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過一段時間他就有事消失了,那幾天他也記不清了,但這事情是有的。

如果自己輸了,就叫她一聲小媽,如果自己贏了,以後白姬凝這娘們就不找自己的茬。

好像不管輸贏自己都得不到什麽好處的樣子。

“哼哼!陳楚,你不會是怕了吧?如果怕了喊我一聲媽還可以的,別到時候在大賽的時候丟人現眼!”

喂呀?這小妞兒實在是太狂傲,太氣人了!

陳楚擼胳膊挽袖子的。

本來不想和這小妞兒一般見識,自己還有一摞子事兒呢,但這死娘們的確狂傲,不打擊她一下囂張氣焰,真以為天老大地老二她自己老三了哪!

“白姬凝對吧?不就是個狗屁嘉年華麽!現在本少爺正在忙,哪天比賽告訴本少爺一聲,到時候本少爺去了分分鍾得幾個第一啥的,然後趕回來辦正經事!”陳楚掐著腰剛說完。

白姬凝就冷哼道:“你還有正經事?真是沒看出來哪!對了啊,你既然想參賽,那就過來培訓啥的,別到時候連預賽都進不去,丟人現眼!”

“嗬嗬……我還用培訓?”陳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和我開什麽玩笑哪!你就直接告訴我比賽時間就完了。”

白姬凝冷笑道:“也對的,反正後天比賽,你培訓也沒啥用,對了,明天下午預選賽……”

我擦……

陳楚氣得咬牙切齒,這死娘們肯定是故意的,你家培訓就一天啊?雖然自己不想耽誤時間培訓,但這明顯是找自己的茬子了。

“白姬凝……行啊,本少爺不和你一般見識,咱們走著瞧就是了。”

白姬凝點頭:“這次我老師嚴大家也要參賽,分別參賽象棋,圍棋,和書法……我本人參加繪畫……”

陳楚撇撇嘴:“呦呦呦,嚴文正嚴大家那老頭子還健在哪?”

他說完這句,本能的感覺白姬凝在運氣。

忙大聲道:“明天下午對吧?等我電話吧,本少爺要忙大事了,歐了,掛了!”

陳楚說話快速的掛斷電話,不給她發飆的機會。

果然,等白姬凝運氣衝著電話吼叫,對方已經傳來了嘟嘟嘟

的忙音。

此時,旁邊的邵曉東,還有龍七都跟著嘿嘿嘿笑。

“楚兄弟,誰啊?哪個死娘們啊,又找你的茬子!”

“就是,楚哥怎麽總有女人找你麻煩哪!長得好看不?不行的話,我找二十幾個老民工,去哢嚓哢嚓她……看她還敢這麽威風不……”

陳楚擺擺手:“行了行了,這件事我自己能擺平。”

他又看了看龍七道:“七哥,今天的事兒做的漂亮,把那個劉淑娟氣的要死,真解氣,那啥,咱們去外麵酒店擺一桌,好好喝喝。”

龍七擺擺手:“靠!去啥大酒店啊!我在那裏吃飯不習慣!咱就去師範學院那塊吃燒烤,一邊吃,一邊喝散裝啤酒,還能看美女大白腿,那多有意思啊……”

邵曉東也哈哈笑:“順便一人一碗麻辣燙……”

“哈哈哈……”

三人哈哈笑著,仿佛又回到了以往那種肆無忌憚的生活當中一樣了。

“楚哥,要不要把揚子也叫過來?咱們哥四個好久沒這麽聚集了。”

陳楚歎了口氣,很久了,也沒和季揚聚一聚,以前哥四個一起混,一起打架,現在各奔東西,各忙各的,也好久沒聯係了。

想到這裏,陳楚不禁有些酸楚的感覺。

現在生活條件比以前好了,但很多時候還是回不到那種曾經的感覺,兄弟們一起打拚天下的快意恩仇。

“行啊!龍七哥,你招呼揚子吧!”

邵曉東撇撇嘴道:“我看啊,咱們還是先去師院,等把烤串烤上了,再給揚子打電話,走走走,咱們哥幾個先走。”

陳楚點頭同意。

至於開什麽車。

邵曉東主張開這輛大奔,這車還是周德老頭子給陳楚的,陳楚也不怎麽開,就放在場子裏。

而邵曉東喜歡招搖得瑟。

而龍七則大咧咧的,擺擺手道:“開那玩意沒啥意思,真的,我覺得都不如蹬倒騎驢有意思,開著大奔去吃燒烤,而且還是吃地爐,真夠裝牛逼的,我看啊,這樣吧,咱們就開著奧拓去吧,我覺得這車挺好的……”

邵曉東撇嘴,覺得開奧拓太寒酸了,還不如打車

去呢。

陳楚倒是挺同意龍七的想法的,人沒錢才喜歡裝。

真正的有錢人,反而把很多外在的東西看的很淡了,因為他本來就已經非常的有錢了,沒必要裝叉了。

陳楚拎著奧拓車的車鑰匙,嘻嘻哈哈的拍這兩人肩膀道:“兄弟,開啥車都一樣,重要的是咱們哥幾個一起喝酒,這就行了。對不?”

“也對!”邵曉東也嘿嘿笑。

陳楚開車,邵曉東坐在副駕駛,而龍七在後麵倚著靠椅抽煙。

三人開著小破二手奧拓車,嗚嗚渣渣的往師院那走了。

……

“柳總,陳楚和龍七、還有邵曉東喝酒去了……那個……劉淑娟我已經調查過了,是陳楚以前的娃娃親,不過那個劉淑娟是假冒她表妹劉姝眉來相親的,目的顯然不純……”

在十六樓,小沅一本正經的向柳冰冰匯報著工作。

“哦。小沅,你調查這些幹啥啊……”柳冰冰翻看著卷宗,絕美的麵龐上沒有顯現一絲的波瀾。

“為了你好啊!”小沅微微撅嘴道:“柳總,你真是不擔心啊?我覺得陳楚人還行,可能就是跟邵曉東啊,龍七這些人總在一塊混,被他們給帶壞了的,柳總,你應該管管他,不要讓陳楚和這些人來往喝酒啥的……”

柳冰冰微微笑道:“你啊……”

她說著長身站起,走到嬰兒室,又看了看熟睡的孩子。

明媚狹長的大眼睛動了動道:“我覺得男人不是管的,而是……要相信他……他現在也不是孩子了,做什麽自己會有分寸的……再說,如果我不相信他,為啥要嫁給他呢……”

小沅覺得柳冰冰的話有道理。

但還是晃著臻首道:“冰冰姐,你真善解人意了,唉,陳楚這人也真是好福氣……”

柳冰冰微微一笑。

其實她心裏也是擔心一些,隻是她性子便是與世無爭,溫順的性格往往更讓對方內疚。

就像一個女人總管男人,總要這要那的,最後肯定產生反感,如果這個女人什麽都不要,那男人會內疚的給予更多,亦是不爭便是爭得了……

懷著平常心,便是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