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這個病我不治

“是的,確有此事。”江帆微笑道。

“那你能看出我有什麽疾病嗎?”羅局長道。

“羅局長,你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呢?”江帆微笑道。

“當然是聽真話,無論什麽話,你不必顧慮,盡管說。”羅局長微笑道。

“既然羅局長發了話,那我就不客氣了!”江帆微笑道。

“剛才進門的時候,聽你的聲音,軟而無力,緊而細,是為氣虛。進屋後看到你臉泛青色,耳輪發黑,此為腎虛。嘴唇輪廓烏黑,雙眼泛黑,此為肝虛,你最近是否感覺到乏力,食欲下降,身體體重下降呢?”

羅局長驚訝道:“對啊,我最近感覺到渾身無力,食欲下降,體重減輕了十多斤,我這是患了什麽病呢?”

“因你長期沉迷於酒色,腎水枯竭,木必衰竭,木者肝也,你患了肝癌,是晚期!”江帆微笑道。

“肝癌!你,你不要胡說!”羅局長臉色立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小江,你怎麽亂說呢?什麽肝癌,不要危言聳聽啊!”趙院長不悅道。

“趙院長,我可是實話實說,您不信,可以讓羅局長去醫院作檢查。”江帆道。

“我的肝區怎麽沒有疼痛的感覺呢?”羅局長用手拍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道,誰不怕死,貪官是最怕死的!

“你怎麽沒有感覺呢?你按下肝區,是否有疼痛的感覺?”江帆道。

羅局長用手掌按了下肝區,果然感覺到了疼痛,頓時臉色變了,“怎麽可能得了肝癌呢?”

“那隻怪你沉迷酒色,天下沒有白吃的酒宴,也沒有白拿的錢財,心不正了,邪氣自然侵入,疾病自然纏身!”江帆冷冷道。

“江醫生,聽趙院長說你是神醫,我的病你應該能治吧?”羅局長緊張地擦著汗,手哆嗦著。

他在衛生係統工作多年,當然知道晚期肝癌是絕症,是世界上無法攻克的醫學難題。

“當然可以治療,但我有一個條件。”江帆微笑道。

“什麽條件,你盡管提!”羅局長感覺有了希望。

“我的條件就是貪官的病我不治!”江帆冷冷道。

江帆說完,立即站起身,對這趙院長道:“趙院長,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小江,你別走啊!”趙院長急切道。

江帆頭也不會回,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江帆打車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了,正是醫院食堂開飯的時候。

在食堂裏,江帆遇到了梁豔,“江帆,你回來了。”

“聽說你到了羅局長家裏去了?”梁豔道。

“是的。”

“那家夥是個色鬼,上次趙院長讓我陪他喝酒,他竟然非禮我,後來我一氣之下,打了他一個耳光,才跑脫。”梁豔氣憤道。

“羅局長患了晚期肝癌,活不過七天,你可以開心了。”江帆微笑道。

“真的,太好了,真是報應,你怎麽肯定他活不過七天呢?”梁豔疑惑道。

“因為他腎水枯竭,所謂性命,性沒了,哪有命在!羅局長必活不過七天!”江帆道。

“羅局長沒有讓你給他治療?你的符咒醫術可以治療他的肝癌嗎?”梁豔道。

“他是讓我給他治療,如果我用符咒治療,完全可以治愈。“江帆道。

“那你為什麽不給他治療呢?如果你治好了他的病,隻要他和趙院長打個招呼,你在醫院裏完全可以謀個好職位。”梁豔道。

“我是不會給貪官治病的!”江帆冷冷道。

梁豔望著江帆,她越發感覺到眼前的男人非同一般,羞澀道:“你還記得晚上的約會嗎?”

“我知道,不就是請你喝茶嗎?”江帆微笑道。

“那我晚上七點在醫院門口等你!你要是不來,我可饒不了你!”梁豔調皮地刮了下江帆的鼻子,風一樣地跑開了。

江帆摸著鼻子,搖頭笑了一下,張小蕾拿著飯盒走了食堂。

張小蕾要了飯菜後,獨自一人坐在一張桌子旁,江帆端著飯盒走了過去。

“美女,今天怎麽一個人啊,李寒煙怎麽沒來?”江帆微笑道。

張小蕾看到是江帆,臉色立變,冷聲道:“關你屁事!”

“美女說話怎麽那麽粗魯呢!李寒煙是冷豔出了名的,你怎麽也被傳染了?”江帆笑嘻嘻道。

“對你這種色狼隻能是這種態度!”張小蕾冷冷道。

“我哪點像色狼呢?難道我臉上印了色狼兩個字?”江帆微笑道。

“你昨天做了什麽事,你自己清楚,那不是色狼是什麽?”張小蕾冷冷道。

“怎麽,你吃醋了,要不我也對你做一次!”江帆對這張小蕾眨了下眼。

“呸,你想得倒美,我會吃你的醋,做夢去吧!”張小蕾不屑道。

“你何時有空,我請你去喝茶吧。”江帆微笑道。

“我什麽時候都沒空,你就別打我注意了,我還不知道,你是想接近我,利用我去追李主任,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張小蕾道。

“女人不能太聰明了,否則會老得快的。”江帆笑道。

“我奉勸你不要纏著李主任了,她是不會喜歡你的,再說她已經有了意中人了!”張小蕾道。

“隻要她沒有結婚,我就有機會,像我這麽有魅力的男人,她遲早會感興趣的,包括你在內。”江帆自信道。

“還說你不是色狼,竟然想打我們兩個人的注意,你別臭美了!”張小蕾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江帆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張小蕾越來越有意思了!”江帆微笑道。

晚上七點鍾的時候,江帆來到醫院門口,梁豔已經在那裏等候了。

“江帆!”梁豔喊著跑了過來,她穿了件分紅的緊身連衣裙,白色的高跟鞋,披著長發,v字形的領口,纖細的腰更顯得胸前波濤洶湧。

隨著她跑動,胸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微風吹著秀發,樣子美麗之極。

看得江帆眼都直了,平日裏穿白大褂的梁豔,突然換了裝束,那種美豔,竟是另一種風味。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江帆道。

“沒什麽,我也剛到,我們到那裏去喝茶呢?”梁豔微笑道,她用手絹輕擦著細白脖子上的汗水。

收藏\砸磚\投票\把書給頂起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