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蕭書景真正身份是雲家大少雲寒(7)

此時的白嬌嬌先前那種被雷劈給中的震驚感已經消失無蹤,她深吸一口氣平靜的看著蕭書景。

她一點都不緊張,也不驚慌,因為她對蕭書景的回答了如指掌,隻因他不是雲寒自然不會承認他就是雲寒這種話。

畢竟她可是親手把自己解除契約婚姻的五億交到坐在輪椅上的雲寒手裏,並且曆城人誰都知道雲寒車禍後殘疾不在出現任何人麵前。

而蕭書景健健康康的,要他身為保鏢是雲寒,那她可就是全世界的總統女王了。

這一刻蕭書景目光清冷卻深邃如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白嬌嬌,他感受中手中她掌心的溫熱,還有她半個身子靠近自己肩膀,她單薄衣服透過他身上西裝將她身體的熱度傳達給他,給他帶來溫暖。

嬌嬌——他在心裏瘋狂的叫著她的名字,嘴上卻一字不語的隻是看著他。

她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已經驚懼到了極致。

怕。

他當年在醫院病**等死的時候都沒有怕過,但是在白嬌嬌的麵前他卻怕到極致。

害怕失去她,非常非常的害怕沒有她的最後三年。

他很自私的想在自己有限的三年時間裏擁有她。

但是麵對他雲寒身份對她坦白,他是怕的,非常怕她認為他從一開始就貫穿她的全部感情隻為了欺騙她得到她。

特別霍宣那臭小子背著他答應和白嬌嬌解除契約婚姻,這導致了他手中連一絲能夠將白嬌嬌留在身邊的能力都沒有。

但是此刻是他唯一可以對白嬌嬌坦白的契機,失去這個機會要是端木雅親自來對她說出自己的身份,那她將會更加憎恨他。

因為眼前這個機會她親眼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可他卻不敢回答選擇否則,那麽隻會讓她更加怒火中燒,畢竟時機就在他的麵前可他還是對她撒謊了。

“為什麽不說話。”白嬌嬌看著蕭書景露出溫柔的笑容,她溫柔對他說:“我和李奶奶都等你一句話呢。”

話罷,她又對他說:“反正你又不是蕭書景,你說一句讓李奶奶沒有這個疑問,以後外婆要是再對李奶奶說起你的事情,她肯定不會相信我外婆說關於你的話了,所以……”

“我是。”此時,蕭書景在白嬌嬌話沒有說話的時候他語氣不輕不重的看著她出聲。

這刻,李秀文奶奶的的確確聽見蕭書景說出的“我是”兩個字,頓時她震驚的看著他。

白嬌嬌卻身形一僵,她再一次瞪大雙眼的看著蕭書景,她在他狹長鳳眸隻看到漆黑深邃卻不帶一絲情緒的看著她。

她愣住了,心中那種不安再一次不斷的從心頭上湧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悸,那心髒狂速跳動的她不止身體都開始止不住的抖起來。

“悶葫蘆……”她臉上的笑都沒有辦法笑出來顯得很生硬的看著蕭書景,“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我是。”蕭書景削薄的薄唇輕啟聲音低沉的回應白嬌嬌,他一雙鳳眸如墨一般的漆黑凝視著白嬌嬌,“我是雲寒。”

白嬌嬌眼瞳猛地一縮的看著蕭書景。

若說剛剛李秀文奶奶說蕭書景是雲寒,說他雲家大少爺的豪門身份她感到被劈般的腦袋一片空白,那麽現在她的靈魂似是被一雙手硬生生的撕碎,讓她魂飛魄散的五感消失在再也感覺不到任何情緒。

蕭書景看著瞪大雙眼震撼凝視自己的白嬌嬌,他的心裏驚懼萬千卻到了最後隻能低聲再一次對她說:“昨天和你相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不是雲寒,而是我交情還算不錯的霍宣,從你那天在君臨山莊醒來在房間內我和他都在,隻不過他在你麵前出現,而我在屏風後。”

李秀文奶奶雖然聽不懂蕭書景這些話在說什麽,可聽在她耳中的隻有他對白嬌嬌的一句承認他是雲寒。

他是雲寒,那端木雅沒有對她說謊,從一開始端木雅對她說的每句話都是事實!

看樣子蕭書景真的欺騙了白嬌嬌,縱然端木雅說暫時試著接受蕭書景,但他欺騙了就是欺騙,這誰都無法更改的事實。

她還一直都想撮合白嬌嬌和蕭書景,畢竟她第一次看見蕭書景的時候就覺得這孩子長的那叫個真俊啊,並且對待她這位老年人真的是很有耐心和禮貌。

可是她怎麽都沒有想到蕭書景會對白嬌嬌說謊,而且她聽著蕭書景的話似乎騙了白嬌嬌很久很久。

這……難怪端木雅會不讓白嬌嬌和蕭書景在一起,因為蕭書景一直都在騙嬌嬌,目的就是為了讓嬌嬌的外婆救他。

天啊。

蕭書景竟然心思這麽深的利用白嬌嬌,這讓她頓時非常的氣憤。

端木雅對她說的關於蕭書景的話她其實將信將疑的,因為她完全看不出蕭書景這樣的男人會騙白嬌嬌,畢竟他看起來很很好,特別那晚上他來送錢的時候說的每句話都對白嬌嬌好到極致。

如此她上一次才想著來幫一幫白嬌嬌,怎麽會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讓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來見白嬌嬌,然後全白嬌嬌勇敢的去愛一回,這導致了嬌嬌去找到蕭書景從而他們兩人相戀。

從一開始她就不該幫蕭書景,或者說從一開始蕭書景就在利用他們所有人還差不多!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端木雅出麵救他,一想到蕭書景是這樣的人她的心裏就很氣。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男人。”她生氣的出聲,下刻她看向白嬌嬌說道:“嬌嬌,你現在終於知道你外婆沒有說謊騙你了吧!因為騙人的不是她而是蕭書景!”

蕭書景沒有理會李秀文而是一雙狹長鳳眸的視線緊鎖在還是沒有回過神的白嬌嬌身上。

隻是……

他立刻感覺到自己那被白嬌嬌給緊握的手被她一點點鬆開,甚至她靠在自己身上的身體也一點一點的遠離他,最後他看著她身體與自己拉開距離看著他輕輕地搖頭,似是在告訴他,她根本不信自己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