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未必都是喜悅的,有的時候那些正麵的情緒會因為你看見了久違的人而改變,或者是改變成負麵的或者是幹脆就變成厭惡,重逢大多數都是在一方越好的情況下發生,做好相應的心理準備就能夠使得重逢變得不是那麽的尷尬,林文浩覺得他昨天晚上之所以把以前的事情做夢一遍的原因就是在告誡著他,那個冥頑不靈的老頭子要回來了。

對於他師傅的評價,林文浩是毀譽摻半,林文浩很感激於他師傅教授了他這麽多的醫學的知識,還訓練他的體能,不僅是在身體上強健林文浩這個人,更是在心理上加固了修養和堅硬的程度,讓他學習各種的軍事知識,讓他變成這樣扛把子完全沒有問題的林文浩,無論是排兵布陣還是單打獨鬥,隻要是林文浩出手基本上都是沒有問題的。

丹斯林文浩很討厭的是他師傅訓練的時候用的十分極端的手法,那種手法簡直不是吧林文浩當作一個人來訓練,或許說是禽獸林文浩都覺得這種形容還不足夠標誌他走過來的日子,而在林文浩半死不活的時候,他的師傅卻坐在海邊吹著海風吃葡萄,完全就沒有上前去拯救林文浩的打算,這點讓林文浩看的內心很是悲涼,他甚至是連提醒都沒有一下,就抬眼看著林文浩被**。

那些動物哪裏是人類,知道下手需要有分寸,最原始的訓練出來的往往是最尖銳的士兵,因為他們在死亡線上掙紮過,林文浩不知道,他的師傅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被人為特意訓練成什麽模式的士兵,因為他覺得那樣失去了原本血氣方剛的感覺,不懂得衝動隻有命令,像是一個高大的提線木偶一樣沒有新意,看著也沒有什麽特殊性,所以他要求的林文浩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當然這種訓練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奧德過來的,要不是林文浩命硬咬牙扛到了現在,八成嬋娟到現在都還沒有組織起來九頭蛇,而且林文浩也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老爺子看人一向是很準,準的有些可怕,從他第一眼看見林文浩的

時候,他目光中閃爍出的信念讓這個老頭覺得這個男人可以,可以做成他想要的模樣也可以做出他想要的事情,於是選中了林文浩。

並不是什麽緣分和巧合,隻能說林文浩的本身的條件和他的一點點的幸運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老爺子明白幸運也是實力的一環,不幸的人無論擁有在強的實力,最後還是會遭遇到上天的拋棄,最後成為一個喪家之犬,顯然林文浩的運氣一向不錯,遇上了嬋娟顧青青和馮明月他們,這樣就算是林文浩在強,有了這幾個強人的幫忙,林文浩基本上就是一個架空中的黃帝。

不到萬不得已,林文浩基本上是不用下達任何指令和想方設法的確對付敵人,他隻要在後方好好的當阿華哦一個醫生並且保證自己的性命不會受到影響,當然這一點讓林文浩覺得自己活的很是窩囊,雖然林文浩口上不說但是馮明月他們也是理解。可是為了林文浩的安全隻能夠這樣。

隨著林文浩的名氣因為九頭蛇的舉動而開始慢慢的往外擴展的時候,嬋娟的擔心也就開始浮現出來,這種擔心很是純粹,很九頭蛇無關和那些利益無關,完全就是擔心著林文浩的個人安危,有的時候林文浩覺得嬋娟容易想太多,並且戲稱為是更年期的前兆,因為在林文浩補習的那段日子裏,待在他身邊的嬋娟不止一次的問過這個問題——你需要幾個保鏢。

不是你是否需要保鏢也不是你是否考慮雇傭保鏢,而是很直接很幹脆的問你是需要幾個保鏢,這個話問出來的意思就是告訴你,保鏢這個角色是要定了,想到這裏林文浩覺得有些可笑,因為他就是顧青青的保鏢——至少在顧青波的合同上是這樣寫著的,他需要保護顧青青的身體和心靈的健康,而這個時候保鏢又突然招收別的保鏢去保護他,怎麽想都十分的無趣,所以林文浩很直接的衝著嬋娟反駁了這個想法,嬋娟被林文浩說過一次之後就沒有在提過。

林文浩覺得嬋娟其實什麽都有考慮到,隻是太過於小

心翼翼,有的時候林文浩覺得要是嬋娟的心細和小心和馮明月的大膽張狂融合一下的話,兩人形成的性格絕對是十分的適合做一名軍師,但是仔細想想這個社會這樣的人還少嗎,大部分都是平庸著,因為做出的事情很是平庸,沒有什麽劣跡也沒有贏得過什麽,想想也很是無趣,像是他們兩人正是因為擁有著看起來有些缺陷的性格才會導致出那些那麽光輝的曆史。

於是林文浩的這個想法在冒出頭還沒有十分鍾就給林文浩掐死在腦海裏絕口不提。越是精明的人的思考方式就越是不受拘束,討厭被條條框框所固定的同時也很討厭外人用什麽道德去約束你,林文浩絲潤沒有這麽嚴重的傾向但是還是表現了出來,嬋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沒有想到林文浩會反抗的激烈,才收起了保鏢的念頭。

但是在嬋娟的內心裏是否有真的完全收起來,那也隻有嬋娟知道了,她可能還在默默的物色著人選以備不時之需。

想來林文浩也沒有需要這個的時候,他哪怕是一個人出門他都不會去特意的掩蓋過自己,依舊是穿著很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加上一雙帆布鞋,背後背著一個大書包,搖搖擺擺的就出門了,在很多人眼裏很正常的裝扮容易被遺忘,因為太過於正常和背景融為一體,就沒有人會去在意這個衣著平平的家夥,而把視線集中在光鮮亮麗的人的身上,但是仔細一想就會知道,你要是太過於放肆,像是母孔雀中的公孔雀一樣,露出來的隻有那個紅彤彤的屁股。

林文浩這次出門也很是低調,但是他至少記得帶了一頂帽子和圍好圍巾,圍巾的寬度恰好可以遮住他的小半張臉,脖子完全縮在了大衣豎起來的領子的後邊,雙手插兜彎腰迅速的走過街道,沒有人注意到他,像是一次很平常的逛街一樣。

冬天的寒風蕭瑟,他不想多留在中心廣場,可是他的師傅似乎忘記給林文浩留下位置和電話,導致林文浩要開始不間斷的走路來尋找他的師傅所在何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