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

陳林的寶貝失而複得更是爽的不得了,他準備……把這寶貝送給柳冰冰,嘿嘿嘿,這玩意這麽值錢,到時候把柳冰冰能晃迷糊了,然後……嘿嘿嘿。

陳林心裏美滋滋的,喊服務員,要了兩罐啤酒,雞爪子亂糟糟的開吃。

這女服務員就在旁邊看著他,一副要搭訕的樣子。

陳林也裝作不解風情。

不因為別的,認識很多美女,這丫頭也就變得一般般人了。

龍九、柳冰冰、洪雨霏,哪一個都是飄飄欲仙的,這人在裏麵就相貌太一般了,而且這麽容易迷戀帥哥,老子要是把這張臉皮一撕開,保準人家小丫頭閃人了。

幹脆也不理他了,喝完了酒再要,雞爪子啃完了再買,一路吃吃喝喝打呼嚕到了沈城。

下了車,是沈城南站。

這車站有點像大都,是那種古老的黃色建築,而且上下車的人極多。

這地方不像大都那樣繁榮大都市的感覺,雖然沈城大,不比大都小,但卻落後很多。

剛走沒幾步,就看見不少鬼鬼祟祟的團夥,不下五六夥人,每一夥四五個或者六七個人,擠在人群裏,趁人不注意就拎包,然後一個傳一個就跑。

陳林想出手,但一看……還是算了,自己出手能怎麽的?根本治標不治本,這麽大的城市、這麽多的人,管一時根本不起作用,甚至你把這夥人給揍了,送進派出所,人家可能分分鍾就出來……

陳林不去想了,準備換車去瀚城。

正準備著,手機震動了一下。

陳林低頭一看,不禁歎了口氣,真是最煩誰,誰偏偏打來電話。

走到一處冷飲攤前,這裏相對於僻靜一些,陳林抓了一瓶汽水扭開。

“哦,原來是四妹啊……”

陳林說了一句,這卡號是專門留給龍四的。

裏麵傳來龍四有些低和微微激動的聲音道:“是、是我,古哥,你還在恨我麽……”

陳林咳咳一聲,聲音憋著道:“沒什麽恨不恨的,再說都已經過去了,哪裏還的恨,這個世界上沒有愛恨,隻有形勢所迫。”

龍四心情一下舒展開來,男女就是這麽回事,一旦一開始一方牽製了另一方,那麽另一方就會被牽著鼻子一直走的。

比如現在大多數都是女人牽製男人,尤其是高中大學處個小對象,那個男的跟大太監李蘭英似的鞠躬行禮的給小女朋友進行服務,然後小女朋友一生氣了,男的又是賠不是又是低聲下氣甚至還下跪,恨不得叭叭叭給人家磕幾個才行。

而現在很少有男人牽製女人,把女人弄成這樣的,但能做到這樣的男人,那也是牛叉了。

陳林假扮的這個古天逼格很高,算是做到這一點了,而且還把龍四給牽製了。

陳林心裏冷笑:龍四也不過如此,也隻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去美國一行,讓陳林也改變了一些。

龍四這是道:“古哥,你說的好有道理,現在你在哪裏?”

陳林咳咳道:“我正在雲遊四方,順便做做

善事啥的,比如給希望小學捐捐款,去醫院無償獻獻血、或者去敬老院孤兒院幹幹活,總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額,我徒弟陳楚也經常做這些,而且做的比我這個當師傅的還多……”

龍四蹙眉疑惑道:“古哥,你做這些善事四妹相信,但陳楚他……我不相信。”

“嗬嗬嗬,你都不相信,更證明他為人做事低調,不喜歡招搖了,其實啊,我徒弟是一個大好青年,高尚情操,額,不說了,一會兒我得參加一個慈善活動了。”

龍四嗯嗯一聲,猶豫道:“古哥,那……那你既然不恨我,啥時候回來啊,我……我心裏有話想對你說。”

“哦,這樣啊,一會兒我給我徒弟陳楚打個電話,讓他先回瀚城做我的前哨,然後我再回去。”

龍四猶豫一下道:“其實……其實九月九號是四妹我的生日,今天是九月七號……”

“唔,原來是四妹生日啊,那好吧,我抓緊把這邊事情處理好就過去祝你生日快樂。”

龍四幽幽道:“其實,每年我過生日都很多人來捧場,官宦人家,江湖中人,還有各個門派,但我都不稀罕,古哥,今年我過生日如果有你在,我就一切都不需要了……”

陳林咧咧嘴,心裏一陣發酸,心想:這個死龍四,想不到還能這麽溫柔溫順,這個死魔女,敢情也是個小騷狐狸。

“額,四妹放心,你的生日我肯定要到場,但以後四妹你的脾氣一定要改一改,一個女孩兒,不要整天打打殺殺的。”

