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了李楓和那幫討厭的特警,儲厚得意極了,回到西豐市城區,便在西豐市最高檔的酒店裏大肆慶祝。還叫來了十幾個漂亮的小姐,一起歡慶。

寵彬也是沒想到,看著挺厲害的李楓,居然還是栽到了儲厚手裏,說得一點沒錯,薑還是老的辣。

“老大,李楓和他的那幫人,現在已經走在黃泉路上了,我敬老大,除去了大禍害。”寵彬端著酒杯,馬屁拍的噔噔的響,眼睛卻打偏,盯到了一個**背的小姐,那柳條背,摟著抓揉,不知多爽。

儲厚躺在椅背上,端著的酒朝寵彬衝衝,“跟著我,你就有肉吃,咱們跟寡婦拳已經合作了,這西部地區,就是我們的天下,甭管什麽李楓,沈膏,都他媽不是東西。”

“老大威武。”寵彬立即站起來喊口號。其他人跟著喊著威武。

小姐們也都紛紛貼到儲厚身邊,儲厚左手抓一把小姐,右手抓一把小姐,有個小姐還端著酒杯送到他嘴邊,他就伸嘴喝著。然後哈哈大笑,再左親一口,右親一口,那副得意的勁兒,仿佛他是皇帝一般。

吃喝到勁頭上,寵彬便去摟那個露著柳條背的小姐,不想被另一個黑衣人手下搶先了。那個手下是儲厚的親信之一。寵彬不便在這裏為難那個手下。等那個黑衣人手下摟著柳條背的小姐出去後,他就跟了上去。

上到酒店客房部,寵彬得著機會,走上去拍了拍那個黑衣人手下。黑衣人手下扭頭來看,寵彬幾拳狠狠下去,黑衣人手下便倒在了地上。

“嘿嘿,小姐別慌,跟著老子,你日子就好過了。”寵彬一把扛起柳條背的小姐便走進一間客房,直接將小姐扔到**。

“哈哈,我來了。”寵彬脫著褲子衣服,就要撲上去。

柳條背的小姐卻驚叫一聲,寵彬注意一看,客房裏竟然有好幾個人。

“你們,你……”寵彬嚇尿了,那幾個人裏麵有個竟然是李楓。

寵彬褲子也不脫了,連忙跑出客房,哪知道剛剛脫到膝蓋的褲子絆住了他,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上。

李楓指了指,“裴財,武崗,你們瞧,這個家夥脫褲子逃命。”

廖無心捂了捂眼睛,啐道:“臭不要臉的,進屋來就脫褲子,趕緊收拾了,別髒了我的眼。”

李楓就說:“這樣吧,武崗,你是才加入的,交給你了,可別讓我們失望。”

武崗方正臉上就怒道:“那行吧,我們差點死了,就是這幫人渣害得。”說著,武崗大步邁上去,一把抓著摔在地上的寵彬的腳,一路拖著。

寵彬想要蹬掉武崗,武崗的力氣卻很大,寵彬就哀求著,武崗才不管,到了窗前,提著寵彬就扔出了窗外。

“真是不幹不知道,一幹就很驚人啊,大家拍掌。”李楓雙手拍起來。

武崗就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回來的路上,我也想了很多,反正這些人是黑暗勢力的殺手,他們對我們無情,我們必將不義。”

廖無心豎拇指:“厲害,深得李楓的真傳了。”

李楓瞧了眼那個瑟瑟發抖的柳條背小姐,嬉笑著說:“小姐,你待在屋裏,睡一覺,別出去。”

廖無心的飛腿早已踹了過來,“居然憐惜別的女人,死性不改。”李楓趕緊跑出了客房。廖無心緊追上去。裴財,武崗也跟了上去。

此時梁冬明和二十個特警隊員也衝進了一間餐廳,正在狂歡慶祝的儲厚完全沒料到特警隊會突然出現。餐廳裏頓時亂成一片。小姐們都鑽到了桌子底下。寵彬和黑衣人手下都撲了上來。

梁冬明雖然拳法不低,可是畢竟沒有拳氣,根本不是儲厚這個初級拳王的對手。儲厚砸開梁冬明後,趕緊奪路而逃,他心裏著慌了,他怕的不是特警隊,而是李楓。

剛剛來到外麵,迎麵就撞上幾人,儲厚唾罵道:“李楓,你他媽是冤鬼呀,老子用黃土泥巴都砸不死你,悶不死你。你不是人!”

