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金姐在各方麵的罩著廠長的事業。比如她把自己的親侄子飛馬培養出來了,為嚴胖子打江山,管理著他的那些產業。

我的目光落在小紅的臉上,輕輕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沒有再說什麽出了門去。

她也隻是闕著嘴巴,朝我微微一笑,沒有再留我的意思。看得出,這女人還是在乎那三千多塊錢,讓我寵她也隻是順帶的事情而已。

我們心裏都非常的清楚,隻是彼此玩一玩而已。我和她之間可以說是沒有感情的。所以,錢的事,一定要扯清楚。

當我走出辦公室裏的時候,想起這女人說的話,心裏就有一些激動。她說金姐過幾天就回來了。

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也不知那一頭美麗的大波浪頭有沒有變化。

滴滴滴……滴滴滴……

我的手機響了,我掏出一看是陽光夢夢打來的,這丫頭都這麽久沒有和我聯係過了,怎麽這會兒想到要打電話給我了。

我接了起來,對方很快便傳來一陣歡快的聲音,“喂!我是夢夢啊!你們五一放不放假啊!”

“放啊!”

“這段時間累死我們了,從開年到現在我們廠裏幾乎都沒有放過假,我這次要好好玩兩天,順帶找一下工作看,這廠子太累了,我都不想呆下去了。”她向我述起了苦。

我真想說,你到我們公司來吧!但想一想,算了,到時人家還以為我想追她呢!不想發展的女人盡量少惹為妙。

這次打電話,她肯定是想約我出去玩了。想到此,我不待她提出這個問題,便先堵住了她的口。

“五一我打算回去一趟。”我淡淡地說道。

“這樣啊!”她好像有些失望。後來,我們簡單地聊了幾句,她便有些失落地掛了電話。

我算了算,口袋裏隻有三千多塊錢了,看來五一期間還要省著一點花才行。

今晚,我還得好好的去陪一陪張蘭呢!要不然,這女人五一期間肯定要沒完沒了地纏著我,我事先已經和她打過招呼了,到時五一要去找老鄉玩。她說沒關係,她剛好要去海南見一個姐妹。

不過,她和我約定了,五一之前要好好的陪一陪她,也就是今晚。否則,她就不給我放長假。

罷了,今晚好好寵一寵她,五一就可以解放了。

我現在駕照也弄到手了,到時還可以開著張蘭的大奔風光一把。不過,我想了想,還是低調一點好,畢竟艾菲菲小姐是擁有千萬資產大老板的女兒,人家啥世麵沒有見過啊!

我真要擺闊,到時她讓我請她胡吃海喝,我口袋裏那點錢,恐怕吃兩頓飯就花光了。

算了,明天還是老老實實地騎著摩托車和她一起去上早香吧!是時候,考慮自己的終生大事了,要不然,一年到頭又是十二個老婆,沒有老婆過年。

今晚,我將要和張蘭大戰三百六十回合。從明天開始,便是我的自由之身了。

我用手掠了一把頭上的頭發,抖落了無數的灰塵,

跨上了那輛二手摩托車,迎著風直奔寶安。

我騎著摩托車,剛到張蘭小區的門口,龔暢麗便打來了電話。她告訴我,她晚上就要和燕妮一起坐飛機去北京。

到時“雪蝶”沒有人照顧,她讓我過去幫她照顧“雪蝶”。

這可是一個頭痛的問題。看來養寵物真是一個麻煩事啊!想出去旅遊一下也不行。

沒辦法,我隻好又騎著摩托車去了龔暢麗的住處。燕妮這丫頭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好像又長高了一點點,這妮子將來一定又是一個大美人,沒準還能達到像楊雲嫣這樣的級別呢!

看,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漆黑明亮。

“哥哥!你怎麽不和我們一起去北京玩啊!”燕妮很天真地望著我,問道。

我笑著摸了摸這丫頭的腦袋,打趣道:“哥哥窮,沒有錢。不像你的暢麗姐,過得滋潤。”

“切,少拿窮說事啊!”龔暢麗朝我白了一眼。

燕妮和我聊了一陣後,去上了一趟洗手間。這時,隻剩龔暢麗和我在大廳裏。

龔暢麗朝我望了一眼,似乎有些同情我,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無奈地笑了笑,“沒辦法,這一次我不能把你一起帶上。因為你去了北京,到時‘雪蝶’就沒人照顧了。所以,我隻好狠心把你丟在家中。我在床頭櫃裏留了五百塊錢,我想應該夠你這些天的吃喝了。你就在家中好好的看家吧!”

