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並沒有難過,而是在心裏安慰自己:想開一點吧!世上哪有什麽真愛啊!改天有女人,就找一個樂一樂,不必當真。

我開始放縱自己。我的生活變得漫無目的,工作上沒有了動力。

拿著那不高不低的工資,沒有一點**。可偏偏氣人的是,還要麵對馬小麗那一副惡心的嘴臉。

最近,餘靜出差了,聽說台灣那邊的總經理過來北京玩,還邀了張敏、張蘭和開發部的一位經理一起去北京開會,說是開會,事實上總經理請他的心腹去旅遊。

餘靜走了,行政部就是馬小麗的天下。整個辦公室裏的人,沒人服她,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不聽她的。

馬小麗是一個敢於撕開臉麵的人,她看誰不順眼,就會把他往死裏整,毫不留情麵。這也是餘靜重用她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一招似乎對我沒什麽作用。

今天,她又來找我的碴,把本來把不屬於我的工作,強行壓給了我。她讓我幫她寫一個節能的管理方案。

我直接接拒絕了她,說,“這不是我做的事情。”

“從現在開始,這就是你做的事情。”她冷冷地對我說。

我走到了她的麵前,冷冷地望著她,“如果我不做呢?”

她驚訝地皺起了眉頭,“你喝了酒?”

她說得沒錯,我的確是喝了酒,我特意買了一箱罐裝啤酒放在了辦公室的櫃子裏,沒事的時候,便偷偷拿兩支出來喝,那段時間的心情實在是太糟了。

“現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我沒時間和你扯。”我轉身準備走人。我知道,真的得罪了這女人,給我治個上班喝酒的罪名,最少也是大過。弄不好還得開除。

哪知這壞娘們,似乎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朝我吼了一句:“程宇!你給我回來。”

我仍舊向前走了兩步。

“你走啊!你走了,就會後悔。”她開始威脅我。

當時,我的酒勁上來了,加上心裏本來就憋屈,我轉過身,朝她冷笑道:“怎麽?你還想把我,押在這裏不成?”

“我不押你。不過,你別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你和廠長的女人……”她有意把話留了一半。

這女人,難道想用我和金姐這事的把柄,欺負我一輩子?看來,今天不給你點厲害的看,你是不知道我舒某人的厲害。

我轉過身,把門一反鎖,“啪”的一下,將燈關了。

她的辦公室裏很快便變得一片黑暗。

“怎麽樣?你想留下來和我談心,還是談工作?”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

馬小麗滿臉緊張地用手擋在了胸前,“程宇,你幹嘛?”

“幹嘛!今天我要幹你。沒錯,我是上了廠長的女人,那又怎麽樣?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上了。”

我怒吼著,將手落在了她的肩頭。

“不要,程宇,你不可以亂來。”

當時,我體內的酒精已經發作,在她語言的刺激下,加上心情本來就不太好。

我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我想把她給扒光了,然後,狠狠的羞辱她一頓。我

對她沒有別的想法,我隻是想讓她知道,我不是那麽好欺負。

我把長期以來壓抑在心中的那一股子委屈和怒火渲泄在她的身上。我強行把她摁倒在真皮旋轉椅上。

我決定先戲弄一下她,然後揚長而去,氣死她。

想到此,我故意裝作要親她的樣子。

“程宇!你不可以這樣……程宇……”她叫喊著。

我一把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她,手落在了她的腰間。

她的身子扭了扭,聲音忽然間變得無比的溫柔。

“好了,我可以給你。不過,你不要那麽粗魯好嗎?”

她突然說了這麽一句。

忽然間,我反而變得清醒了。原本粗魯的動作,變得緩和起來。我的手從她的腰間滑落下來。

我決定不再和她玩下去了,遊戲結束。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鬆開了馬小麗,準備轉身離開。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馬小麗竟然一把抱住了我。

“小宇,如果你真的要,我就給你。”

我轉過了身子,她渴望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

我想她也應該和我一樣,彼此需要而已。我們都是空虛寂寞的人!

她的手向我伸了過來,握住了我的手。迷離的眼神,如火一般落在我的身上。

我不再猶豫,心裏升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是的,李燕的離開,對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我決定報複。我要放縱自己。

“小麗來吧!”