龍四忙道:“一定改,為了古哥我也一定要改。”

龍四說完最後一句,臉紅的像是紅屁股一樣,此時她打電話是在一處小樹林裏,躲在一株粗壯的歪脖子樹後麵,嘀嘀咕咕,嚶嚶言語的,很怕被外人聽見。

陳林訥訥又白話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心想:龍四過生日?切,和老子沒毛關係,她過生日老子不在乎,她要是嘎嘣死了,老子得放一掛鞭炮慶祝慶祝才像樣。

為了保險起見,陳林還是先到了春城,然後轉乘到瀚城的火車。

這麽轉來轉去的,他也感到有些不方便了,以後要是錢充裕了,自己買一輛車啥,開來開去的拉風不拉風不說,就為了個方便。

雖然周德老頭子給他配了一輛車,但那畢竟是人家的車,給他配車是讓他在瀚城辦公,人要臉、樹要皮的,他也不好意思開著人家的車四處亂轉。

還是自己的車好一些,想咋樣就咋樣的。

陳林又從春城上車奔瀚城,列車票上寫的是普快。

這普快就不是快車了,這車慢的,跟老牛拉車似的,車上的人還真不少,擠呀擠壓的,陳林還好有個硬座,坐在那,周圍過道全是人,陳林暗想:這要是列車嗖的一下脫軌了,得摔死多少人啊。

一般從瀚城到首都‘大都’快車也就八個小時,到春城也就四個小時,但這樣的慢車能漫遊八個小時。

陳林這個後悔,腸子都悔青了,開到一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去臥鋪車補了一張車票,倒在床鋪上迷糊著。

這麽

一折騰,到瀚城差不多天黑了,下了車,車站好幾個拉皮條的。

老太太過來就扯陳林:“小夥兒,住店不?找小妹不?都是歲數小的,師院的學生……”

陳林咧嘴:“幹啥?”

老太太眨眨眼:“玩唄。”

“玩?嗬嗬,玩談玻璃球還是扇‘pia記’啊,還是玩三打一或者片三張,玩‘晾3’啥的?”

老太太被問的一愣一愣的,陳林趁機往外走。

車站旁邊的出租車不能坐,坐上別想走,他不湊個滿車是不會動的。

這都是經驗之談了,陳林往市中心走,隨後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了。

準備明天先去見柳冰冰。

這時,電話嘀嘀嘀響了。

陳林一見是龍九打來的,而正是那個黑不溜秋像是BB機一樣的破電話。

“呀,師傅啊,啥事兒?不對,應該管你叫九兒……”陳林覺得占龍九便宜還挺得意的。

龍九在話筒對麵冷哼道:“少得瑟,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再亂叫,小心我打扁你,和你說正經事,你是不是到瀚城了?”

“呀,你咋知道呢!”陳林深吸口氣。

龍九哼道:“我送你的電話可以辨別你的準確位置,你在哪我可以通過衛星查詢到,你現在人在瀚城,而且前幾天你是不是去美國了?我查詢到你在美國的一個島上,那島是海盜的島,很危險,我正準備想辦法和你聯絡,沒想到你小子又回國了……”

陳林臉上出了點汗。

看了看這個破電話,心裏咯噔一下,這玩意兒原來還有這種功能啊,這裏麵肯定有跟蹤的東西了。

以後不能帶這玩意兒了,容易露餡。

龍九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你休想把這電話扔掉,你現在怎麽說也是我們軍政治部裏的人了,雖然你的官銜不高,但也是有官銜的,你必須要服從命令。”

服從你個姥姥。

陳林心裏嘀咕了一句,但嘴上卻笑嘻嘻道:“龍師傅你放心吧,我陳林哪是那種不服從命令,不自覺的人哪?”

“那就好。對了,有一件事,就是後天是我四姐的生日,以前我們在南疆,都是熱熱鬧鬧的一家人過,現在瀚城,我四姐也是為了我才到瀚城來的,那個……明天你準備準備,後天和我一起參加我四姐的生日。”

“喂呀?這可不行。”陳林忙道:“你四姐,還有你……鳳舞老太太都恨死我了,恨不得把我活扒皮,我要是去參加她的生日不得把我給蒸成生日蛋糕啊!”

龍九忍不住笑了一下:“哼,你小子膽子怎麽這麽小啊,讓你去你就去,再說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家裏人也不會計較這些的,誰像你那麽心胸狹隘啊!”

陳林撓撓頭,覺得也有道理,龍家是大家,鳳舞老太太也不是一般戰士,能混到這麽風生水起、名頭顯赫的,自然是色厲內荏的狠角色了。但不計前嫌絕不是看自己麵子,而是在乎龍九。

陳林嗯嗯兩聲,龍九又囑咐他幾句什麽穿的像樣點,別一天甩襠尿褲的跟個‘特勒兵’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