我輕輕在她的手腕上捏了一下,裝作很委屈的樣子,“唉!你到是好,還有個伴。到時誰來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說罷,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

龔暢麗佯裝生氣地白了我一眼,故意用手將胸擋了一下,“你啊!就不能消停一下嗎?我們才幾天沒有在一起了,你看你都想成這樣了,好像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似的。”

忽然,她悄悄地朝我的耳邊貼了過來,“喂!告訴你吧!我這幾天剛好來那事兒了,就算在家,也解不了你的想思之苦,所以,你也別怨我了。回來,等燕妮上學了。我們找個時間好好的聚一聚”

她說話的同時,也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那一刻,一切盡在不言中,那是滿滿的情意。想來想去,我和這丫頭還是有些感情的。不像小紅,每回完了那檔子事,便啥感覺也沒有了。就連一點回味也沒有。

而和眼前的美人兒卻又不一樣。有時一覺醒來,還會想念這美人兒。而她偶爾在半夜的時候也會發短信給我。

我們可以說是一半是情,一半是欲,情的成份大於欲。

從她的目光中可以看得出這次五一長假,她也是隱隱有些不舍。

“好了,鬆開吧!燕妮出來了。”忽然,她有些緊張地從我的手裏掙脫出來。

不一會兒,燕妮從洗手間裏出來了。她望著我們倆在一起的樣子,有些尷尬地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對我說,“哥哥!我感覺姐姐喜歡你耶!你為什麽不去追她啊!我想你隻要送玫瑰花給她,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

這話,讓一旁的龔暢麗也聽到了。她立馬走過來,生氣地嘟起了嘴巴,裝作一副要打人的樣子,“死丫頭。小小年紀好的不學,盡出一些壞點子。”

“啊!姐姐別打我。”說著,燕妮竟然跑到陽台上,躲到“雪蝶”的後麵去了。

那小家夥見龔暢麗舉起拳頭的樣子,突然“汪汪”吼了兩嗓子。惹得我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龔暢麗望了望地上的小狗,又望了望我,輕輕扯了一下我的衣服,“要不,你吃了晚飯再回福永吧!”

我朝她回頭望了一眼,“是不是等著我來做啊!”

她頑皮地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吐了吐舌頭,“沒錯,我們正等著你來做晚飯呢!”

“是啊!哥哥,我都好久沒有吃過你做的飯了。今晚你就給我們做一頓美美的飯,讓我們吃了好上路。”燕妮笑著說。

龔暢麗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在燕妮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傻丫頭,怎麽能這麽說話呢!上路多難聽啊!你就說,我們吃飽了一起北上也行啊!”

“對!北上抗日!”燕妮舉起拳頭接了一句。

惹得我們又哈哈大笑起來。那氣氛真的好,敢情我們就是一家子人了。這會兒的燕妮倒有些像我和龔暢麗的女兒了。

“好了,丫頭走我們一起去洗菜去。”我輕輕摸了一下燕妮的腦袋,吩咐道。

燕妮有些不高興地打開了我的手,“哥哥,以後你不許摸我的頭,女孩子的頭是不能**的。難道,你沒有聽過‘男頭女腰’這話嗎?”

很快,她又故意改詞道:“哦!不是。是女頭男腰。女人的頭不能摸,男人的腰不能碰。你知道嗎?”

“反了,是男頭女腰。因為男人的頭是男人尊嚴的體現,所以你以後談了男朋友,千萬不能打男人脖子以上的地方,尤其是男人的臉。而女人的腰是一個女人最動人的地方,所以,以後你記住了,千萬不能隨便讓人碰你的腰。”我向她糾正道。

“程宇,你瞧你,說的都是一些啥話,這麽小就和燕妮灌輸這些不健康的思想。”一旁的龔暢麗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經她這麽一說,我倒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知就在這時,燕妮卻來勁了,她不服氣地頂了龔暢麗一句,“姐姐,我不小了,今年我都已經十二歲了。要是在古代,人家十二歲當媽媽的都有呢!還有十歲的小皇妃呢!”

“好了,你這死丫頭。姐姐白疼你了。這麽小,好的不學,盡學一些亂七八糟的。”龔暢麗真的有些生氣了。

燕妮這丫頭倒也乖巧,她笑著向龔暢麗道了歉,“好了,姐姐,你不用再生我的氣了。你放心,雖然我懂得你們大人都懂的事情,但是你們放心,我不會早戀的。更不會讓你們失望。我會把心思用在功課上。將來我要找也找一個像哥哥這麽心好,又帥氣的。”

“好了好了,我們快點進去洗菜吧!要不然晚上真沒飯吃了。”這丫頭這番話聽得我心裏暖暖的。

龔暢麗也忍不住笑了。

(本章完)