李楓慢慢走上來,“哈哈,老子本來就不是人。”

儲厚驚瞪著眼睛,李楓下一句調侃道,“老子是魔鬼,比你們劍無影組織厲害的魔鬼。”

“去死吧。”儲厚朝前麵砸出一道拳氣,扯腿便從另一條路跑掉了。

李楓用水拳拳氣輕易就砸碎了儲厚的拳氣,裴財和廖無心就要追去,李楓攔著說:“不要急,你們沒聽見呀,外麵的警笛聲已經很近了。”

“那又怎樣。”廖無心問到。

李楓朝餐廳裏喊道:“梁隊長,現在可以出來了,我們下去看看某人的下場。”

這時梁冬明和特警隊員們才從餐廳裏走出來,那些黑衣人手下全被打暈在地。隻有儲厚一個人逃跑了。

儲厚跑出酒店,在門口就遇到了穿著防爆服,手握衝鋒槍的特警。儲厚驚慌了,雙拳發力,打出拳氣。

同一時間,特警們的衝鋒槍掃射過來了。儲厚當即被打死在酒店門口。他倒下去的時候,目光朝後麵看去,看見酒店樓層上,趴在欄杆上觀望的李楓等人。他這才明白了,李楓這個魔鬼,居然借槍殺人。這樣一來,劍無影組織想要替他報仇,也找不到任何借口與理由了。因為他不是死人李楓手上,卻是死在了國家的特警隊的槍下。

“哇,儲厚就這麽完蛋了呀,李楓,你,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廖無心張著嘴,有些驚訝。

李楓與梁冬明對對眼,二人均笑了起來。

李楓的計劃和儲厚臨死前的猜測完全一致。他雖然痛恨儲厚,讓他們差點死在黃土下。不過李楓冷靜下來後,就有了更妙的點子。殺敵人,有時候並不需要自己動手。於是梁冬明就電告了西豐市特警隊,讓西豐市的特警隊收拾儲厚。這樣一來,西豐市特警隊立功了,劍無影組織就算要替儲厚報仇,總不至於去滅掉特警隊吧。要知道特警隊的背後站著氣勢龐大的國家。

“梁隊長,你這次沒有立功機會了,會不會後悔啊?”李楓說道。

梁冬

明的虎豹眼朝酒店門口儲厚的屍體撩一眼,“隻要殺了這個人,可以打擊黑暗勢力,我已經不在乎立不立功了。”

“政治思想提升了,有你這樣的特警隊長,我們老百姓就可以過上踏實的生活了,你們說是吧。”李楓嘿嘿笑了笑。

第二天西部地區所有大小城市的各大報紙和網絡媒體,都刊登了黑暗勢力劍無影組織西部地區被摧毀的新聞報道。並大幅刊登了儲厚死在酒店門口的圖片。不到一天,這件事就傳到其他省份,西部地區的劍無影組織被摧毀,這要何等的實力才能辦到呢。報道上隻簡單的說是國家特警隊根據一些線索,才將劍無影一網打盡的。

劍無影組織總部的大廈裏,總舵長儲良棟在辦公室,握著下屬送來了報紙,站到了落地窗前,眼中噴出火來。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大兒子儲厚會落得這個下場。盡管他對儲厚不待見,也沒打算將組織的產業交給他打理。當然,他也看出來,儲厚要反他,想獨立出去。可是這些都不是問題。現在儲厚慘死,觸痛了他的心,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作為父親,他不傷心生氣才怪呢。

這時候三個股東走進了辦公室。

大股東大胖子盧章進屋來就罵道:“該死的,竟然把儲厚射殺了。這口氣,我們劍無影絕對不能忍了。”

瘦瘦長長身材的二股東劉二哥,搖搖頭道:“儲厚雖然是總舵長的親兒子,可是也太不知道進退分寸了。”

三股東孟君子,鷹眼瞄向背對著他們的總舵長,聲音沉穩的道:“總舵長,你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呢?”

儲良棟猛地回過身來,雖然他的雙眼褐色了,隨時可能失明,不過他的霸道和氣勢一點沒減。“且不說儲厚是我兒子。就算不是,我們也必須反擊。組織在西部地區的所有分舵,上千人,全都散了,死的死,殘的殘,逃的逃。這個損失太大了。如果不反擊,其他地區的分舵同樣會遭到摧毀。我們組織的威信也就沒了。”

“可,這是國家特警隊那幫人幹的,我們難道要去攻打政府的特警隊?”盧章搖了搖頭。

孟君子鷹眼劃過一道冷光,“特警隊每年都要對我們掃**一次,有多大用處呢。咱們還是照樣好好的。頂多損失掉幾個分舵。絕沒有像現在這次,一個大地區的幾十個分舵全都被滅了。這裏麵有文章。”

劉二哥點頭道:“孟君子此言正確。一定有其他勢力介入,並且對劍無影組織還很熟習。”

總舵長儲良棟籲口氣:“這樣吧,孟君子,辛苦你一趟,去西部地區,務必查清楚。這個仇,必須報。”

孟君子哼聲道:“總舵長,那我這就前去。”

聽到儲厚死了,西部地區的劍無影組織都被摧毀了,寡婦拳握著拳頭大聲笑起來,然後一拳砸了身旁的茶桌。

“狗日的儲厚,虧你還是初級拳王,幾顆子彈就把你打死了。可恨的李楓,就他媽的是魔鬼,怎麽玩都玩不死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