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了樹下,也有一些傻眼,這樹是槐樹,樹根粗大,樹身也是很粗大,幾個人圍攏不過來的樣子。

而風箏掛在樹梢上,夠是夠不著了,差不多是兩個人的高度。

而且這麽粗的樹身,爬上去很不容易。

沈雅茹試著撿起石頭,但是又怕石頭把風箏打壞了,想找點什麽東西把風箏挑下來,但附近又沒有什麽杆子。

這時,陳林朝一顆楊樹走了過去,邊走邊說:“我們決斷一根樹杈不就行了嗎?把風箏就可以挑下來了。”

沈雅茹月點點頭,說了聲好。

但旁邊的幾個小朋友卻搖頭道:“警察姐姐,老師告訴過我們不能夠破壞樹木!”

“啊?”沈雅茹愣了愣,衝陳林喊了一聲:“陳林!你怎麽破壞樹木?真是太不像話!”

陳林撓了撓頭,心想這妞兒太可惡!衝她問道:“那怎麽辦?”

“你爬上去!”沈亞茹哼了一聲。

“我又不是猴子!再說了,就算我爬上去了,那風箏掛在樹梢,而且樹枝太細,我也攀不過去。”

兩個大人就這麽站在樹下。

這時一個小朋友嘀咕道:“警察可真是沒用啊!”

沈亞茹看見陳林聽到這句話在笑。

氣得走過去狠狠掐了他後要一把:“壞蛋,快點想個辦法!”

“憑什麽是我想辦法,我又不是警察?”

“讓你想就快點兒想!”沈雅茹又加重了力道。

陳林被掐疼了。

咧嘴道:“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爬在地上,我騎在你脖子上,然後……去抓風箏。”

陳林說著偷看沈亞茹的表情,隻見她一頭黑線。

陳林馬上又轉念道:“或者我趴下你騎我……”

“混蛋!”沈亞茹低低罵了一句。

其實陳林也隻是說著玩,沒想到下一秒沈亞茹把衣領翻了翻,彎下腰道:“快點!”

陳林愣住了,這人竟然豁出去了……

陳林心想:好吧,你都能豁出去,我怕啥啊?

一片腿騎在沈亞茹的脖子上,沈亞茹踉踉蹌蹌的站起來,陳林指揮道:“左邊一點,右邊,唉,你怎麽這麽笨啊!我說往右邊,不是往後!”

“啪!”陳林打了沈亞茹腦袋一巴掌。

沈亞茹氣得咻咻的,畢竟女人力氣較小,晃晃****地幾步之後,砰的一聲,沈亞茹朝前倒去,陳林也跟著摔了出去,兩人倒在一起。

旁邊的小朋友發哈哈的笑了起來,覺得你放風箏還有意思。

沈亞茹把頭抬了起來:“還我了。”

陳林蹲下,沈亞茹騎在他頭上去抓樹上的風箏。

“陳林……往左,陳林,往右邊,陳林,行了,別動了,我要抓風箏了!”

沈亞茹抓住了風箏。

下麵的小朋友卻說:“警察姐姐,你看哥哥怎麽流鼻血了?”

沈亞茹氣得紅了臉。

下來之後狠狠瞪著陳林,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壞蛋……是不是故意的?”

“不,不是,我這人天生就有流鼻血的毛病,對啦,

咱們快點去派出所吧。”

陳林兩隻鼻孔都塞著紙團,說完逃也似的快步朝前走。

派出所也沒幾個人。

剛到派出所,就看到一個瘦高的老頭兒在喝茶。

這老頭兒一身古樸的軍裝。

而這軍裝是華夏最早一批的,還帶著紅袖標,上麵寫著:“革命小將。”

而派出所裏放著鏗鏘有力的音樂:“東方紅,太陽升,東方出來個……”

陳林剛進門就像是被迎頭一棒子似的發暈。

“你……佐夫?你這老頭子怎麽在這裏?怎麽這幅打扮?”

進門而來的沈亞茹也是一愣。

佐夫正悠悠的喝著茶。

看見兩人進來,往鼻梁上推了推眼鏡嗬嗬笑道:“哦?是陳林麽?我是紅衛兵小將佐夫同誌,陳林同誌你好啊!革命萬歲,哦,小茹茹同誌也來了,祝我們偉大的領袖萬壽無疆……”

“暈。”沈亞茹差點一頭撞到門框上。

陳林忙問:“佐夫,你上次不是說你們布爾什維克才是最偉大的麽?怎麽這次你又成了紅衛兵小將了?”

“哦?嗬嗬嗬……”佐夫笑道:“我忽然翻看的曆史,覺得華夏曆史也非常好,旗幟鮮明,一顆紅心頭上戴,紅旗招展掛兩邊,我正在研究天朝曆史……陳林同誌,有沒有興趣一起投入到如火如荼的四個現代化建設中去?還是咱們要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生……”

陳林幹脆不理他了,讓這老頭子自娛自樂,說不定哪天這家夥的興趣又變了。

沈亞茹也打開派出所內部電腦,開始查詢陳林,氣得她直咬牙,上麵竟然有陳林的信息。

看了一陣,沈亞茹去衛生間了。

陳林過去偷偷查詢。

在公安係統裏輸入:陳楚兩個字,又輸入地址,隨後回車,上麵竟然出現:“絕密!”

