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我來為了白嬌嬌

“你可真能忍。”端木雅一隻眼睛森冷死死盯著蕭書景,“我家的風水布局讓髒東西根本無法進來,你這個髒東西就算進來也要極其的痛苦,這麽久了,你還是沒有屈服,骨子還真硬氣!”

蕭書景聽著端木雅的話,特別她說的他髒東西的時候,他的手當即收緊。

但他的手一點點鬆開,她是白嬌嬌的外婆,也是白嬌嬌最在乎也唯一的親人,他再怎麽憤怒端木雅辱罵他。

但為了白嬌嬌,他願意忍,忍下她的侮辱。

他慢慢鬆開攥緊拳頭的雙手,他漆黑的鳳眸中清冷不帶絲毫情緒。

“我等你。”

“嗬……”端木雅站在客廳的拐角門口望著蕭書景冷笑一聲,然後她對他:“你等著。”

說完,她轉身離開。

蕭書景一看端木雅離開,他當即想追過去,但既然端木雅出來見他,那她代表他不會躲避他。

沒過多久,端木雅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拎著一個白色茶壺慢慢再次走進客廳。

“站在原地做什麽,沒看到我腿不好,過來接茶壺。”她促進眉頭冷著臉滿是不悅看著蕭書景。

蕭書景極其痛苦,短短時間他已經要撐不下去,更何況他在這裏等端木雅太久太久時間,久到他雙腿麻木到毫無知覺,隻有身體在撕裂的痛。

可是端木雅主動對他說話,他若是更加惹她動怒,他將會被她趕出門。

他狠狠咬牙,邁動著麻木的雙腿挪動了一步,身形當即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但他急忙穩住重心,也扶著旁邊的桌角站直身體,然後步步走的緩慢可沉穩的走到端木雅麵前,伸手要去拿茶壺。

“小子,小時候你就倔的不行,長大了脾氣更加見長。”端木雅倒也沒有為難蕭書景,她知道他的弱點所以給他茶壺的時候手與他分開不讓他碰觸到自己的手絲毫。

蕭書景沒有說話,他拿著茶壺站在端木雅麵前。

“抱歉,我不能扶你。”

“我又沒讓你扶。”端木雅走的費力而滿臉熱汗。

她從口袋拿出一個白色帕子擦了擦熱汗,然後一邊低低喘氣,一邊走向就近椅子說著:“我知道你的弱點,任何女人都不能接近你,就連你媽媽都不能碰你,你要扶我,我不會痛苦,隻會讓你痛苦的當場昏厥在我麵前。

蕭書景看著端木雅坐在一旁椅子上,他聽著她的話絲毫不生氣。

此時,他拿著茶壺走到端木雅麵前,從桌上擺放著的白色茶杯中拿出一隻茶杯,他準備她倒茶。

“別給我倒。”端木雅一看蕭書景的舉動出聲製止,“這水給你泡的,你自己倒一杯喝,喝了會減輕你身體的痛楚。”

蕭書景:“……”

端木雅忽然對他這麽好,讓他很意外。

畢竟在他所預料中他將和端木雅再一次發生昨晚那番爭吵。

“愣著做什麽。”端木雅見蕭書景沒倒水,她抬眼便看到他一雙深幽的鳳眸看著自己,她冷笑一聲說:“放心,這水裏沒下毒,毒死人會折壽的,我的壽命很寶貴,隻留給我的嬌嬌,像你這種人不用我毒死你,你自己沒幾年就死了。”

蕭書景最討厭聽端木雅說他沒多久就死,可偏生她說的句句實話,他除了生氣還是氣。

“別愣著,趕緊喝。”端木雅見蕭書景臉色極差,她能夠察覺到他生氣但她絲毫不在乎,沉聲道:“你已經一個小時,再不喝你身體中的痛會加倍,你扛不住的。”

蕭書景清冷目光緊鎖在端木雅這張蒼老又冰冷的臉上,他倒了一杯水。

可茶壺裏麵倒的似水又不是水,很渾濁又顯得很黑,但他放下茶壺,伸出骨節分明修長的右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頓時他眉頭緊蹙,這水很苦難聞還讓他口中一些東西不知道是什麽,可他還是一口喝完。

“那是符咒水和神像前的香灰水,驅邪的。”端木雅在蕭書景喝完之後,她冷聲道:“坐吧。”

蕭書景:“……”

香灰水?

驅邪?

他可沒有邪氣,也不是髒東西,他隻是身體原因罷了。

不過他喝都喝了,吐肯定吐不出來隻能坐在端木雅旁邊的椅子上。

“當年雖然我外孫女昏倒,但我告訴過你媽媽讓你不要私自開車。”端木雅從脖子上取下掛著的桃珠,她帶著皺紋又顯得粗糙的手指一顆一顆掐著。

不等蕭書景開口,她又說:“最後你還是開車出事,這也隻能怪你自己。”

蕭書景沒說話,他直視著淡漠的望著端木雅,而他在喝了那杯水之後,身體的痛感瞬間就減輕很多,隻感到體中有一股熱意流竄在他的全身,讓他感到精神充沛。

這種事情他知道自己說出去也肯定沒人信他,但自己的體驗才是最真實的,一杯水讓他身體的撕痛不在,同時感到力量的充滿全身。

“你找我也沒用。”端木雅見蕭書景不開口,她轉頭看向他眼中帶著無情,“我不會救你,也不可能出手救你,你媽媽都死心了,你也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她繼續對他說:“我外孫女跟你八字不合,你和她在一起會害了他。而你就算和她在一起,我也不會因為她是我外孫女我就會為了她救你。”

“我來……”蕭書景臉色慘白的看著端木雅,“是想問嬌嬌病了,她之前高燒到四十一度,雖然降下溫度,但醫生說她皮膚體溫還是四十一度,她身體很燙,很……”

“很正常。”端木雅不等蕭書景把話說完,她打斷他的話,她一隻眼睛裏的眼神特別深邃對他說:“想知道原因嗎?”

“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蕭書景直視著端木雅,“而不是聽你說我快死的話。”

“果然還是討厭我說你要死。”端木雅聽後了一聲,她手中有順序的掐著桃珠的手頓了一下,她看著他說:“真話最難聽,真相最難看!你死的事,我知道你肯定沒告訴嬌嬌,但是我知道,我知道你什麽時候死,我甚至能把你在哪一天,那一個時辰都能算出來。”

話罷,她嘴角一勾帶著高傲言道:“想不想知道你的死期在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