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陳楚搖搖頭,指了指那邊兩幅畫笑道:“不是有愧,我是為了讓你遺臭萬年……”

“你……你……”嚴學究轉頭看去,果然看到很多人都在欣賞陳楚,白姬凝或者其他作品,但沒有人再看他嚴大家的畫作,都離的遠遠的,隻有捧他的,沒有真正去欣賞他畫的。

因為他的畫太臭,上麵都招蒼蠅了……

就像現在很多書,貌似很有名,出版如何如何的,但真正沒幾個人愛看的,比如……

嚴大家看到有幾個女生,走到他的畫作旁邊還直捂著鼻子,然後皺著眉走人。

這對他的心是極為的刺激。

忙幾步走過去,這時,身邊捧臭腳的也跟著過去,捂著鼻子誇讚:“哎呀,嚴老,您的繪畫造詣已經登峰造極了,我看和齊白石的畫有一拚……應該和齊白石齊名……”

也有人讚歎:“和張大千的也有一拚的……”

陳楚也過去,陰陽怪氣落井下石道:“話不能這麽說的,怎麽能把嚴大家和齊白石相比呢?齊白石那人是老不休,六十多歲的花花心,跟自己的女徒弟有一腿,而且後期還專門收女徒弟,不漂亮的還不要,聽說還跟護士有一腿……這種老不羞的人,你竟然把嚴大家和他相提並論?豈不是在罵咱們嚴大家是老不正經,老不要臉麽?”

“你……我沒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嚴大家是文人騷客……”那捧臭腳的忙反駁。

陳楚咂咂嘴道:“也是,文人騷客,文人騷客麽,很正常,你的意思嚴大家以後就不叫嚴大家了,改名叫嚴大騷好了,人如其名,文如其名……”

“你……你,你辱沒斯文……”

“哈哈哈……”陳楚笑著衝臉已經醬紫了的嚴學究道:“嚴大騷,你意下如何?”

“小輩,我和你不共戴天……”嚴學究氣得捂住胸口,扶著一根水泥柱子。

其他捧臭腳的趕緊去勸慰。

有人想把陳楚弄走,但看到陳楚身後站著的晉龍這貨,晉龍此時正拍著陳楚肩膀,衝他挑起大指讚歎:“好,兄弟,好樣

的,嚴大騷?哈哈哈……有意思,等我回到南疆跟我父親說一說,怎麽給我找嚴大騷當我老師那……”

這些文人一個個搖著頭,覺得陳楚是狐假虎威,晉龍在旁邊,沒人敢惹呼他了,都知道晉龍這個紈絝子弟,在京城那些什麽少爺都要給他麵子,更不用說在小小的瀚城了。

白姬凝嗯哼一聲,狠狠瞪著陳楚道:“陳楚……你好過分,嚴學究畢竟是文學大家,還是我的名譽老師,你怎麽能管他叫嚴大騷呢?趕緊給我老師道歉!”

陳楚嗯嗯點頭。

“是,是,我道歉。”

走到近前,陳楚低頭道:“嚴大騷,對不起……”

“你……”嚴學究氣得臉色慘白,手指亂顫,像是要抽過去。

眾人忙又掐人中,撫胸口,掐他的虎口,但嚴學究好像還沒醒。

陳楚過去嗬嗬笑:“不能把,我別把嚴大騷給氣死了。”

陳楚說著扯著嚴學究耳朵,一把就把他給揪了起來。

嚴學究嗷的叫了一聲。

陳楚拍了拍手:“醒了,繼續比賽吧。”

“我不比了……”嚴學究老淚縱橫的樣子。

“別的啊,嚴大騷要是不比那多沒勁啊,有嚴大騷在,誰敢拿第一啊?你別走,你還是留下比吧。”

“陳楚……小輩,欺人太甚!老夫就和你鬥一盤棋!”

有人擺好了象棋。

陳楚大咧咧笑道:“手下敗將,用不用我讓你車馬炮啊?”

“哼!老夫專研棋藝,最近一年苦心研習,定然把你殺的丟盔棄甲,用不得你來相讓……”

“且,手下敗將。”

陳楚嘀咕一句坐好,嚴學究紅棋先走。

象棋這東西沒法作假了,書畫可以隨意找優點,象棋這東西屬於競技,輸了就輸了,誰都看得見怎麽回事。

陳楚捏住玉扳指,思維比正常人快幾百倍,自然棋藝高超至極,曾經也贏過嚴學究。

而今天,嚴學究棋藝極為的精妙,步步為營,步步玄機。

兩人

走了百步,陳楚竟然危險重重,嚴學究老臉綻放笑容。

接過旁邊捧臭腳的遞過來一杯茶,不禁喝了一口嘖嘖嘖的笑道:“哎呀,有一種人啊,就是喜歡自吹自擂,老夫隻不過故意讓新人出頭而已,所以在書畫方麵沒完全發揮,讓某人得了個第二,而棋藝方麵,老夫也是十分隻發揮四五層而已,不想某些娃娃胎毛還沒退淨,僥幸贏了一盤半盤就以為自己如何了不得了,隻要老夫稍微留神,這種無知小輩就無法再囂張……”

陳楚咬咬牙,覺得這盤棋還真是輸的幾率大。

象棋、圍棋這東西都是千變萬化,可能是自己剛才過於自負,讓這老頭子鑽空子了。

輸給誰也不能輸給這家夥。

陳楚慢慢撚動玉扳指,開始心平氣和起來,不否認,嚴學究這老頭子在棋藝方麵的確是很有天賦的,棋藝精湛。

哢!

陳楚拿起棋子忽然重重放下,敲擊棋盤的聲音把嚴學究嚇了一跳。

“嚴大家,你的畫好像很臭啊……是不是墨水有問題啊。”陳楚沒來由的說了一句。

嚴學究咳咳一聲:“什麽意思?下棋就下棋,你扯畫上作甚?”

“嗬嗬……對了,我聽說齊白石和他的女學生有不該發生的男女關係,嚴大家,你了解這個不?”陳楚走了一步棋。

嚴學究胡子撅起來多高:“我嚴學究怎麽會了解這種事?”

“哦?你看,那邊有灰機……”陳楚指了指天邊。

嚴學究閉上眼沉聲道:“小輩,你到底想作甚?”

“對了,嚴大家,你媳婦幹啥工作的?咱們認識一年多了,也是老熟人了,一直沒看見你媳婦啊?對了,你媳婦會不會也像齊白石那樣老夫少妻啊?哎呀,好福氣……”

陳楚嘎達嘎達敲著棋子,眼睛笑眯眯的。

“你……我夫人和我青梅竹馬,你少胡言亂語!”嚴學究看著棋子,走了一步。

“哈哈,是啊,嚴大家,你們夫妻生活感情和諧不?年輕時候有沒有第三者啥的?就跟齊白石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