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嬌嬌,你是我的第一位女人

蕭書景呼吸一窒。

白嬌嬌她……

此時,白嬌嬌連看蕭書景一眼都不願意看,她別過頭看向臥室黑暗別處。

她的靈魂仿佛被一雙手硬生生的撕扯著,要把她的心給撕碎。

真的特別可笑。

她再一次為自己靠近蕭書景充滿自嘲。

因為她先提了公事公辦,那就公事公辦,她簽的條約在有效期,她會遵守。

但她對他炙熱的一顆心,一點點的在變冷。

蕭書景很後悔剛剛用條約束縛白嬌嬌,因為一旦用了條約會更加拉開他們原本要疏遠的距離。

他正想對她說收回這句話,但她比自己先開口答應了他,說的話帶著刺更是堵的他心口硬扯的生疼。

“不是想說嗎?你說啊,說完趕緊離開!我還要休息!”白嬌嬌用盡全身的力氣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實際她的心都碎了。

這刻,蕭書景一直緊緊抱著白嬌嬌的雙手一點點鬆開。

他不願意離開白嬌嬌,卻麵對她的冷言冷語他終究還是放開了她,如她所願。

此時,他懷裏的滾燙溫暖一瞬間消失,讓他感到空****的失落感,他內心中的空洞立刻擴大到將他吞噬掉。

他掀開身上蓋著的薄被,他坐起來慢慢下了床,坐在白嬌嬌床邊的沙發上。

這一刻,被蕭書景給鬆開的白嬌嬌失去了她最喜歡的冷意,她空洞的心無限擴大,最後她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近漆黑的深淵中。

她心痛的難以呼吸,酸澀彌漫濃烈到重的她喘不過氣,身體怎麽也止不住的發抖起來。

果然一廂情願的感情沒有好結果,她就是例子,血淋淋的例子。

她的鼻息間沒有屬於蕭書景獨有的雪冷香,她沒有被蕭書景給抱著,無盡的失落感讓她痛心徹骨。

此刻,她鼻子發酸,心裏堵得她想瘋掉,但她很努力的看向床邊沙發座位上的蕭書景。

光線太暗,她看不清楚蕭書景的樣子,隻能依稀看到他身上穿著的白色睡袍。

下一刻她翻個身背對著蕭書景。

不看,她不看他。

他這麽健康的人,竟然跟她說他快要死了,還說什麽詛咒。

詛咒?

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還說詛咒,他怎麽不說世界末日要來了呢?

真是一個可笑的敷衍,一個嘲弄她智商逼著她離開他的借口。

蕭書景看不真切白嬌嬌,卻大概能發覺她翻身背對著的他,這種情況是連看都不願了嗎?

他修長的手放在右邊心口處,好疼,太痛,痛的他再一次想挖出心髒。

但是……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M族,上千年來一直流浪沒有國籍,那就是吉普賽人。”他聲音低啞微顫,他聽出自己嗓音中的害怕和無措,他忙深吸一口氣努力去穩住自己。

白嬌嬌發顫的身形卻一僵。

吉普賽人?

她腦中忽然映入吳媽的身影,也就在昨天吳媽也對她說過吉普賽人這件事。

當時她還很奇怪吉普賽人一個歐洲地方的人,和一個遠在東方曆城的蕭書景有什麽關係?

她聽過吉普賽人,但她不了解吉普賽人是怎樣的人,又和蕭書景有什麽關係。

蕭書景手用力的捂住心口位置。

他努力讓自己語氣聽起來很平靜,他對白嬌嬌說:“吉普賽人對外很神秘,他們也沒有什麽固定的職業,因為千年以來一直流浪他們沒有信仰,而他們把他們形容為散落在上帝眼中的明星……”

“但事實上他們的確是上帝眼中的明星,男的英俊,女的美麗,他們就像上帝親手塑造出的那般耀眼,而他們不管男女全部能歌善舞在外麵賣藝流浪在全球的每一個地方。”

“吉普賽的女人很美很美,因為血統原因吉普賽女郎的特征外貌極其嬌||媚,可她們不但美麗媚|惑,性格也很獨立,所以個性神秘的她們讓很多男人沉醉極愛。”

“可是吉普賽人就算沒有固定的職業,但他們有幾樣傳統的能力從來都不曾消失,一種善歌善舞,一種占卜詛咒。”

白嬌嬌呼吸一滯,占卜詛咒?

對於也和國外演員演過戲的她腦中出現一個畫麵,當初她演過一個魔幻劇,裏麵就有一位女巫拿著水晶球占卜詛咒。

蕭書景說的是她所想的這樣嗎?

然而,這和他有什麽關係?

就算吉普賽人會占卜詛咒,那也不會遠遠的流浪到曆城,隻為了去詛咒蕭書景吧!

或者,她心裏一酸。

“你說你沒戀愛過,我以前相信,但是我現在開始保持懷疑態度。因為現在你說的這些話,一直都在提到吉普賽女人的美麗,你要說詛咒,那也隻能說你前任女友是吉普賽人詛咒你……”

“不。”蕭書景一聽白嬌嬌的話,他不想讓她誤會自己而立刻說:“我沒有交往過女人,我對你說過我私人感情生活沒有一個字是虛假的,我的女人隻有你!”

白嬌嬌發顫的身體當即一僵,眼瞳收縮,神情愣住。

蕭書景他……他說……他的女人隻有她?

這……

“嬌嬌,隻有你。”蕭書景苦澀的望著白嬌嬌,他聲音沙啞而低沉,“若我有別的女人,我這個歲數怎麽可能會連女人都沒有碰過,我又怎麽會連哄你都不會的如此嘴笨,又怎麽可能會對你說我的初吻給了你。”

白嬌嬌心尖發顫,她聽著蕭書景的話緊咬下唇。

他的話讓她心裏複雜無比,因為她和他之間發生這麽多事情後,他說的都沒錯。

畢竟當初她得知他身邊沒有任何女人,也沒碰過任何別的女人時,她還不信。

但隨著她和他越發相處,她知道自己的確是他第一位女人。

他的沉默寡言,她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發現。

他的淡漠,連見吳媽都冰冷神色不變,也隻有對她才會變化神色。

他不會說情話,她知道。

他初吻給了她,她的初吻也給了他。

越想,她的心裏更加複雜。

既然她是他的第一位女人,那他又何必傷她的心來玩|弄她,強行的給她降智,把她當智障一樣的用詛咒的借口來逼著自己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