陳林倒吸了口氣,忙退了出去。

心裏一陣忽悠,這個陳楚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是絕密?

沈亞茹從衛生間出來卻不見了陳林。

而陳林,走出了多遠,隨後給柳冰冰撥了出去。

那邊柔柔的聲音穿了過來。

陳林似乎發現柳冰冰又出現在眼前一樣。

有些緊張道:“那個……你能不能給我匯款一些錢?我這邊有些事情……我……”

陳林還沒說完,柳冰冰便道:“嗯,好,我馬上給你轉賬,你要多少?”

陳林呼出口氣,忽然覺得,柳冰冰竟然對自己毫不設防。

忙說:“一千塊錢吧。”

柳冰冰沒說話。

過了五六分鍾,陳林手機短信響了,見上麵短信寫著卡號……匯款過來一萬塊。

陳林不禁眼前有些熱熱的東西,隨後又撥過去電話,和柳冰冰確認了一番卡號。

柳冰冰有些疑惑,但陳林已經把電話掛了。

過了片刻,柳冰冰手機響了,上麵卻顯示:自己的戶頭上多了三百萬。匯款人正是陳林。

“怎麽這麽多錢?”柳冰冰隨即給陳林打過去電話。

陳林支吾了幾聲,嘿嘿訕笑道:“點水之恩當

湧泉相報,我剛才有困難,問你借一千塊,你給了我十倍的錢,現在輪到我還錢了,我當然也要加倍奉還了……”

“扯淡……”柳冰冰蹙了蹙眉,雖然口氣有些慍怒的樣子,但說話的聲音還是那樣磁性和溫柔,就像她這個人即使是生氣,也是溫柔多嬌了。

“沒有是真的。”陳林訕訕的笑,一和柳冰冰說話,他就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不行……錢我不要,但這樣的巨額我先去銀行給你辦,你稍等一會兒……”

“別……我已經把賬號注銷了。你轉不過來的。”陳林忙說了一句。

“你……”柳冰冰急了一句,隨即幽幽道:“你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麽?”

“呷?我沒想幹什麽啊?這錢我是給孩子的,又不是給你的,再說了,我和這孩子有緣,跟我長得特別像,至少我應該是他50%父親,我這個50%的父親給他錢怎麽了?告訴你,那五個億的貸款交給我吧!我可不想我50%的孩子出生就被這麽多債。”

柳冰冰氣道:“你……你這個人太無賴了……”

“嗯……隨你怎麽說,過兩天我再去看孩子……”陳林說完快速的掛了電話,關機。

他長籲了一口氣。

心情慢慢的平複下來。

他忽然有種感覺,自己和柳冰冰還有那個孩子,是那麽的熟悉,自己就想去親近她們。

或許?陳林心想,是不是自己有一個同樣是雙胞胎失散了的哥哥或者兄弟?

然後一個在瀚城的大楊樹縣小楊樹村生活,一個跟著師傅張道宗在山上修煉,而失落有兩隻一模一樣的玉扳指,又陰差陽錯發現了小楊樹村的自己那個雙胞胎哥哥或者兄弟……然後由教授那人功夫?

或許都有一種這樣的解釋,陳林把心裏的想法隨後打電話跟龍七和邵曉東說了。

龍七沉悶了一陣說好像很可能。

而邵曉東則哈哈笑了:“楚哥,拉倒吧,這根本沒有可能,等找到張道宗就好說了……”

過了一陣子,龍七又打來電話:“楚兄弟,有件事我要和你說,昨天那個薛剛,我派人跟蹤他了,也調查了一下他的底細,這小子的家是京城大都的,再大都有買賣,家裏也是有幾個的,不過這幾個億,如果在小城市還可以,在京城大都這樣的大都市,就太平常了,柳冰冰是在大都幹部大學畢業的,而這個薛剛要比柳冰冰大幾屆,他的學曆基本上就是家裏花錢買下來的,在學校基本是不學無術,也曾經追求過柳冰冰,但沒有成功。”

“嗯,是這麽回事。”陳林點點頭。

龍七繼續說道:“昨天這小子在韓成功開了一家拍賣公司,這小子到家是做珠寶行業的,當然在房地產開發廣告這一項目,也有投資,這小子想在瀚城弄一個拍賣項目,而他在春城,也有拍賣公司,昨天他的公司在瀚城剪裁,今天他應該回春城了。”

“嗯,他的公司叫什麽名字?”陳林問。

“古來拍賣公司。”

“嗯,我知道了。”陳琳皺了皺眉,心想那麽就去他的拍賣公司轉一趟,他本能的對薛剛這個人比較反感,先到他的春城公司走一圈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