又是否他派人去抓走白嬌嬌的混混們忽然被指殺人,也是口罩男人做的?

那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麽能在短短時間內不止解決他派去的人,還準確無誤的找到他?

黑衣男人看著金平神情變化,他大力拽著金平頭發的手大力往下砸去,頓時金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下刻,這兩名黑衣男人非常有默契的站起來很淡定的離開。

一切發生的都很快,快到很多人都沒有回過神,當他們緩過勁的時候就看到金平倒在玻璃碎片中,一旁的餘之晉和張遜朝著旁邊人大喊:“救護車,救護車……”

此時保鏢才姍姍來遲,一看這般就對餘之晉他們說:“救護車叫了。”

“剛剛你們在哪裏?”張遜憤怒的看著才來的保鏢,“有人打架看不到嗎?”

高大魁梧的保鏢看著張遜語氣很淡道:“很抱歉,我們之前都在外麵,現在得知裏麵發生鬥毆。”

張遜頓時被這句話給堵的氣急敗壞,“你們走著瞧,這事我們和這家酒吧沒完!”

保鏢理都不理張遜轉身就走。

餘之晉將金平從玻璃堆裏扶起來,就看到金平一張臉,甚至眼皮子上麵都是玻璃渣的時候,他滿臉驚恐的忙喚道:“金少……金少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酒吧舒緩的曲子繼續響著,仿佛為這一場壓製性的鬥毆送上一曲別樣的伴奏。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大家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多人早早買單離開。

站在吧台看戲的劉青青看完戲轉身離開,雖然她舍不得那些酒,但她一個人不想喝酒。

並且,她明天和白嬌嬌好好聊聊嬌嬌走後,酒吧打架這種刺|激的有趣事。

淩晨五點的曆城,天已經大亮,白嬌嬌比之前還暈的厲害,明明車內很涼爽,可她身體卻非常非常的熱。

“你能脫下你的西裝外套嗎?”她不是被下了藥,所以她腦袋還清醒,可醉酒很難受又熱。

車上一直不曾說話的蕭書景鳳眸凝視著白嬌嬌,一路上他隻看到她眼神深幽呆呆望著自己,這都已經快到別墅她這忽然的一句話讓他眼神一閃。

他後背撕裂的非常厲害,他已經能夠感受到自己傷口裂開在往外麵湧著血,他連動一下都劇痛無比,更別提脫衣服,他的衣服早就黏在身上。

可她一句話,他鬆開抱著她嬌||軀的一手,眸底帶著隱忍去忍受著讓他痛不欲生的痛楚,將西裝外套脫下隻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

下一刻,他身體一僵,一雙鳳眸不在深幽而是燃燒出一團火的望著白嬌嬌。

隻因此刻白嬌嬌整個身體都緊貼在自己身上,特別她胸前的柔隔著單薄的衣料讓他感受的極其清楚,似是他還感覺到她前麵的一抹挺。

“唔……好舒服……”白嬌嬌發出一聲軟糯又滿足勾人奪魄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