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明月和林文浩在陽台上閑聊了起來，和嬋娟以往總是隔著一塊不大不小的地方的兩個陽台喊話不同，馮明月選擇站在林文浩的身邊，端上了兩杯紅酒，明顯馮明月的這一杯的量度少了很多，多喝酒的林文浩也沒有表示什麽，想起馮明月醉酒之後的模樣，林文浩也是不想再次的體會到。

“其實我蠻欣慰會遇到你的！……”閑聊的開頭是馮明月，她雙手交疊的放在陽台的欄杆上，目光有些潰散，似乎腦海裏組織著話語，但是又不太相像，雙唇開了又合了好多次之後，才說出來這句話，這句難得的心裏話。

林文浩不是嬋娟，和馮明月有過深入的交談和十年來磨礪的默契，但是在和馮明月相處的這些日子裏，多多少少也了解到了馮明月的脾氣以及做事的習慣，每當馮明月會這樣很深層次的和林文浩說話的時候，那就說明馮明月的內心當中有事，但是馮明月也不會明擺著吧這件事告訴給林文浩，也不會讓林文浩去猜想，而是繞著彎和林文浩解釋著這件事情。

有的時候馮明月說話很是枯燥，就像是她講的課程一樣，馮明月無疑是一個好老師，她可以吧她要講的課程用學生可以理解的方式送達到學生的腦子裏，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好的傾述者和傾聽者，她往往會因為自己的人格和精神力影響到她所理解的事情上，一些簡單的事情能夠在她的耳朵裏變得異常的艱難，或者說，把它想象的太過於困難。

“在以前我就知道嬋娟要組織九頭蛇回來的時候，我是當作聽到一個天方夜譚來到對待，你也了解嬋娟的脾氣，她做事比起說是三分鍾熱度什麽的，到還不如說是執著的太過於可怕，她想要的也是以前的那些家夥，但是顯然不可能滿足她的心願，因為以前的家夥都回不來了……”

說著馮明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淡淡的香醋的味道彌漫在味蕾之上，甜膩的讓人有些覺得奇異，顯然每次馮明月拿來的葡萄酒裏都會添加上一些東西，讓這個葡萄酒的味道格外的甜

美，林文浩也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顯然林文浩並不喜歡於添加多餘的東西，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馮明月回憶著以前的事情斷斷續續的說著，嘴角上揚帶著笑容，純真的讓人驚訝。

你眼裏的馮明月是什麽模樣的呢？

要是林文浩在學校裏發出這樣的調查的話，得到的結果肯定十分的一致，不可侵犯的女王，在那些人的眼裏暴力蘿莉就更像是女王，至於這個外號的來源，也不知道是那個不長眼的家夥絕的馮明月的長相蘿莉，而取來的，仔細想想這種不長眼的家夥也有很多，不然這個外號也不弧擴散的那麽的厲害。

林文浩曾經詢問過馮明月對於這個外號的看法，馮明月隻是笑笑，等到了後邊有一次任務的時候，馮明月忽然俯身在林文浩的耳邊悄聲的說著，她其實還挺喜歡這個外號的，因為把她承托的很是年輕，至少那些人的眼裏他們以為得到這個外號的家夥還隻是一個學生，有的時候還可以為她省去不少的麻煩，當然解釋的麻煩不算在內。

聽的林文浩直想笑，因為那個時候的馮明月實在是太過於可愛，一點都不像是平常接觸到的那個總似乎雷厲風行的馮明月，而真正的是一個軟乎乎的蘿莉，展開雙臂等著你把她抱在懷裏。

“我在想啊，要是嬋娟沒有遇上你的話她會不會在執著在以前，我一直不懂的她想要的是什麽，名利或者是金錢對於嬋娟而言實在是一種很虛無的東西，她如果想要的話，大把的男人會為她送上，可是嬋娟卻沒有去拿，而是選擇了走上這條路，明明已經有擺脫的機會了還走回來，你說她是不是一個笨蛋，還是她真的有殺戮的快感喜歡傭兵刺激的生活？”

馮明月提出的問題林文浩回答不了，不隻是林文浩，嬋娟可能也回答不了，說是要回到以前的時光的話，那現在也就隻三個人會在組織的內部，不斷的勸說著餘程萬回來，但是如果不是的話，那嬋娟咋堅持著什麽，那些過往的事情在見到布拉德利的時候都得到了解答

，她應該可以放下心的回到正常的生活當中去，而不是在進入到一個這樣的世界裏。

每個人的雙手都沾滿了血液，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們所沾染的方式並不一樣，就像是直接和間接之間有太多的不同，直接的導致一個人的死亡很多人的內心都承受不住，而間接導致一個人的死亡，他們或許隻需要看上幾天的心理醫生就能夠得到解決。

這些都不是可以一概而論的事情。

馮明月很快就放棄了在這個問題上的探究，因為她覺得要是在繼續問下去，話題可能就僵硬起來了，如何她說了很多七七八八的事情，都是一些趣事，在任務中發生的。林文浩其實很少參與任務，甚至麵見客戶這件事都是嬋娟一手完成的，而他的事情大多數都是等著他們回來，如何給他們療傷，身上那些能力毫無用武之地。

按照嬋娟的話就是，他們需要的並不是林文浩這個人，而是林文浩這個名字。至於什麽會選擇讓林文浩當這個組織的老大林文浩自己都不清楚，他是何時被任命上的他也不曉得，原來他隻是一位這不過就是馮明月為了勸慰劉瑤瑤的一句話，敷衍而過而言，因為畢竟同學校的校友還是老大的話更加的有安全感，而且這個校友的距離並不算是遙遠也不算是太近，所以她也不了解。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的在他們每一次出任務報出的老大的名字是林文浩中改變了，顯然他們是認真的，並不是為劉瑤瑤一人而打造。

天空綻放煙火的時候，阻斷了馮明月接下來要出口的話，也讓顧青峰從睡眠當中蘇醒過來，呆呆的看著天窗上倒映出來的煙火宣告著提前一周買的日曆可以翻開新的篇章：，林文浩吧手上的酒杯放在了陽台上，臨走前拍了拍馮明月的肩膀。

“我想，嬋娟想要的是陪伴，她一個人寂寞太久了……”

林文浩的話讓馮明月一愣，隨後咧開了微笑。

誰知道呢，但是這點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