我把這小妖精摟進懷裏以後,便開行動了。當時我的心裏沒有別的,隻有放縱的念頭。反正我已經是個浪人,也不在乎別人怎麽看了。

這女人不是老拿金姐說事麽?那行,今晚,我就讓她也當我的女人,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拿這和我說事。

一陣瘋狂過後,四周一片靜悄悄。我的心裏也算是得到了一點小小的安慰。

然而,馬小麗卻不一樣。和我好上後,整個人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目光中也多了一絲溫柔。

“想不到,你很會哄女人。”她在我的臉上親了我一口,撒嬌道:“早知道和你在一起有這麽開心,我早就依了你。”

我笑著打趣道:“老邱給你的快樂還不夠嗎?”

“去,你別提這老色鬼還好。能力不行,花樣頗多。和他在一起,也就圖他的一點好處。”說完,她又在我的臉上親了我一口,“和你不一樣,我和你在一起,我是有感覺的。”

“去,那你和老家夥在一起時,還笑得這麽開心。”

馬小麗聽了,嬌嗔地在我身上砸了個粉拳,“你壞死了,你老提他幹嘛!我和他在一起時一點感覺也沒有,那真叫受罪。隻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是開心的。”

她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貼著我的臉小聲道:“和你在一起時的感覺,像飛一樣。”

我隻是笑了笑。

“好了。我們該去吃晚飯了。對了,你先走一會兒吧!我過一會兒再出來。”馬小麗小聲說。

“這時候飯堂都該散了吧!”我說。

“那我們出去吃

吧!我們租個車去西鄉那邊,晚上,我們找一家酒店住下,晚一點再回來。”馬小麗顯得有些興奮。

奶奶的,這女人似乎從我的身上償到了甜頭,還真把我當她的男人了。

“算了吧!別再浪費錢了。”我說。

“你怕什麽。我請客。”

想不到這財迷也會有大方的時候。看來,馬小麗對我還真有點兒動心了。

那晚我們真的去了西鄉,馬小麗這丫頭倒也大方,帶我去西鄉街逛街,出手大方,給我買了一雙耐克的運動鞋,四百塊。

我還是頭一回穿這麽貴的運動鞋。

看來,女人的小氣和大方也是看人來的啊!能夠讓她從心裏看得起的人,就算花她再多的錢,她也不會心疼。

馬小麗笑著對我說,這鞋是算給我的勞動報酬。她說我這段時間在工作上幫了她不少忙。果真是個人精。她的如意算盤可真是算得好,自己快活的同時,還把工作也做好了。

我笑著說,“你這就不對了,那是我的正職報酬,還有兼職呢!我現在,算不算是你的情人啊!”

“去你的!還真把自己當小白臉了啊!”她重重地在我的腰身上擰了一下。

說完,那小蠻腰輕輕一扭,那模樣,還真是可愛。

那晚,我們在酒店裏住了一晚,恩愛無比。

我和馬小麗的關係更近一步了。現在,上班時,她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樣。雖然她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公開,但她在某方麵對我的依賴,卻是極度的強烈。

她在工作上不再為難我了。我上班偶爾喝兩瓶啤酒,她知道了,也隻是好心地把我叫到辦公室裏語重心長地勸我一番。

隻要我摸她兩把,她馬上又心花怒放了。

當然,我們心裏非常的清楚,我們都是在逢場作戲。

現在,我想開了。啥也不去想了,隻圖眼前的快活,在工作上也沒有什麽野心。我每天過著輕鬆悠閑的日子。拿著文件夾在廠區裏四處轉悠。

有時廠醫方娜碰到了我,也會跑過來和我吹吹牛。我知道這丫頭,早就對我有意思。偶爾,我也給她一點吃豆腐的機會。

她是學醫出身的,又得祖傳。手上的確有一手按摩的好功夫。我們經常在總務倉那裏聊天,有時我直接去她的醫務室。她幾乎每天幫我按摩,那手法真叫一個爽快。

時而若蜻蜓點水,時而若遊龍走鳳,時緩時急,那一手本事,果真了得。

她說要把她爺爺教給她的十八手小推拿教給我。我似乎對這玩意也蠻敢興趣。比如說,打嗝,她隻要按一下我後腦勺的玉枕穴,立馬止住。

她有一套獨特的手法,叫鉗子手,按著那套手法,來回在那椎骨上鉗幾下立馬見效,馬上不打嗝。

忽然間,我覺得我的生活有了一些樂趣。學中醫曾經是我中學時的一個夢想。看來,這個夢想,沒有實現,現在倒在這鬼丫頭的身上得到了補償。

有一次,我去方娜的醫療室玩,我坐下來,讓她教我穴位按摩。哪知這鬼丫頭,忽然一個手刀,朝我脖子旁重重一掌劈下去,我隻覺一陣麻痛,兩眼一黑,便倒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